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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街边看街头艺人的免费表演,大笑的时候不忘四目相对,亲吻脸颊。逛过几家二手店铺和画廊,停在一家小摊跟前,林谧一边试戴遮耳的俄罗斯毛帽,一边问:“Kurci,你经常来吗?”她戴着比她脑袋大很多的帽子,快要把她的脸挡去大半,让他好多都看不见。“偶尔和朋友来,但很喜欢。”陈恪西摘下她的帽子,替她捋了捋乱发,问,“Miko,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唱片店,要不要过去?”林谧点点头,不一会儿就被带到店内。店面不大,墙上悬挂着许多陈年黑胶唱片,货架上也码满了按歌手分类的碟片。当下音乐早已脱离了这种迂腐的载体。所以即便是在假日,店内人也不多,说话声很轻,门一关就把街外的嘈杂隔绝开来。陈恪西牵着她走到角落,也不问她喜欢什么,拿起试听的耳机往她耳朵和自己的耳朵各塞一只,从复古风情的AmyWinehouse播到电子迷幻的Radiohead。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照进店内,空气里的微尘漂浮在四周,陈恪西在货架上挑陈年演唱会旧碟,轮廓深刻的侧影像是镀了一轮光。林谧没忍住满心的叹号,踮脚凑近他,轻声细语:“没想到你喜欢这些。”她说话时的呼吸扑在他的耳朵上,有些痒。耳机里的那首正唱到“you’rejustlikeanangel……”。陈恪西转头看她,午后光线下她好奇的表情和脸上的细绒一样充满孩子气的可爱,纯净瞳仁里唯有他一人的倒影。他情不自禁,跟着耳机里的音乐低唱了一句“you’resofugspecial……”,俯下身就双手捧住她的脸庞,吻住她的嘴唇,辗转缠磨。林谧脚下一乱,抓住他的胸前衣衫,但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听着耳机里主唱呢喃似的嗓音,又渐渐松弛下来,试着慢慢回应。陈恪西眼里浮上笑意,还想深吻下去,一曲却结束了。周围有人侧目而视。他克制地放开气息不稳的她,从容地摘下耳机,从货架上抽出几张碟就拿到前台买单。老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口气熟稔地问:“Kurci,这是你的女朋友吗?”陈恪西见林谧羞赧地转过脸,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应了一声就拉着她走向店门口。店门很窄,这时迎面走来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他习惯性地拉着身后的林谧礼貌避到一旁。但有个女孩却停下脚步,堵在门口,目光直直地在他的脸上打转。陈恪西等了片刻,略有不耐地说:“Excuseme?”女孩像才回过神来,慌忙向里走。林谧觉得女孩有些眼熟,回头看到她怔忪地还在望着他们的背影,疑惑地问,“你认识她?”“当然不。”陈恪西并不在意,带她拐过一个弯,便到无人僻静街角。林谧还没站稳,就被一手揽住,听到他声音低沉,“很久没亲了对不对?”街巷有凉风穿过,她却觉得脸热,嘟囔了一句:“エロい*。”“我听得懂这句。”陈恪西挑眉,面不改色地说,“你刚刚也亲我了,你也エロい。”林谧撇过头,不再言语。风吹过她的长发,露出她的耳朵。上缘尖尖,有点像神话里的精灵耳朵,白皙得透出一点细血管,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红。他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而后便靠近了她的耳朵,细细地吻,从上到下,用唇描摹着她耳廓的形状,最后含住了她白嫩的耳垂,轻轻一咬,她却像是疼得哼了一声。他只觉酥麻,重新重重的吻上她的唇。一个多月没有见面,电话短信虽然都不曾断过,但远远不够缓解心中渴求。他也警觉到自己的不同寻常,却又想方设法找到理由来放纵自己沉迷其中。她尝起来太过甜美,总在引诱他无法满足,想去索要更多,想把手探进她的毛衣,想抚摸她赤裸光滑的肌肤,想让她像八月底那样在他怀里喘息起伏。手机却在此时震动起来。陈恪西看了一眼,松开手臂,叹了口气,“该回去了,Miko。你今天的补习结束了。”陈恪西见她恍如还没回神,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拉起她就往来时的路走回去。林谧这才发现太阳西斜,秋风吹来,小贩们纷纷收起摊铺。伦敦的天又露出了十月该有的凉薄面孔。有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漫上来。她莫名不安地挠了一下身边人的手心,“Kurci,你以后周末会经常回来吗?”陈恪西用力握住她的手,温言道:“我尽量。”*红砖巷:BrickLane*エロい:色康桥余晖(1)<苦瓜(梦里挑灯)|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康桥余晖(1)十一月,正逢原油价格大涨之际,陈氏成功收购刚勘探到油气田的泰国能源公司,该利好消息一经公开,集团股票一改之前低迷不振的状态,出人意料地向上直升,暂时摆脱缠身已久的债务危机。十二月,陈氏股票走势稳定,坊间传闻陈路明、陈路升原想与其他资本联手做市,不露痕迹地趁低吸纳陈氏股票的计划被迫半途而废,两人手中筹码正处于一个尴尬状况,迟迟未能在市场上为收购陈氏而正式举牌。一月初,会议室里。总助陈默不明白董事会已结束许久,陈恪西为何久久不走。这一年见识了这个不满二十的年轻人的厉害手段。刚才表决时,他谈笑间就让众人举手,将谭安迪免去所有职务。再加上之前拉拢银行借以收购能源公司,不声不响间扭转局势,赢得不少人心。现在偌大陈氏俨然成了他一人天下。照理说经过今天这一役,这位过分年轻的陈先生应当意气风发,跟同龄富家子一样冲动之下去车行提一辆新的昂贵玩具都算合情合理。不知是不是这位陈先生心思太过谨慎,竟在会议结束后坐在座位上单手托着额头,沉吟不语,静坐到此时。他在想什么?陈默无从得知,只能等候一旁。这时陈恪西突然开口:“后来有查过林谧吗?”陈默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回答道:“没有。”犹豫片刻,又说,“陈先生,只要你不跟她接触,就算她是谁的人,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