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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点盐滴一滴油,就算是一顿了。瞧,他又在发呆了。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挖点野菜,找点野果,反而就在家成天这么躺着,当真看的鬼着急。周长庸飞了一圈,落在床头,见小孩双目紧闭,就知道这肯定又睡过去了。哎,孺子不可教,看着就平白生气,还是去村里逛一逛吧。这个村子不大,早年是因为躲避战乱才逃难组成的村子。因此在这里,老弱病残比较多。加上与世隔绝,久而久之,这村子只剩下了三四十个人,除了那些卖货的货郎,几乎没有新人进来。而且,村子里多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想要离开此地去别处谋生都难,只能在此苟延残喘。简单来说,这个村子是十分适合周长庸养伤的。他本来就只是一介孤魂野鬼,在这里呆着也不觉得委屈。“欢儿,你当真想要离开村子么?”一个面相威严的中年妇人看向自家体弱多病的儿子,忍不住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这人周长庸认识,是村里的泰山大婶,现在和她说话的是她唯一的儿子小欢。村子里一共就两个年轻男子,分别是小欢和大海。可惜他们都不是那种身强力壮的类型,反而因为吃的不好的缘故,长得都十分瘦弱。在这村里种地为生的话,怕是养不活自己,也找不到适龄的媳妇儿。“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小欢不耐烦的看着自家母亲,“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我们村这个样子,我在村里什么时候才能取得到媳妇儿?还不如和大海一起去外面闯闯,说不定还能给你娶个漂亮媳妇儿呢。”说完,小欢就不再耐烦和自家母亲说话,拿走了家里他能够找到的所有铜板,就准备去找大海一起离开村子了。慈母多败儿。周长庸冷冷的在边上看着,心里平静的很。这种事情,他见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周长庸很快又飞到玉娘子家里。玉娘子是这村子最年轻貌美的寡妇,据说以前还在有钱人家里做过小妾,后来被主母卖了才嫁到这个破村子里来。如今,却也风韵不减,这隔壁村子不少年轻郎君都变着法子给她送东西,想要将她给娶回去。玉娘子不拒绝也不接受,礼物照样收,实话却没有一句。村里的人对她是又眼红又羡慕,风言风语说了不少,但玉娘子依旧如故。转了两圈,周长庸觉得有些无聊了。这村子就这么大,转来转去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对于一个什么也碰不到什么也摸不到的鬼魂来说,实在是乏味的有些过分了。还不如去深宅大院,看那些妻妾斗争都比这个有意思。周长庸百无聊赖的回到师无咎小孩家里,惊讶的发现这小屁孩居然从床上起来了?这给周长庸带来的震惊不亚于地震。只见这小屁孩踩在一个短了个条腿的凳子上,笨拙的拿着刀在切白菜。额,准确来说,是用菜刀在剁。咚咚咚咚。菜刀将那一颗可怜的白菜剁的可谓是七零八落,大小不一。“全部倒进去吧。”小屁孩这么说着,然后就将这些死无全尸的可怜白菜全部都倒进了锅里。接着,他又用同样办法,剁了一小块腊rou,同样放进去煮。接着就开始放一些小米,将锅盖一盖,就算齐活。那短了一条腿的凳子,保持着诡异的平衡,等到小孩从上面跳下来之后才陡然倒地。又过了好一会儿,小孩估摸着这白菜腊rou粥差不多该熟了,拿着破了个口的大碗一碗装了,然后双手捧着端到两个灵位面前。“爹,娘,吃饭了。”小孩子没有自己吃,而是将这碗“丰盛”的中饭呈上去,又虔诚的拜了几拜。“爹娘,你们可要保佑我,让我也多一个田螺姑娘做媳妇儿。以后我每天睡觉睁开眼就有吃的就好了。”噗嗤,年纪不大,想的还挺美。周长庸仗着这小孩听不见,不加掩饰的笑了起来。“哎,爹娘,你们吃完了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吃了。”絮叨完好一阵子后,小孩摸摸肚子,有些饿了,又将那碗粥端了下来,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真难喝,有点没熟。”师无咎一张包子脸皱到了一起,却还是忍着没吐。难喝总比饿死强。周长庸飘过去,看了一眼,这米饭夹生还有点糊,腊rou更是黏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浪费。哎,这小孩怕是哪天死了都是因为吃了自己的饭中毒死的。周长庸唉声叹气,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无聊透顶了,怎么就对这个小孩有如此重的好奇心,天天看着他呢?有这个闲工夫,好好的修炼,努力成为这附近孤魂野鬼的老大不行么?罢了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赶紧走吧。周长庸下定决心,决定不再看这小孩子的日常生活了。还是要好好修炼,以后去阴气更重的宅子才好。师无咎在咕噜咕噜喝完这一碗粥之后,拿着碗去洗。他又踩上了那一条矮脚板凳,准备那刷子好好刷刷。不知道是因为刚吃饱平衡性有点差还是怎么的,这一次踩上去的时候,师无咎并没能完美稳住,反而要摔倒。“啊。”短促的一声刚出口。周长庸的身体比他的思维更快,直接就施法取来了一块破布垫在了这板凳下面,又托起了师无咎的身体,努力将他扶了起来。“哎?”师无咎愣了愣,站在板凳上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刚才,好像是要摔下去的吧,怎么突然就站稳了?这一瞬间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对于一个小孩来说,实在难以理解。而做完这一切的周长庸,整个鬼魂也是不好了。他本来就只是个小鬼,刚才施法几乎耗尽了他大半法力,整个魂魄都变得虚弱无比。辛辛苦苦休养的伤势算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而且还比之前更虚了。怎么回事?周长庸比师无咎还要更加惊讶。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他救人做什么?再说了,这个小孩皮糙rou厚的,这么小的凳子摔一下也不会死,值得他花这么大代价么?难不成,这个小孩身上有什么古怪?不,不可能。自己都盯这个小孩多少天了,要是他身上有古怪,自己早就发现了。一定要说这小孩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特别的蠢算么?而且自己刚才行为,虽然有些古怪,但他好像没有生出多少遗憾的想法来。或许,是因为我乐于助人日行一善?周长庸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问题来。但魂魄已经很虚了,他不得不找了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