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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张,轻轻抹掉残留的痕迹,嘴里嘟囔着,“人家只是看你累到进入休眠模式了,给你充充电嘛……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要躲的,就是一下子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呀!再说,她怎么能说进就进来啊,平时也这样吗?这么大的胆子,谁惯出来的?她就是那个谁吧,前段时间无聊男士们投票选出来的顾氏第一美人,他们还说她在总秘办,离你这么近,搞不好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呢,哼……”顾显越听越不对,“什么东西?”楚湉湉嘟着嘴,告诉他那个她明明没有关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相当了解的无聊“十美”投票。顾显直接下了结论:“他们眼瞎。”又怕她胡思乱想,解释道,“陈秘书有女朋友。”“啊?”楚湉湉愣住。“她敢开门进来,正好说明我办公室里平时不可能有女人趴在我腿上。不担心冲撞了什么场面,才会忘了礼仪吧。”“……”“我会让李助理向秘书组再强调一下规矩和礼仪。”“……哦。”“我老婆才是最美的,不接受反驳。”“……”“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没有了?”“没有了就过来。”一股大力将她提了起来,下一秒,她已被顾显抱上膝头,大掌扣着她的后颈,挺拔鼻尖抵着她的蹭了蹭,“不是要给我充电吗?我告诉你充电的正确方式。”楚湉湉直直撞进他深潭般的黑眸中,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满满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专注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他的心也是一样,满满全是她。她闭上眼睛,主动迎上去,吻上他的唇。藕臂攀上他的脖颈,身体紧贴向他,直至与他不再有任何距离。他的吻总是这样让人沉迷,唇与唇的摩擦仿佛起了电流,相抵的舌尖将这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无限放大,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只想更贴近他,再近一点,近到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让任何人、任何事也无法分开她和他。四唇分开时,她如同醉了酒,双颊酡红,眸光潋滟,才略动了一下,察觉到的异状让她立刻顿住,脸颊更红了,“你……要不要这么容易激动啊!”顾显无辜地眨眨眼,“老婆刚给我充了电,我当然动力十足,”还坏心地挺了挺,“要试试看吗?马力耐力都包你满意。”楚湉湉捶他一拳,“试什么试啦!时间不早了,我得下去了,你不是还要见什么屈部长?”顾显叹气,抱着她不想放人。“天底下有比我更可怜的人吗?”他埋首在她胸口,瓮声瓮气嘟哝,“明明有老婆,每晚还是孤枕寒衾,辗转难眠……老婆也不心疼我,不怕我憋出病来……”想想真是悲从中来!他只沾过一次她的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却只能每晚瞪着天花板,满脑子旖念无处排解。怪谁呢?还是怪自己吧……楚湉湉到底不忍心,宽慰他道,“我相信mama很快会转过弯来的,她其实特别自责,觉得没有保护好我,所以才会格外的反应过度。你这么好,她一定会发现的。对了,”她忽然想起来,“这几天顾伯伯好像给mama发了不少短信哦。”“哦?岳母理他吗?”“……没有吧。”顾显“呵”了一声,心道活该。不为什么,反正他抱不到老婆,臭老头子也无法如愿,就莫名让他心理平衡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好了我真的得下去了,”楚湉湉又推他,“你不要耍赖啦!都三十岁的人了,羞不羞啊?”“谁说我三十了?”顾显抬头,不满地瞪她。“虚岁嘛!”“……”他愤愤在她唇上轻咬一口,这才放开她,随她起身,牵起她的手,“我送你出去。”触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楚湉湉嗔他一眼,“好多人都在猜,你突然戴个戒指是几个意思?”“是自觉的意思,”顾显理所当然,“已婚人士的自觉。”楚湉湉:“……”这是在拐弯抹角,委婉抱怨她不够自觉吗?……楚凌莲的“寻衅滋事伤人”并没有多严重,带走也最多是给她个教训,很快就让她回家了。可是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简直反了天了!她就躲在后面,还煽风点火……顾总也是,堂堂顾氏总裁,竟然掺和起家务事来了,闲的没事干了吗!”她一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耻辱,在客厅不停走来走去,气得脑血管几乎要爆裂,“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蒋鹿鸣趴在椅靠上,无精打采,“那你又能拿他怎么样?谁让你也不挑个地方,非要跑去顾氏闹,要是换个私下的场所,她哪来什么依仗?”“我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楚凌莲火气更盛,怒吼道,“还不是怕你输了官司,以后都要背着这么大个污点??前段时间那些网络暴民往咱们家寄花圈,害我们只能连夜搬家,到时候一开庭又被翻出来,还能有清净日子过吗?”蒋鹿鸣被她说得也心浮气躁了起来,“那又能怎么办?律师都说对方证据很充分,又是业界有名的难缠角色,一直建议我和解,可对方根本不肯和解。”她磨了磨牙,“我找人弄死她的心都有了!”楚凌莲蓦地顿住了脚步。“……妈?”蒋鹿鸣吓了一跳,“我就这么一说,□□万一暴露了,要坐牢的!”楚凌莲白她一眼,“瞧你那点出息!我觉得不对劲——方舒窈是个没用的家庭妇女,楚湉湉才多大,没钱也无势的,怎么可能请得到那么好的律师,还没开庭,就让形势一边倒?”蒋鹿鸣坐了起来,“你是说,有人在帮她们?她们娘儿俩傍上谁了?”她想了想,“……赵叔?”又摇头否定,“赵叔为人谨慎,滑不留手的,现在应该还自顾不暇,不太可能冒险为她出头。”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会是谁。而之前掺和过家务事的某“堂堂顾氏总裁”,被她们下意识排除在外——顾总怎么可能看得上楚湉湉那个干瘪小丫头呢?“有一个人可能比我们更积极刨根问底,”蒋鹿鸣忽然冷笑,“杨逸辛上回不知道被谁打了,现在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可笑他一直对楚湉湉念念不忘,人家连看都没去看他一眼!他要是知道楚湉湉被人包养了,一定会想方设法打听出来是谁。”楚凌莲知道女儿从小就对杨逸辛倾心,之前明明就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杨万忠倒戈新总裁,出尔反尔撕毁了盟约,两个孩子的婚事也就此作罢。想到女儿这段日子以来的消沉,她心疼坏了,连连咒骂杨家父子两根墙头草,杨逸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