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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稀碎。阿阳把药盏放到桌上,抹了把脸上的汗,犹自大喘着气,“喏,安胎药,不过公子,您喝这玩意干什么?是药三分毒,您就算要逃学,这个还不如巴豆好使呢。”“这叫可怜天下父母心……”阮小七给了阿阳一个“小孩子不懂事”的表情,端着那碗黑糊糊的药,一闭眼一仰头,全给灌了进去。结果喝得太急呛得他眼泪鼻涕直往外淌,扶着桌子又咳又呕,半天才缓过劲来。阿阳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我的公子,您慢着些!”阮小七跟着他的动作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然后才眼泪汪汪地握着阿阳的手,无语凝噎:“阿阳,我吐了!”阿阳没敢接茬,伺候矫情的阮小七喝完药之后立马去翰林院给林雪遮报信。林雪遮知道了这事,把手头的事撂下就急匆匆地赶回家,果然看见阮小七坐在窗前长吁短叹地发呆。平日里比谁都闹腾的一个人,好好的转了性了?林雪遮下意识觉得这事不大对,走过去就揉了揉他的脑门,“怎么了,还跟我怄气?我错了,早上不该凶你,原谅我好不好?”阮小七本来也没生他的气,就只是想耍个小性子,谁晓得反而让林雪遮这么郑重其事地道歉,自己先愧疚起来。他一转身抱住了林雪遮的腰,脑袋在他肚子上蹭了蹭,“没生气,想你嘛。”“傻样,”林雪遮低低一笑,温温柔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我听阿阳说你在家里胡折腾,闹着要喝什么安胎药?你想什么呢?药可不能乱吃。”“没……没乱吃。”阮小七把林雪遮抱得更紧,撒着娇道,“别问了,你就陪我一会儿。”林雪遮这都已经回了家了,也就把翰林院那边的事尽数抛之脑后,搬了椅子来坐到阮小七身边,陪着他一起看外头院子里盛开的那一树紫薇花。阮小七托着下巴凝眉深思,林雪遮就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这阮小七的脸儿圆圆的,虽然算不上精致俊朗,可难得的是天真纯稚。这世上美人无数,可爱的却少,恰好能长成他喜欢的模样的,独有阮小七一个。林雪遮不由得去回想第一次看见阮小七的时候,这小家伙才刚刚学步,走路都还走得摇摇晃晃,却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傻兮兮地喊“哥哥”。那个时候啊,一颗心真的就化在他的笑容里了。林雪遮想起往事忍不住莞尔,却被阮小七戳了脸,“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我?”“哪敢?”林雪遮往后一闪身子躲开了阮小七的手指,“我是在想,该怎么跟我爹我娘说我们的事,小七,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阮小七脸一红,立马转过脸去捧着脸当没听见,“哎,今天天气不错诶。”林雪遮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一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揉团子一样揉了揉,“是啊,真是个好天气。”阮小七又闻见了他身上那股风雪的味道,在长安的盛夏里如同一缕凉风,拂面清寒,最舒服不过。他没忍住歪了脑袋枕上林雪遮的肩窝,手下意识地覆到肚子上摸了摸。一想到他现在有了林雪遮的兔崽崽,阮小七总忍不住欢欣雀跃,恨不得变回一只小兔子绕着林雪遮蹦上几个圈才算完。到底是只年轻的小兔妖,单是这么想着他就扭来扭去地坐不住了,东蹭蹭、西闻闻,让想安安静静出会儿神的林雪遮都有些无奈。“想出去玩?”“不想,可是呆坐着也好无趣。”阮小七扁了嘴巴,“要不,你给我讲讲故事吧?”“讲故事?故事我可不会讲,给你讲讲要不要?”林雪遮的眼里藏着坏笑,吓得阮小七一个劲儿摇头,“不不不,不用麻烦了!”林雪遮捏着他的脸蛋笑他是个傻的,然后才缓了笑意,抱着阮小七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那、你给我讲个故事怎么样?讲一个小兔子的故事……”“小兔子的故事?”阮小七眨巴眨巴眼睛,心一紧,“为、为什么是小兔子?”“你不是喜欢小兔子么?那不然,小老虎也可以呀。”林雪遮的语气平淡无波,阮小七听不出他的情绪也看不到他的神色,分不清这是他一句戏言还是一种试探。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攥了拳,好半天才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口,“林三哥哥,你相信这世上有神仙、有妖怪吗?”林雪遮沉默着,他越是沉默,阮小七的心就越乱。明明倾颜说林雪遮可能会想起一些事,可林雪遮这样的反应也委实奇怪了些,叫他摸不透他的心思。在这种忐忑里过了好半晌林雪遮才终于开口,话里有一丝缥缈的笑意,“那你是要给我讲神仙的故事?”“唔、你想听吗?”“想,神仙鬼怪,你说有就有,我信你。”林雪遮把软乎乎的阮小七整个儿地拥入了怀中,声音和暖,像是四月的春风,拂落了桃花。阮小七心里甜滋滋的,露出两个小梨涡来,“很久很久以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山底下有一只小兔子……”第39章叁玖-张夫子又告状了“最后,神仙为了小兔子就听了坏人的话,从很高很高的台子上跳了下去,再也没出现过了。”阮小七环抱着林雪遮的腰,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偷偷把眼角的眼泪给蹭掉,然后才抬起头来冲林雪遮痴笑,“讲完啦。”“嗯……”林雪遮的鼻尖也微微泛红,他撇过脸去揉了揉鼻子,连声音都闷闷的低,“那、那只小兔子呢?小兔子去哪儿了?”“小兔子呀,小兔子本来就不是天上的人,他当然就回到他该去的地方啦。”阮小七倚在林雪遮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突然觉得他当时所承受的委屈和害怕,一下子好像就没那么要紧了。至少当初那个一回头就决然而去的人,现在能抱着他听他说起那时候的故事,对他来说已经弥足珍贵。林雪遮没说话,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抿着嘴唇压抑住了内心汹涌着的无名情绪。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愤怒,抑或是愧疚。所有的情绪席卷而来,如同一场海啸,潮水退去之后只留下一地的狼藉。他把阮小七抱得越发地紧,像是害怕怀里这个小东西随时会消失一样。也稍稍理解了一点,为什么阮小七总是说不许丢下他、不想被丢下这样的话。他一开始只以为是阮小七心智尚小,孩子心性跟他闹脾气。现在想来,如果他那个时候真的走得头也不回,肯定伤透了这只小兔子的心,是他没有考虑周全。可他大约也猜得到那时候他为什么那么决绝,无非是怕自己一回头叫人觉得阮小七是他的软肋,又要为难他。谁晓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