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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回生术救回了明明已经被垂体之云杖杀的小鸦妖,而他当时明显与少年时期的慕成雪不同,很有可能是同时使用了另一禁术,扭转乾坤术。这扭转乾坤术,墨倚楼在古禁卷轴上看了几遍,始终觉得玄乎,参不透其中,但他猜测,可以通过此禁术倒逆时间,穿梭时空。但这个禁术也是最好耗心血和灵力的,反噬作用也极大,而卷轴上又语焉不详的,墨倚楼决定修习一二,试探一番。他正在调息修习时,稍通其法,感应到窗外飞来一只灵鹤。他睁开眼施法点开,传来叔父慕尚云的声音:“成雪,有要事详谈,速来汇仙阁。”“要事?”墨倚楼挥手散了灵鹤,心道他多年不管垂体之云的事物,能有什么要事?不过他还是起身,往汇仙阁走去。踏入汇仙阁时,里面传来长老们激烈商议的声音,墨倚楼听不真切,出现的瞬间,众人似乎感应到他的气场,同时安静下来看向他。而像殷容这般的小辈也在其中。慕尚云看见他,便温笑着走上前:“成雪,你来了。”“叔父,召我前来,是有何事?”墨倚楼问。慕尚云道:“是这样,青宁他们这次游猎回来,发现了一处异样,察觉其中不对,所以特与我们商讨。”“异样?什么样的事情要惊动这么多长老?”一旁青衫落拓的青年慕青宁这才出声:“兄长,是这样,我与南秋在游猎时,发现一个妖气异常浓重的城镇,我们寻味追踪,却晚了一步,不过我们捉到了几只小妖。”“小妖?”墨倚楼下意识看了眼殷容,见他神色也略有些不对。慕青宁:“关键的是,这些小妖道行不深,只能勉强化成人形,我们捉到时,发现它们被迷了心智,这一问三不知。”“迷了心智”墨倚楼心思动了下,又问,“那你们捉他们是为何?”“仙尊,是这样的,”南秋走上前温声道,“我们发现这些妖邪化成人形在人间坑蒙拐骗,更甚者有胆大的敢吸食人的精血,祸害性命。”慕青宁:“对,简直是草菅人命,我们发现他们是团体作案,十分有章法,原本准备深入敌窝,一次将他们端了,可没成想他们竟然还有后手,只留下几只小妖。”墨倚楼听完,微点头,“是这几只小妖出现了什么问题?”慕尚云闻言,斟酌了下道:“成雪,你可知这些小妖心智迷乱的原因是什么?”墨倚楼细想了下道:“你们怀疑是禁术....控灵术?”慕尚云见他还未知觉其中深意,便道:“成雪,可还记得当年垂天之门屠门......”他的话一下点醒了墨倚楼:“你是说当年肆虐屠杀垂体之云的妖孽,是控灵术所为?”慕尚云看着他沉重点头:“当年袭击垂体之云的妖邪极为诡异,全为亡灵,我当时为了护住青宁抵挡不及,但确能肯定,这是控灵术所为。”他背着手细想道:“成雪,当年你虽修为甚高,但行事过于乖张,我只不过道出岱岳宗,你就冲动地杀上了琅琊岱岳宗。这背后的控灵术乃天下修真禁术,此术一出,血流成河,我当时不得不瞒着你。”“那现在?”墨倚楼只不过细想便明白过来慕尚云的意思:“控灵术再现人间,叔父是担心其幕后之人这些年一直潜伏,若此时不及早发现,他日若成气候,必是一场浩劫?”慕尚云忧心忡忡:“确实。此时各大门派心思皆然在上,反倒容易被蒙蔽。”墨倚楼朝他与众长老微颔首:“好,叔父及各位长老不用过于担心,明日我便前去调查,除却后患。”等人群散去后,徒留他与慕尚云两人。“叔父,可知这禁术之事?”慕尚云微摇头:“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垂天之云原是先祖九霄之一雪霁峰,后来时光荏苒,九霄化变,雪霁峰成了今日的垂天之云,而这古禁卷轴便是当时先祖故人留下的,一直藏于垂天之云藏书阁之内。”墨倚楼闻言,心想,叔父您这也不算是略知一二吧,说着他又问:“既是垂天之云所有,那当年所祸便是源于此?”慕尚云点头:“我猜测大半也是如此,不过幸而这古禁卷轴非一般人能得,且当年妖邪来的突然,而那岱岳宗前宗主也与你父亲颇有些交情,所以......”“所以你猜测,古禁卷轴未丢,是岱岳宗前宗主对此禁术生了歹意,且伺机偷学,然毕偷师不精,导致走火入魔,从而对我们垂天之云怀恨在心......”慕尚云见他分析得如此复杂,愣了半晌,讪讪应道:“....成雪的猜测也颇为有可能。只是现在岱岳宗前宗主已逝,现宗主岳褚愁又一向以和气处世。”墨倚楼内心不以为然,人面兽心谁不会?回到雪霁莲峰,墨倚楼才发现殷容正在屋内等他。他推开门,殷容回过头来。“你在这做什么?”墨倚楼碍于上次,对他多少有些提防,走到主座上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师尊,徒儿有事想与师尊说。”殷容道。墨倚楼轻抿一口茶,微挑眉道:“你是想说那几只小妖?想放了他们?”殷容点头:“这也是我找师尊的其一,毕竟他们是无辜的,许是良善之辈不得已而为之。”“哦?那其二呢?”墨倚楼低头又喝了一口热茶,心道这茶水太淡,只可惜垂体之云禁酒,否则他还真想尝尝。殷容见他蹙眉,不知其意,心中掂量左右,还是说了:“师尊可还记得,当年救下我之事,当时师尊见我不愿说便没再追问。”“嗯?”墨倚楼听出他这是想说了,便眼神示意他继续。殷容微抿唇,接着道:“当年追杀殷容之人就是一个专门豢养妖的地下组织,我从修得人形以来的记忆便一直在那些地牢里度过。阴冷、潮湿、血腥、残虐,每天都在噩梦中被惨叫声惊醒。”这段幼时的记忆似乎对殷容伤害极深,他回忆间脸色渐渐苍白,唇角抑不住微抖。墨倚楼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痛苦,见他背着自己,伸手想轻抚他,想想又谨慎地收回了手。殷容对此毫不察觉,继续道:“我幼时便孤苦,无父无母,后来想办法九死一生才逃出来,幸而得师尊相救。”他转过身来,看向墨倚楼,眼神灼热含光。墨倚楼回想当年随手之劳,之后得知他的身份后,各种不怀好意,心有戚戚然,别过眼去,轻咳了声道:“所以,你是一直都知道有这么个专门控制虐杀妖怪的组织?”殷容微点头:“我从那里逃出来,深知其中危险,所以师尊若是要去,希望可以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