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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长案两头的武科举出身的二人,韩悦从一开始的皱眉,到沉思,再到恍然大悟,最后奋笔疾书,看上去就是胸有成竹,可见领兵作战一事,一通百通。【毕竟韩悦在辽东十多年呢,好歹也是个参将,这样实打实升上来的军功,比某些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某些人’全程面无表情,叫人看不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由翰林侍讲读四位大人的卷子。首先便是韩悦的。手拿太初十八年兵部年账的阁老等人边听边暗自点头:虽不全中,但类七八分矣,韩悦确实可称为良将。再接着,侍讲拿出了宝玉的卷子,并开始诵读:“臣愚见……事急从权,江南军户不足,可从浙江当地募集矿工和农民,编练成军,一来免除水土不服,二来更具仇敌情绪,则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矣。至于迎敌,可以十一人为一队,居首一人为队长,旁二人夹长盾,又次二从持狼筅,复次四从夹长矛、长枪,再次二人夹短兵。阵法可随机应变,变纵队为横队即称两仪阵,两仪阵又可变为三才阵,三才阵攻防兼宜,适合于山林、道路、田埂等狭窄地形。至于战术,则对内击杀通倭jian人,大治战船;对外封锁海面,贼来则击,贼去则追,又来又击,又去又追,如是往复,则可重创倭寇。”所谓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瞧热闹。侍讲抑扬顿挫地读出贾瑛贾总兵所书,下头倒是有些人发出小小的嗤笑,大约是因为其最后几句实则是干瘪而无文采。宝玉对恶意的嘲笑充耳不闻,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站在最前头的几人,包括阁老、郭尚书与其余高等武将,都是一脸沉思状。便是因为这样,那零星的嗤笑声也消失不见了,总归能站在金銮殿的人,不会太蠢。二十五年,虽不是沧海桑田,但是流年偷换,也只剩下灰白头发的老臣还记得当初有一中年儒将,名叫吴镇,字长风。犹记当年,吴长风也是一员猛将,先皇曾说过他与贾代善“朕之臂膀,如臂使指”。时有“平北代善,镇南长风”的说法。可惜太初十五年,荣国公贾代善病逝,太初十八年将军吴长风领命率兵至江浙抗倭,虽英勇善战,但中通倭jian人毒计,走漏行兵布阵风声。倭寇假意进犯扬州,实则袭击定海,当其时,吴长风率在城中休养的伤兵和定海百姓誓死抵抗,城墙崩坏百米,定海城空,数千人列栅拒战,拼死防守,终,城池未丢,惜,将军战死。所有疏漏,竟在二十五年之后被一年仅十八的少年一一补足,若是当年有贾瑛……被勾起回忆的老臣们叹息一声:【若是当时有贾瑛……】可惜,光阴不曾能回头,没有若是。作者有话要说: 苏不苏?爽不爽?结果代购告诉我,我要的粉底液色号没啦,没啦┑( ̄Д ̄)┍天叫我省省钱吧我去睡觉了么么哒……第156章侍讲念完贾瑛的,接下来便是童管和石昆。要说这两人,写得也算是中规中矩,到底是曾经翻阅过兵部历年资料、在兵部任职多年的,虽然不能一字不落地默写出来,但是也有个囫囵,总的来说就是官场混久了,套话挺多,数据不清楚的地方都用虚指代替,乍一听上去还挺言之有物。可是这样死记硬背出来的东西,首先和韩悦写的比,就少了几分接地气,更不要提和贾瑛所书的相比了。几位重臣相互看了一眼,纷纷都从同僚的眼神里看出这两个意思:江山代有人才出(贾瑛)、纸上谈兵终浅薄(石、童二人)啊!【如今到底该怎么办?原本以为贾瑛年少不经事,不能担此重任。但是现在看来,这另外三位年纪倒是都可以给人家当爹的年纪,结果方方面面比起来,还不如这未及冠的少年郎!这可怎么办?真的要封贾瑛为尚书?这个过程一点儿也不儿戏,但是结果怎么就这么叫人难以接受呢?究其原因,还是贾瑛的年纪太小了……实在让人无法信服啊。】十六虽是没仔细翻阅兵部的年账,但是他坐在上头,看的一清二楚,宝玉所写被念出来的时候,下头的人不可置信、恍然大悟、悲喜难辨等等的神色都被他收入眼底——这怎么看都不会是因为宝玉写得太烂了!“众爱卿以为如何?哪一位分析得更好一些?”毕竟十六现在也会说话的艺术了,要是直接说优劣,倒是叫石昆和童管没面子,而这两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即便坐不上兵部尚书的位置,日后还是要好好儿地任原职的呢,怎可被帝王一个劣字给否了能力。两位阁老和六位尚书面面相觑:这……最终,还是蔡阁老上前一步:“回陛下的话,是贾瑛贾总兵所写更为深刻全面。”十六心里暗爽不已:【叫你们先前吹捧完了宝玉就开始唱衰!现在不照样得实话实说!我看蔡老头你还算有救,到底没有执迷不悟阻拦宝玉的前程。我就不明白了,他于你有恩,怎么你还总是刁难他呢?】与有荣焉的十六清了清嗓子,心想,要么就玩一把大的,反正一开始大家不都是怕自己任人唯亲么?现在结果也出来了,朕选择任人唯贤行了吧?反正不管事唯亲还是唯贤,能者居之,妥妥这兵部尚书之位还是宝玉的:“这么说来,这……”眼见陛下一副要拟旨的样子,下头的某些人拼命在动脑子,想想还有什么能够让陛下收回即将出口的成命的法子,然后吏部的左侍郎悄悄扯了扯尚书王大人的袖子。于是,吏部尚书出列:“陛下!陛下!臣有本上奏。”【这还没完没了了?】十六被打断了话头,心里有些小不爽,但是作为以明君为毕生追求的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吏部老王严肃至极的上奏:“王大人请讲。”“臣等在收集四位大人考评之时,发现一个极其不合常理之事。”王尚书开始掏袖子了。吏部左侍郎松了一口气,而殿内部分人则是精神一振:来了来了,都知道吏部王尚书刚正不阿,虽然是没办法贿赂他将贾瑛刷下去,但是扛不住那贾瑛自己作死啊,市恩!多大的罪!简直就是别有用心、心怀不轨、诡计多端……十六就想看看,这一群老臣还能给自己出什么幺蛾子:“哦,是什么事?”“请陛下过目,这里是贾瑛下属对其的评价。”初一去接过王尚书带来的厚厚一叠纸,并呈御览。十六也好奇呢,到底那些禁卫们写了啥,叫老王的脸黑成这样子?一翻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得意,要不是想着这是在金銮殿上,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