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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放在他身旁,平静道:“转过去。”高桐一开始并没有动。柏修文也没再说什么,不过是默默注视着青年的一举一动。这人靠在那边儿低低喘息的模样,实在太脆弱也太可口了。过去臆想的许多年里,他甚至不敢相信往后的一日他能真切地,看到这种场景。西裤质薄,柏修文裆下那儿早便鼓起了个硕大的包。他本身尺寸惊人,就算不硬起来也远超过亚洲男性的平均长度,更何况勃`起之后将近23、24的长度,青筋凝结的性`器官看起来更是狰狞犹如利剑。高中那会儿有人告诉柏修文,高桐洗澡时偷看他了之后又去澡堂隔间撸,被隔间洗澡的隔壁班同学发现了。“还他妈叫的特sao,比女人都浪!”这是那位同学的原话。这种事瞒不住,一传十、十传百,寄宿学校里有什么八卦那速度简直赶上火箭了,整个文理实验班、无论男女寝大晚上都在讲这个。然而对于这件事,反常的却是只有当事人才无动于衷。柏修文听到时似乎怔了怔,然后便一笑过去了。高桐更不必说,雷打不动每天五点起床学习,到六点半早起铃声响起去吃饭,然后稳稳当当地去自习,上课下课,似乎没什么能打扰到他。同学们“无一例外”地、觉得高桐这种完全忽视外人、装作淡然处之的模样太烦人了,简单来说就是装逼,但问题是这人有什么资本装呢?于是从一开始玩笑似的捉弄、全班的敌视,演变成事态恶劣的校园暴力——不止是言语上的、还有精神与肢体暴力。·柏修文将梳妆台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了上去,食指和中指轻轻敲着椅子的实木扶手。不知过了多久,高桐终于艰难地开了口:“我……”他却又闭上了嘴,倏而身体有了动作,他一手被拴在浴缸上的放水处,另一手支着地,腿缓缓弓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跪趴在了地上。由于这些动作,内裤卷边卷的更厉害了,灰色布料几乎完全呈个T字型被两边丰满的臀rou卡住,而青年的屁股两边由于一直在地上坐着,已经泛起了被挤压的红痕。柏修文手指的动作蓦然停住。然后他听见高桐低声叫了一句,“…主人。”柏修文沉声回了他。“我、我有四个请求,”高桐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道:“第一,我不能接受身上留下永久性伤痕,例如穿刺和打孔。”“可以。”“第二,我拒绝暴露和一切户外调教活动。第三,关于……厕奴的所有我都拒绝。”柏修文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等待他说最后一个“约法三章”。“最后,我不能接受……不能被插入。”高桐并没什么底气,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他等了几秒,白先生也没有说话。倏地,自己的小腿忽然被人往后拉了拉,身后的男人抵住他的双腿,一手扯了他的内裤——高桐下意识挣扎起来,后臀不由自主地摆动,连道:“你做什么!”“别动。”柏修文说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青年扭动的屁股。高桐瞬间僵住了,不为别的,因这一下,他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刺激和兴奋。(……)柏修文冷冷道:“之前问你无性调教、有性调教,你是怎么说的?”高桐一只手腕仍被对方攥在手里,一只手被锁在浴缸那头儿,动作起来非常不舒服。过了半分钟,高桐终于继续开口了。“……不被性`器官插入。”柏修文注视着他,声音不带感情回道:“哪里?”“…我后面。”“你后面是什么?”“……”高桐痛苦的将脸抵在面前的大理石壁上,干涩道:“肛、肛`门。”良久,柏修文回答了他。“我答应你。”第59章这几个字仿若定心丸,高桐听了之后心里一块石头轰然落地。这使得他肢体放松了些,精神状态也稍显缓和。高桐有时觉得自己不是个正常人。离开故土到遥远的江南水土去念大学,他曾以为有些噩梦能够就此远去,但实际上,从来没有。那裹挟着痛苦与绝望的灰色少年期时不时便会以梦魇的形式,贪婪地钻进脑海,占据他还算正常的现世生活。他渐渐发现自己开始厌恶同类的肢体接触,恐慌于几乎一切的亲密关系,不止是该属于伴侣之间的爱情,还包括亲情、友情,这些都让他感觉不适。然后他遇见白先生。……他甚至还不知道白先生的全名。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高桐沉默地低着头,混乱中想着,过去那段时日里,或许称得上美好的回忆,今日算是彻底被打碎了。不过或许这些回忆只对他一个人有意义罢了。高桐仰起头,开口:“您需要我现在做——”话还没说完,他蓦地僵住了,那一刻他胳膊和后颈上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柏修文在他身后,将他垂下的头略带强迫性的扭了过来,未等高桐喊痛,便含住了他的嘴唇。对方没有任何防备,他的舌头轻而易举的窜了进去,上下轻扫了一圈儿,不过浅尝辄止。离开时两人口舌相交的银液被刮带出来,分外色`情。“……!”高桐跪都跪不稳,大脑一片混沌,全身都酥软下来,心脏震颤的速度似乎马上就要冲破rou`体了。柏修文明知故问,低声耳语:“第一次?”青年的耳朵完全地红了。不止如此,他全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从圆润的肩颈到劲瘦的腰肢划出一道诱人的线条。柏修文心里忽然生出了个奇怪的念头——高中时和这人一个宿舍两年,他有太多机会,为什么当时什么都没做?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在美国时,他的私人心理医生报告过他有轻度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倾向,他听到这个结果时没多大意外。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道德底线低、缺乏羞惭感,自我又冷漠。然而旁人会想他优雅、绅士且温和有礼……他从小就习得了伪装的技能,缺乏共情感的人总会比正常人看起来更正常。他拿没带手套的那只手抚摸起来高桐的后颈,一种微妙的感觉从手指蔓延、顺着血管流进他的心脏。柏修文嘴唇一动,心想,这人就该这样,永远是我的。只有我们。我当年究竟在想什么?·柏修文拿起一旁的灌肠器,吸入了肥皂水。这种灌肠用肥皂是专门的柔和婴儿配方,温度也被调节到了相应的温度,对人体的刺激会小很多。他拿润滑剂涂抹了配管的圆形喷嘴,又抹了抹高桐后`xue那处。浅色的xue`口已经湿软的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