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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白叔会上的。“老爷,您在说什么呢?咱们顾家哪有夫人呐。”白叔万分紧张,老爷怎么都开始说起胡话来了。顾月承忽然发现,自己手里拿的衣服,不是赵令然的,而是他自己的。可往日,那个位置上的衣服放的都是赵令然的衣服......顾月承不跟白叔啰嗦了。这白叔如今的功力是越发深厚了,满脸真诚的焦虑,都看不出来是佐为。顾月承将手里多余的衣服往白叔手里一塞,大步迈开,自己去找了。看这样子估摸着还在府里呢。不知为何,顾月承心越来越慌,不找到赵令然,这心就没法着落到地上。找到她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这都是双身子的人了,还乱跑。都叫皇上那个没有原则的宠妹狂魔给宠坏了。要月亮不敢给星星的,如今可好。顾月承往后圆去。后院的池子里养了很多跟御花园一样的鱼,那家伙嘴馋,每几天就要来溜达一下。美名其曰,巡视领地。顾月承眼睛一亮,果然让他找到了。那池子边绝色倾城的少女,定定地望着水面的家伙,不是赵令然又是谁。顾月承的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他都可以想象,这家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了。别的少女临水而望,多是伤春悲秋的表情。这家伙大概是流口水的表情。顾月承从背后轻轻垫着脚走过去,从背后将赵令然纳入怀中。明明动作再轻柔不过,可非要露出凶狠的语气来。“双身子还敢乱跑,看来是为夫太惯着你了。”好吧......凶也凶不到哪里去了。这辈子都凶不起了。怀里的人如惊弓之鸟,娇羞地惊叫出身,随即转身福礼,声音是那种被心上人给唐突了的慌张,“令然见过师兄。”顾月承的怀里顿时空落落的。令然?这家伙又是哪一出......她会自称本大王,生气的时候十分偶尔还会自称老子,从没自称过令然。顾月承不管那么多了,也陪着她玩,“师妹,跟兄长回房去。”赵令然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喜,随即是无限的娇羞。声音是少女独有的甜腻腻,“师兄,你说什么呢?什么回房去呀......”顾月承想了一下,往常这家伙拿这种嗓子说话的时候,一般是憋着坏,而且是大大的坏。他无奈地摇摇头。也不说话了,点点赵令然的额头,“你呀你呀。”牵起赵令然的往直笔居走。白叔终于追上来了。见此一幕,大为惊讶。“老爷,赵姑娘,您这是......”这三水镇来的赵姑娘,虽然长得是美若天仙,可心肠不好,即使住在一个府邸里面,老爷也向来少接触。今天怎么手都拉上了......对上赵姑娘满脸娇羞的表情,以及老爷刚才所说的夫人什么的。白叔顿悟了。老爷这是打算自产自销了......顾月承走的时候,一直小心地看顾着赵令然,羞得赵令然脸更加红了。看着顾月承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爱意。一直以来,她的心愿都是能嫁个这俊美的师兄,做尊贵的尚书夫人。看来上苍果然对她怜爱有加,给了她绝色的容貌,现在又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归宿。午膳的饭桌上,顾月承不断地给赵令然夹菜。往常都是这样给,大头兽先吃个半饱,顾月承再开始吃。可今日,赵令然吃了三筷子,就再也不肯多吃了。这下顾月承可极坏了。这家伙最是贪吃了,怎可能牙缝都不够塞就饱了呢。侍琴实在看不过眼,“老爷,我们家小姐向来胃口小,您给夹的这些,我家小姐无论如何都吃不了。”“大花你在说什么?”侍琴愣了一下,“奴婢,侍琴。”老爷怎么随便给人起混名呢......顾月承开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面前的赵令然依旧脸红地看着他。顾月承有些头晕,恶心阵阵往上泛,手狠狠地扣着白叔,修长的指头颤颤地指着赵令然,眼中只剩下摄人的冰冷,“白叔,你老实告诉我,她是谁!”“老爷,这是您恩师的遗孤,赵令然赵小姐呀。上个月赵老先生过世,赵小姐才入京的。”白叔慌乱地回答,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却见着顾月承眼中的光芒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被残忍地掐灭,如黑夜中的最后一堆火把,被吞灭得无影无踪。“你胡说!”抓着白叔的手脱落,顾月承的眼角滑落了一地泪水。世界陷入了黑暗和消沉。作者有话要说: 顾大人也不是这本的人啦,后面番外会讲到的。赵令然穿书的画风是虐渣升级,顾大人穿书的画风大概是……虐文?嗯……也没有辣么惨的,还是要给他回去的。就当做个大噩梦吧。可能……真的会心疼顾大人了……哎,我是他后妈。顶锅盖爬走。第110章穿书番外(五)秋日的风,吹开了直笔居的纸窗户。本就没有关严实,一吹就散,如浮萍,无根基。木栏的声音在窗户的框架上来回撞击,一直修长的手轻合上了窗户。窗外,檐下的风铃被吹得乱颤,在风里听着呜呜咽咽,如哭泣。声音却又低沉。那便是如男人的低泣。如今的顾府,只有一位主子了。一年前,顾月承将赵令然的真实身份告知了陛下。陛下确认无误之后,将赵令然接走了,封了县主。皇帝对赵师妹,似乎没有对那家伙那般喜欢,甚至依旧有些拘结于她是自己的母后偷偷生下的。并不多么亲近。不似对那大头兽,皇帝恨不得meimei住在宫里算了。可这对赵令然而言,依旧是一步登天。“老爷,县主来了。”竹筠来禀告,屋里的主子,握着一本书,坐在地席上发呆。眉目间尽是彷徨。一年的时间,顾月承干完了很多的事情。他送走了赵令然,绊倒了陈家,平了夜秦之乱,也辞去了尚书的官职,如今身上只是挂着一个闲职。皇帝一手将他提拔上来,自然不舍得,可顾月承的去心很坚,皇帝也没有办法。即便没了尚书的官职,满京城也没人敢小觑顾月承。皇帝随时都等着他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