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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好收场。“好,你不回去,那我也不走了,我和你一起住在这里。”公仪弘负气道。刘嫣懒得理他,悠悠转过身去走开道:“我们这里庙小,只怕容不下公仪大人这尊大佛。不过公仪大人最好想清楚了,这样耗下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和离书我还会再写给你。公仪大人看着办吧。”刘嫣放下这些话后,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也不看他脸色多么难看阴沉。公仪弘杵在原地半晌没动,陈信略一思索,躬身轻声说道:“属下去和奉御说一声,让她收拾出一间屋子来住。大人稍等片刻。”说完默默离开。陈信一走,公仪弘拾步上前,站定在刘嫣身边,脸上不动声色,没有任何表情。刘嫣见他站在自己身旁,也不说话,便动身离他远一点。结果,紧接着他又跟了过来。周围的宫女见状,也搞不清楚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状况,都只好当作没有看见。就这样,一个躲,一个贴,两人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一套看似十分幼稚的动作,不厌其烦。直到公仪弘看到陈信回来后,这才不再跟着动了。陈信迎上前,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大人,属下方才问了,其它房间离着夫人的住处都比较远,只有一间耳房最近,与夫人在同一个院里。大人意下如何?我去给奉御一个答复。”公仪弘顿了顿,说道:“就耳房吧。”……夜幕降临,尚衣局即将沉寂在夜色之中时,渐渐点起了灯火。劳碌了一天的宫人们此时都回到了自己的居舍,准备用饭,之后洗漱睡觉。公仪弘站在室内,环视打量着接下来自己要住的这间屋子,忽而,微微叹出口气。这屋子很小不说,关键屋内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只有一张矮榻能勉强容身睡觉。没办法,眼下情况特殊,哪里还顾得上挑三拣四,只得暂时委身忍忍了。奉御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穿着白日的官服,一脸笑容的亲自带人送来了晚饭。两名略显青涩的小宫女从她身后端着红漆盘进屋,素日都在尚衣局做事,鲜少能看到像公仪弘这般斯文儒雅,俊美至极的男子,突然见到他时,都不禁面露羞涩起来。奉御满心愧疚道:“委屈大人住在这里,缺什么少什么随时与这里的人说。陋室寒酸,若有任何怠慢之处,还请大人多担待担待。”公仪弘轻轻“唔”了一声,道:“有劳奉御了。”“不敢不敢。公仪大人客气了,都是下官该做的。”奉御忙道。临走又看了一眼外面天气,见黑云压城,大风欲起,嘱咐道:“今夜怕是有雨,大人最好不要外出停留,以免淋了雨染上风寒。”说罢,带人关好了门离去。陈信见公仪弘良久不动,两步走近前,提醒道:“大人先用饭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你也一起用吧。”陈信一怔,犹豫回道:“大人,这不合规矩。”“无事,我让你用你便用。顺便,陪我喝点酒。”陈信愣了愣,知道他心情烦闷,压抑已久,只好应道:“那属下先去要些酒来。”关门声一响,公仪弘闭了闭眼,此时情绪一落千丈。他知道隔壁就是刘嫣的卧房,也知道刚才同她一个时间进的屋,有意让她看到自己住她旁边。而方才自己看向她时,她俨然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真真是把他彻底无视了去。不消一会儿,陈信端着一只红漆盘回来了,盘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此时,公仪弘已经解了外衣坐在食案前。陈信看了一眼,也坐上榻,取过盘上两个酒杯,提壶斟上酒后,说道:“大人要不要去看看夫人。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公仪弘端起酒杯,看了一眼,之后兀自一饮而尽。辣酒入喉,很快热了全身。他目光定定的看着一个地方道:“看她作甚?难道你没见着她今日是如何厌弃我的吗?给我满上。”陈信一听,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一面为他倒酒,一面劝道:“大人少喝些吧。夫人或许也不是讨厌大人你,只是想让大人赔个礼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事情也没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索性就认个错也无妨,何苦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公仪弘一听,叫他赔礼道歉?不由哼了一声,抬眼道:“与她认错?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会向她低头认错?”“不可能!”他梗着脖子道:“就算一辈子不能和解,我也不会这么做!”不知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公仪弘本身就拉不下脸,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然模样。陈信心里为他叫苦叫累,面显沮丧,敬了敬他,也喝了一盅缓缓神。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公仪弘还在维持着自己的那点自尊心。在陈信的眼里,公仪弘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陈信替他干着急,后来也不再劝酒,与他对饮了个痛快。两人不知喝了多久,期间喝完了一壶后,陈信又出去要了两壶回来。彼时夜已深,喝到酒正浓的时候,外面风声越来越大,雷闪交加时,豆大的雨点纷纷而至,紧接着便是倾盆大雨。两人喝到七晕八素,全无主仆之分时,陈信眼底一片酡红,拍着他的肩膀,赞不绝口的说道:“大人好酒量,属下自愧不如。”公仪弘同样是一脸酒气,面带红霞,笑的尽显风流倜傥,毫无平日严谨谦和的形象道:“这不算什么,我还能再喝一壶。去去去,再帮我提壶回来。今日我要与你喝个至死方休!”陈信得命,晃晃悠悠欲要起身,走了不出两步,忽而想起什么,晕头转向的回过头,一脸嘻笑着问道:“大人果真铁了心不去看看夫人?”公仪弘闻声,微微恼火道:“怎的又提起她?今日喝酒,不提她,不提……”他摇摇头,一个劲儿的喃喃说着不提。陈信跌坐回来,含笑说道:“我知大人要面子,不愿低头认个错,不过属下倒是有一法子,或许也可以重新俘获夫人的心。”公仪弘轻然一笑,笑的隐含轻蔑,不屑一顾:“什么法子,你且说来听听。”陈信醉眼朦胧的看着他,缓缓道:“大人有所不知,你们二人既已结为夫妻,自然是少不得圆房。只要大人与夫人有了夫妻之实,属下保证夫人对大人死心塌地。保不齐,待夫人尝到甜头之后,日后都要夜夜缠着大人你也说不定呢。”公仪弘听完,想了想,瞬间犹如被人点醒,点点头道:“你说得对,你说得确实在理。”喃喃自语片刻之后……“我现在就去。”说完,下一刻,公仪弘连忙起身下地,套上鞋子,直起身时,脚步有些虚浮不稳,差点摔倒在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