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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远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姑娘若有需要帮忙的,在下自当尽力,以作报答。”“以身相许如何?”林牧远又愣了一愣。眼看林牧远就要拒绝,陶书容忙解释道:“公子不必担心,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公子从陶府门口路过,想来已经看见陶府比武招亲的告示了。比武招亲并非书容愿意的,只是家父催得紧,我不得不同意。”“成婚后还要劳烦公子在陶府多待几日,再寻个理由离开惠安城,到时候公子要去何处,便由公子自己决定。若是公子肯帮这个忙,书容感激不尽,今后赴汤蹈火,都听公子吩咐。”陶书容又补充道。林牧远刚要张口,陶书容又道:“公子不必担心比武之事,我自有办法让公子赢。”林牧远摇了摇头:“真是抱歉,只因在下已有婚约在身,实在是不能帮姑娘这个忙。”陶书容愣了一愣,她预想过会遭到拒绝,只是未曾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拒绝的理由。有婚约,那自然是不行了。她准备好的说辞只能憋回肚中。“姑娘的遭遇在下深感同情……”林牧远或许还想再安慰陶书容几句,陶书容却没心思去听他说什么。“既然如此,那……”陶书容思索片刻,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便道歉道:“打扰了公子,真是抱歉。”林牧远笑了笑,不再答话。“书容送公子出府罢。”陶书容勉强挤出笑容。“有劳姑娘。”林牧远抱拳道。陶书容送至门口,家丁又个个警惕地瞧着她,见她露出不悦的神色,到底不敢拦她。“公子慢走。”陶书容站在门外。“姑娘,有缘再见。”林牧远仍是柔和地笑。陶书容莞尔,转身回府。再见?不会再见了。从前若不是因为父亲惯着她,她哪有机会天天出府去。成婚后还日日抛头露面的,怕是只有那天天去青楼寻夫的刘少夫人了。见陶书容主动回府,家丁们全都长舒一口气。陶书容也轻轻叹声气,随即轻声笑了起来。大家都那么怕她。陶书容突然又想起朱文轩来,若不是这家伙千里迢迢来退了婚,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她有些怨他。他若是能像林牧远一般将婚约看得重一些就好了。怎么自己遇到的就是这样的人呢?陶书容有些怀疑自己做的决定。当初怎么那么轻易地就把婚退了?若是自己坚持不肯退婚,那朱文轩也没有办法。陶书容完全忘了她曾经多么虔诚地祈祷朱文轩不要到陶府来提亲,也完全忘了自己曾经多么地不待见朱文轩。唉。世事难料啊。见冬儿和宁儿还没睡醒,陶书容莫名觉得生气,她一脚踢翻了自己之前坐的椅子。冬儿和宁儿被这声响吓醒。看见陶书容怒容满面,宁儿忙问道:“怎么了,小姐,你没摔着吧?”陶书容望着冬儿和宁儿,只轻声叹气道:“做了个好梦,不知怎么突然就醒了。”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更新以后,收藏居然掉了一个,不知道是陶书容的哪一个举动得罪了读者大大,让大大这么嫌弃,果断取消收藏,那我是不是完全单机啦。虽然我更得很慢很慢,但我真的很努力在码字啊~觉得内容情节有问题的完全可以告诉我,请大大不要弃我而去~~~☆、忧思成疾日头渐渐移到头顶,陶书容又坐回树荫下,依旧盯着门外。心中却胡思乱想起来。也不知道肃安是否顺利。陶书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没有交待肃安要在十天之内赶回来,他会不会错过了日子?这都第五天了,肃安还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个榆木脑袋,十有八九是真的不知道。陶书容又懊恼起来。唉。这么要紧的事,她怎么能忘了呢?“小姐,你脸色很不好,不会是病了吧?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宁儿问道。自从醒来看到陶书容满脸的不高兴,宁儿就有些担心,如今陶书容脸色这样不好,更是不敢怠慢。冬儿闻声也看向陶书容:“小姐,怕是着凉了吧?”陶书容摇了摇头。这一摇头,才发现太阳xue连到后脑,一片地疼。陶书容伸手摸了摸额头。嗯,不发热就好。“哎哟,小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逞强了。”冬儿劝道。陶书容冲她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道:“你这丫头,就不能好好说话么?我好得很,不必去请大夫。”冬儿委屈道:“小姐,我这不是为你好嘛。宁儿也说你病了,你怎么不骂她?”“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是我自己心中有数。再说了,我的身体一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陶书容忙安慰道。冬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小姐,把这个穿上吧。”宁儿又去取了件斗篷来给陶书容披上。于是乎,陶书容裹成个粽子,心如死灰地坐在陶府门口。“小姐,厨房已经备好饭菜了,是否现在去用餐?”管家来问。管家这几日是闲得没事吗?怎么总往陶书容跟前跑?估计是怕门口的家丁应付不了陶书容?“小姐可感觉哪里不适?怎么脸色这么差?”管家又问。陶书容真想找个镜子来瞧瞧自己到底什么样子,怎么人人都说她脸色差。“就是有点头疼,没事的。”陶书容道。陶书容低头扯了扯衣角,打算和管家一同去吃饭,谁知才站起来,陶书容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小姐,小姐!”“小姐!”“……”陶书容被送回房间,躺下来时觉得浑身痛得厉害。“快去请大夫!”管家的声音。“我这就去。”宁儿答。“找个跑得快的家丁去请大夫,你去告诉老爷小姐晕倒了。”管家安排道。“好!”听声音宁儿已经到屋外去了。我明明没有晕啊,我清醒得很,只是没力气而已。陶书容心道。冬儿将陶书容的首饰一一取下。怪了,自己明明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是冬儿?莫非自己对冬儿有什么特殊的感情?陶书容又觉得头疼得厉害。她觉得自己清醒着,旁人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的清楚,可是脑中却又一片混沌,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很多人,很多事。大夫给她把了脉,灌了杯热水。好像好了?除了头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