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林门闺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0

分卷阅读720

    道了!”

林鹏一愣,从始至终都未说话的林宇泽不由站了起来,李清浅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林暖暖的衣襟,

而薛明珠则眼皮子一跳,将一双眼睛睁得溜圆,手也抚在鬓边的金步摇上,略动了动……

四皇子摸了摸鼻子又说了一句:

“已经禀明了圣上!”

林鹏摸着胡子的手,不由一顿,见四皇子朝他看过来,随手甩了甩,只说:

“今日天干物燥,胡须老断!”

四皇子也摸了摸下巴,附和:

“是啊,是啊!”

说着又往后退了退。

林暖暖心里一郁,斜睨了眼四皇子光滑的下颌,心头一阵堵。

林鹏忍了又忍,终究是在又折断了几根美髯后,神情自若地问:

“四皇子此话是何意?”

四皇子此时已然退至了门槛,他目光微微转动,只见小丫头方才还翘着的兰花指已经放下,看来自己是该功成身退了!

“告辞!”

四皇子说着,就往外走,正好碰到端着三层玉带糕的秋菊。

秋菊敛目低头给他行礼。

“起来吧。”

四皇子不以为意地看了眼秋菊,

“我的三层玉带糕呢?”

秋菊忙说:

“奴婢即刻让人送去。”

“哼!”

四皇子袖子一甩,颇有些心烦地看了眼秋菊的小眼睛,扇子一扇:

“不必了,”

说着,就昂首走了。

秋菊也慢慢起身往里头去,才走几步,她想起一事,忙停了下来,静候四皇子说话。

果然,就在此时,只听四皇子在后头又叫住了她,问道:

“对了,你方才为何拿着帕子擦眼睛?”

怎么现在又提起了?倒是不笨!

秋菊在心里揶揄了一下,口中只惶恐地答:

“自然是见了四皇子貌美失丽,闪着眼了,这才擦擦。”

四皇子一愣,什么貌美失丽?

“你这个胖丫鬟,能不能好好说话,那叫貌美丽!真是蠢笨得可以!”

四皇子不满地拿着扇子扇了扇,小丫头还号称是京城才女呢,这几年虽在江南,可一提起林府,谁人不赞叹地说一句七年前的传奇。

孰料小丫头身边之人竟然如此愚昧。

“小丫头,真是失策啊,失策!”

四皇子砸着嘴巴,一脸惋惜地摇着扇子走了,徒留一个秋菊端着三层玉带糕边走边想:

“不是失丽?是丽…丽……失丽,对叫做失丽。”

她眉开眼笑地进门行礼后,将三层玉带糕给几位主子奉上,今日碰着四皇子虽免不了洗眼睛,却误打误撞地学会了好几些个字。

“秋菊,你方才碰到四皇子了?”

林鹏看了眼秋菊,面色沉沉的问道。

“是!”

秋菊忙放下手中的盘子,敛目称是。

“哦?”

林鹏看了眼林暖暖,缓缓地问:

“说了什么?”

秋菊看了眼林暖暖,林暖暖忙说:

“祖父问你,你且一五一十的说。”

林宇泽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只盯着秋菊,李请浅看了眼林鹏,又看了看林暖暖,打起了精神听秋菊说,只有薛明珠没有立时会意,只摸了摸林暖暖的手,问:

“还吃吗?”

林暖暖咽下了口中的玉带糕,这才想起,自己还未用膳,忙点了点头,才想再拈一块,就见薛明珠用帕子包了一块递到了自己的嘴边。

她忙张口接住,咬了一口,细细嚼了后,甜甜地的看向薛明珠:

“好吃,祖母也吃!”

孙女儿递过来的三层玉带糕,薛明珠岂能不吃,她也咬了一口,赞了句香甜。

林鹏看着若无其事的林暖暖,心里头又有些不确定了,只还是盯着秋菊问:

“除却问安,还说了些什么?”

林暖暖心头一凛,幸亏让四皇子早早走了,不然,就凭祖父这“火眼睛睛”连猜带想的也能知道自己这是和四皇子串通好了。

她淡笑着,又咬了口玉带糕,那香甜软糯的味道一下子就噙满了嘴巴,只心里头却是苦若黄连,

若是让她选,她也不想将心眼子用在自家人身上,可是若不如此,又怎能让他们同意?

“还说了好多!”

秋菊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林鹏的手动了动,忍着不去碰掉了好多根的美髯,又看了眼林暖暖,只冷声说:

“都说来听听!”

第六百四十一章

“四皇子问奴婢,小姐在哪儿,还让送些玉带糕给他……”

当秋菊连说带学地将四皇子方才的话,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后,还拿着帕子又擦了擦眼睛,才说:

“奴婢就拿了帕子擦眼睛了。”

众人皆沉默不语,只薛明珠问:

“为何要拿帕子擦眼睛?”

林暖暖不由扶额,秋菊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平日让她学字,她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自己无意中说的俏皮话,她倒是记得清楚!

秋菊可没有林暖暖那般想的多,只说:

“四皇子长得太美,奴婢看得晃眼,只好擦眼睛。”

秋菊此言一出,林鹏倒是没说什么,只说得林暖暖哭笑不得,

幸亏秋菊生得黑胖,人又憨直,若是换作秋葵等人,林鹏他们只怕少不得会以为这丫头心思不纯正。

即便是如此,她也生怕林鹏训斥,忙抢着说:

“你这丫头,怎的将实话也给说出来了?”

这回倒让薛鹏也哑口无言起来,他虽觉得孙女儿身边的这个婢女说话有些不庄重,对林暖暖如此回护有些不赞同,到底是将方才的疑虑给打消了。

看这丫头憨憨傻傻,方才也一直在外头,估计跟四皇子无关。

想通了以后,却还有更让林鹏伤神的事儿,如今四皇子已经知晓此事,且先不论他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