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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放荡了!浑身被剥光,赤条条鲜嫩嫩地像一只小白羊,被他按在画桌上。腰儿上压了一只钢铁般的巨掌,身后又被他卡着,动弹不得,只得高高地翘着丰盈盈雪酥酥的翘臀,任他亵玩。腿心间春水淋漓,一片烂漫丽泽。沈长歌右手执了一支干净的大羊毫,正在那姣净柔嫩的玉蛤贝户间肆意玩弄。笔尖沾满了滑腻汁液,轻轻滑过线条分明的琼脂酥玉,轻柔地点上颤巍巍地探出头的花蒂儿。那里极为敏感,羊毫笔即使沾湿了春水儿,那缕缕分明的毛毛,细细yingying又有点儿软的感觉……嘤嘤,好难受,好难受……那颗嫩豆儿经不起毛笔的反复刷动,早已鼓胀起来,娇红圆润得让人忍不住要下狠手欺负。细软的笔毛和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点一沾一捺,扫着最最娇嫩易感的那一点,感觉比平时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长歌……长歌……”她忍不住了,偏着一张红潮馥馥的芙蓉面看他,眉峰翠色欲流,眼波如丝含烟,“……啊……呜呜呜……”“公主,不是您先来画那些画儿的吗?臣不过要讨教一番,您就心疼心疼臣,赏臣一点墨吧!”案台上明明就有无数的名家香墨!紫光玉,云头艳,甚至上供的极品李廷圭松烟……可是、可是!那只羊毫,笔肚圆满,峰际也是要比狼毫兼毫要平滑得多,没有那么锐颖修长。但是,在他手中,却变成了最最磨人的工具。饱饱地吸了春浆花露,慢慢地,极为折磨地从花蒂儿一路滑到来到那两瓣不停颤动着,汨汨沁出晶露的细滑粉rou,又是一个强劲的横扫,直直地入到桃源中。粉晕晕嫩醉醉的内壁禁不起这般的挑逗,柔柔的笔毛,每回扫掠都是数百次折磨,被挑逗得酥酸软难耐的媚rou层峦叠嶂地缠绕了上来,随着他的抽出,痴恋不已地跟着,勾出一片凝玉酥脂。“公主,公主,这粉色真美,却不知是如何调出来的……教教臣,嗯?”“……沈长、沈长歌!停下……啊快停下呀……”娇滴滴的小公主被折磨得浑身无力,香汗融融,一双粉团被压在桌上,揉粉搓酥般从两旁满溢了出来,惊心动魄两弧膏腴丰腻,仿佛一呵气就要化掉。一室春光,糜丽绮艳,满足了他欣赏的欲望,却苦了她。胸前冰冰凉凉的,两颗莺桃被压在桌面,寂寞地yingying地翘着,被挑起的情欲却得不到抒解,身下又是一片火烫。两种感觉在身体里交织,的确是极为难挨。呜咽着要挣脱他的折磨,却又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翘高的臀儿,一股极靡极酥的感觉随着rou儿的颤动一路传到心里。“公主真小气。”星眸如醉,鼻息娇浓,只能不住地喘息。怎么会变成这样……眼眶中蓄满了晶莹情泪,望见桌边那被支起的画架,不禁暗恨起自己来。呜呜呜,怎么就被他发现了呢!像往常一样的,他在书房办公,她则在侧间画室作画。正专心致志之时,身后却传来一缕松木气息,她打了个寒战,忙忙地便扯了幕布盖住画架,“长歌……”他抱住她。微微一施力道,柔软馥郁的女体便落入他怀中。“画什么?”清冷声线一如既往,却揉入对她时才有的一丝温情。她手忙脚乱地跳下来,“不许看!”他也不恼,低沉地笑着揉了揉她乌溜溜的发丝,抬起雪白滑腻的下巴就是轻轻一吻。就知道他会用这招!她躲开,男儿长臂伸展,一把扯下那欲盖弥彰的画布,而下一刻,惊讶的却是他了。上好的宣纸上,淡彩水墨,窗外花枝斜逸旁出,探入室内。窗下绣榻上,男子赤身裸体,面向上正躺,腿懒洋洋地随意伸着,一双巨掌却是牢牢捧住了女子丰满的臀部。女子浑身只披了淡绿衫子,雪白双膝跪于男子两侧,虚坐于上,身姿舒缓妙曼,粉嫩阴户吞吐着阳具。春光融融,炽情勃发,右上角一行娟秀小字:西施浣纱。他看得愣了,眨了眨眼睛——这个姿势,竟然还有这样的名字吗?“这、这是什么……”她粉腮透红,几乎要滴下胭脂露来,见事情败露,便一股脑地急急忙忙地说出来,“啊呀!其实……其实就是皇兄送你的那本啦!都说是什么当世名家的大作,我也看了,的确情致生动……唔,人体的线条也是掌握得极好极好的,姿势千奇百怪,什么貂蝉拜月,人面桃花,游龙戏凤啊……配色也栩栩如生……我、我就是想着……大概自己画的也不会……比那些差……”最后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嚅嚅着饱满的唇儿,不敢看他。他修长入鬓的眉毛感兴趣地挑起来,双目灼灼,“喔?”她窥着他兴味盎然的神色,踌躇了半分,作势便要走掉,“我我我我……去看晚膳准备得怎么样……”他轻轻松松地就拦住那柔柳条儿般的娇躯,真是的,离晚膳至少还有一个多时辰,也不知道怕什么。含羞妩媚,灵动慧黠的小模样,真是勾人得紧,这个坏心眼的小公主……“公主……画技无双,当然比得上的……不若,您来教教臣罢……”挺拔的鼻梁不断摩挲着馥郁柔软的后颈肌肤,贪婪地嗅着她芬芳的香气。熟悉的情动,她拱起柔韧腰背,送上鼓胀胀的前胸,手指着迷地抚摸着他的黑发,“……要怎么教……”他笑了,那笑容既得意又暧昧,灼灼耀眼,看得她面如醉酒,红晕更浓。她突然后悔起上一句话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执起一只崭新的羊毫,“请公主——指教……”?今晚还有一更画室PLAY(高H,第二更)“公主不专心!”身后的男人,嗓音低沉黯哑,手上加快,“为人师表,怎么自个儿先走神了呢?”她才混混沌沌地从回忆中醒来,浑身如无数蚂蚁咬啮,一阵阵的空虚灼热,从身体里最深处的那一点向周身辐射开来。好想、好想……呜呜呜,好难受……螓首乱摆乱摇,半睁半闭的媚眼儿水波荡漾,腰肢控制不住地朝后挺动,要那支磨人的毛笔深些,再深些……她快要、快要……然而他手腕一提,狠着心将那毛笔拔了出来。尽管层层媚rou难分难舍地使出浑身解数缠吮着,他也不曾心软半分。沾满了春液的笔头终于拔出了那紧致水润的桃源,发出一声“啵”地轻响,一股香浓的春水随之汹涌流出,满满地沾了她一腿心,缓缓地沿着大腿根儿滑落,那种慢悠悠的滑腻的流淌感,令她羞愤欲死。“呜呜……沈长歌……沈长歌……”差一点就要登上高峰了,浑身都泛滥起了桃花纷纭的颜色,却偏偏都被这个混蛋中途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