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回到六八去寻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2

    道捡到不少东西。

张清芳的嘴也损,在首都受得红色教育多,三言两语的就给高雅戴了生活作风不正的高帽子,偏偏高雅也是个能耐的,直接就把张清芳的不平怼成了对张长庆的爱慕……这话说的诛心,张清芳直接上前就要抽她大嘴巴子,俩个姑娘就这么动起了手。

“行了!都停下!”苗然知道差不都了,也没想着出去当个正义之士,因为她已经看到廖军过来了,这位张清芳的追求者最近有些强势,想必也是因为两个人好事不远了。

苗然转身往放着白狐的地方走,转身的片刻忽然站住,又转回来,眼睛盯着因为撕打被扔出老远的那本书,捏着拳头犹豫着,人多,她要是挤进去目标太大了,最好是找个个头小的……二柱?!

苗然眼睛一亮,对着站在书前面的二柱子使了个眼色,二柱子黝黑的小脸上露出一个豁牙的笑容点了点头,猫着腰,捡起那本书,三两下就钻出人群跑了个没影。

回去的路上,苗然心情极好,大猫趴在她怀里,小猫蹲在鼓鼓囊囊的挎包里,一前一后负重一路,她都没觉得沉。

“苗然,这狐狸你打算怎么办啊?我看它快要不行了。”白狐狸被捆成粽子状的背在身上张长庆的身上,他看着有些奄奄一息,似乎就要断气的家伙有点可怜,不禁问了一句。

“先养着,等何建国回来再说,狐狸惯常会装死,你不用担心。”苗然摆摆手,说的这么说,真要等到何建国回来,这狐狸没准都得放臭了,她打算晚上就弄断绳子,说它跑了。

有了收获的知青,当天晚上就撤了,没收获的还死赖着想继续进山寻摸,苗然不侍候那些,第二天就带着宋卫红魏红旗几个人去领峪沟抓鱼去了,路上宋卫红可算逮着机会了,给苗然通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奚秀芬要结婚了!

苗然手里的自制的鱼竿都差点扔出去,啥?不可能吧,感觉这情敌还没出场呢就被灭了,这不太科学啊。

“上面的二把手叫告了,说是贪污罪流氓罪反革罪,那男的家里亲戚升上去了,奚秀芬就是不想嫁也得嫁了,要我说那男的就是眼睛瞎,奚秀芬到底哪里好了?长得也就那样,还没咱们红旗好看呢!”宋卫红撇嘴,对奚秀芬能攀上高枝儿这件事极其不满,在她看来,明知道人家有对象了还往前凑就是不要脸,不要脸的就该没脸活得那么滋润。

苗然对宋卫红的说法不可置否,跟奚秀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是个极擅隐忍又八面玲珑的性子,要不是确实对何建国有情,一点点的慌乱都不会出,可从廖军领回那个男人,她的表情跟态度就不对,太恭顺了,那可不是拒绝的态度,当时只想着甩开她没多合计,如今看来更像是害怕。

不过到底是情敌,苗然没有主动惹麻烦更没有圣母的想法,所以听听乐呵就过去了,时间过去五六天,进山寻宝的热潮逐渐散去,她又开始担忧起何建国来,要不是二柱那小家伙偷偷摸摸的过来拿书跟她换大猫小猫使用权,她几乎要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这几天就在山里晃悠了,要不是我娘拿着去烧火,我差点就给忘了。”二柱挠着耳朵嘿嘿傻笑,眼巴巴的看着炕上躺着的猫大爷和猫小爷,跟苗然祈求的讨好着。

“就是它们俩跟着出去,也未必有心情搭理你,大猫懒,叫小猫跟着你,还有,这一盒子拿回去给弟弟meimei们吃,这一盒子拿去给那些臭小子分分。”苗然好笑的看着二柱子,从柜子里翻出两盒子点心和糖果塞给他,又把小猫抱起来塞到他怀里。

看着二柱跟锁在门口的一排小脑袋汇合,慢悠悠的打开那本书,苗然的眼神凝固了片刻,半响忽然笑了出来,原以为错失的谜底,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

第一百二十六章三舅爷露底

九条盘龙白纸黑字的描画在苗然任意翻看的那一页,苗然的眼神却只瞄着“传国之玺”四个字,一目十行的扫过,掩卷叹息,说是解谜,何尝又不是新添了一个问号,毕竟那箱子已经被深埋在大山之下,就算是想去验证,也没那个机会了。

这本书可以说算得上墓主传记之一吧,苗然猜测跟她空间里的基本应该是一套,记录了墓主功绩跟生平习惯等等,从高雅手中“偷”的这本,显然就是墓主的喜爱之物列表,上面描述着他喜欢白色,觉得白色是神圣的颜色,他以自己正白旗出身为骄傲,语气中对所谓的上三旗有着不可比拟的轻视和鄙夷,苗然呵呵,那干嘛死了要穿黄袍。

墓主有一对白狐,“雪色晶莹,无一丝瑕疵”,让他爱不释手,也骄傲异常,本来只是个死守在关外,一辈子都没怎么进过京的空头郡王,然而有一天他忽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

关外的老牌贵族甚多,大多没什么实权,可他们却十分有钱,因为东北有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矿产以及十万大山里的生灵,墓主带着侍卫去山中打猎,不小心闯入了一片密林,竟然见到一位腾空而去的仙人,墓主兴奋的追逐而去,从此拜在了山门之下,光荣的成了一枚修仙成圣的道士。

“苗然,杏花说三舅爷叫你去一趟。”路红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苗然的沉思,她应了一声,将书收好,起身往外走。

院子里,路红正跟几个姑娘坐着织毛衣,从苗然分了布料跟毛线之后,路红就没个闲着的时候,上回她姐结婚,往家寄了件红花的衬衫和两双尼龙袜子,就叫家里闹了个天翻地覆,让她背地里偷着哭了半宿又乐了半宿,然后忽然就放开了似得,把剩下的料子和毛线全给自己做了新衣裳。

“这给谁织的?”看到路红手里的男士毛衣,苗然顺口问了一句。

“刘爱民的,哎,你们不知道,他那个人也可怜,上回咱们从苗然手里匀了点东西,他一个大男人不会用,就寄回去,说叫家里人帮他做件衣裳再织套毛衣毛裤寄回来,剩下的都留下,结果连根毛都回来,气得他好几天都没睡着觉,我瞧着天马上就冷了,干脆把深色的毛线匀一点出来给他。”大概是同命相怜,路红对刘爱民总是多那么一点点关照。

“哦,我那还有一点,回头我拿出来再给他凑一条毛裤吧,就是我织不好毛裤,还得你来。”苗然摇了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帮不了太多,改善生活还是可以的。

路红点头应了,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看得苗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俩人不会因怜生爱了吧?仔细想想倒也是好事儿一件。

“三舅爷~”远远的就看着三舅爷站在院门口看着大黑山,苗然有点奇怪,喊了一嗓子凑上前,刚想问怎么了,就被三舅爷一句话给造没电了。

“那底下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