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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靠自己单枪匹马跟他们沟通,一场交涉下来无果。当安昕辗转了两天,想通了大不了明年第二季再参加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打了进来。她的参赛申请通过了。将在两期后以“踢馆赛”的形式出场表演。安昕到节目组报到的时候,遇见了久未见的道青,至此才知道,是御道娱乐传媒公司的力挺节目,而道青正是该公司的创办人。道青也不包庇,第一天就亲自到节目组楼下领安昕上工作室,当着节目组所有工作人员的面,介绍安昕是自己的小meimei,大伙儿对安昕很是照顾。“青哥,这样对你影响不好吧?”吃饭的时候,道青跟安昕和其他人一样都在工作餐厅就餐,待旁边的同事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安昕才小声问道青。“有什么影响?”道青语气清闲,嗓门跟平时说话一样一点没有压制,“你要是表现好了拿了冠军,别人就会说你是关系户,要表现好了还拿不到冠军,别人就会说节目组避嫌。所以,好与不好,拿到什么名次,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重要,”安昕认真的看着他,问:“我能顺利通过报名,节目组还特地开辟了‘踢馆赛’这么个环节,是不是华宵跟你打过招呼?”“聪明。”“你知道我跟他之间的约定吗?他要我夺冠,这样我才能签约华唐。”“华唐有什么好去?你呀,就放开了唱放开了演,在这档节目里,名次只是一种娱乐形式,刺激观众感官的手段,真正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还不是荟萃的经典片段?拿不了冠军,正好,也别去华唐了,就来御道,我这儿可比冰块脸好玩多了。”安昕无话了,默默的扒着剩下的饭,食之无味。道青看出她心里有负担,最后还是说了些宽慰话:“安昕,每个工作团队都有自发形成的气场和陈规,御道的节目,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黑匣子。你久了就知道了。”接下来一周的训练都很少再见到道青,安昕才知道第一天报到道青是有意过来节目组迎接她的。只是他今年的一个项目,御道还有更多业务在开发。几天几夜和制作导演团队泡在一起,安昕慢慢体会到道青说的,这个节目组的气场和陈规。参赛的艺人中,论名气,她属于下位圈,论外貌,她属于中等水平,论资历,她还是新人级别,再怎么黑匣子,也黑不到她。道青不仅在影视圈人脉广泛,在军政界,传媒界更有着胜人一筹的交际经验,许多大佬都得敬他三分。虽说她是他的“小meimei”,放在他的圈子里,也就是无数被关照的后辈中的一个。最重要论作风,节目组属于无限外向,年轻至上的创新艺术团队,在御道的管理下自带和谐风气,谁管道青都没有传统“道总道总”的叫,给他取了好几个外号,哪个亲昵来哪个。跟道青“称兄道弟”的关系户,几乎哪里都有。在这种界限模糊,层级不分的治理方式下,要搞点潜规则都难。安昕被道青言中了,很快融入了节目组的节奏,享受着疯狂的训练氛围。一来节目组有最走心的导演不断给她灌输突破自己的思维,二来安昕也面临巨大的夺冠压力,训练室成了她第二个家,最长记录是四天三夜没合过眼,中间只吃了三顿饭。宋子涵和管昉生了个儿子,道青,华宵,萧柏仁受邀去韩国参加了小娃娃的满月酒。容沛沛借口工作忙抽不开身,留守在上海,实则留在国内安昕算有个伴。总觉得华宵这次回国,多少抱着和安昕复合的可能性。她得一如既往的跟安昕保持统一战线,不能孤立了她。回国的飞机上,道青趁关机前翻翻微信工作群,似对华宵说,又似自言自语,语气悠远:“这个安昕,都快练成拼命三妹了。他们管她叫什么,铁打的肺,扛饿的胃,哈哈!”萧柏仁瞥了眼坐在二人中间的华宵,他只当做没听到一样翻杂志,便接道青的话问:“那不是很有看头?哪一期播啊,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都是这些年轻人做的主,我可管不动。”道青颇有倚老卖老的架势,“不过第一次参加综艺节目,总有个过渡期,看他们聊的内容,好像还没找对路子,练了这么久,节目还没定下来。”萧柏仁笑笑,“这些90后,潜力大着呢,就怕没人激发。别看他们生养条件好,认真起来跟玩命似的,前几天不还报道一个从韩国回来的练习生节目录制现场三度住院吗?”“诶,你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会儿又在上面发了,季节性感冒传染严重,组里的伤病一个传一个,都快成老弱病残军了。”两人还在一茬接一茬的聊,终于把华宵吵出个反应,起身上了趟厕所,回来塞上耳机,闭眼听广播。这才打住两人的兴致,关掉话匣。当晚下了飞机,萧柏仁转机去上海,华宵和道青各忙各的,进了市区就分道扬镳。夜色埋没了行人的身影,繁华的霓虹灯和密密麻麻的车灯交织成影。华宵的迈巴赫直奔华唐总部大厦,快接近公司时,华宵终于按耐不住一路的纠结,对司机道:“去御道影视大楼。”☆、第61章小小的我华宵到训练室的时候,安昕已经离开了。莫名地就到这个地方来,华宵觉得心神早已不属于自己,即使现在见不到她,也想立马揪出她在哪里。只为自己的冲动犹豫了片刻,便回到停车场。“华总,现在去哪里?”司机问。“你先回去。”华宵让司机先行离开,自己开着车奔上高架桥。报名人都有联系方式和地址记录,华宵轻而易举的找到这块楼盘,是石景山市郊相邻的一处新开发花园。她换掉了大学时候跟项阳买的职工房,大概考虑邻近学校人来人往,不利于保密生活隐私。北京大多这种区域没有夜生活,过了九点就剩路灯独照,华宵把车停在楼道外,抬头就能看到安昕住的房子的阳台窗户,透着亮黄色的灯光。安昕接连好几天没中止过训练,累得只差躺在浴缸里睡着,再加上今晚有点发烧,安昕不自觉泡了个久久的澡。拍完北影进修班的电影,安昕知名度直线上升,临近毕业,她便把北舞的职工房卖了,和爷爷找了个新窝搬到这边来。这几年爷爷身体还是老样子。毕业之后东奔西走,好在护工阿姨很尽心,把老人家照顾的很好。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一点,爷爷早就入睡。安昕洗完澡回房间,听到手机铃声在响,打来的人是华唐经纪公司的关总。“安昕,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华总在楼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