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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获得两样道具,绳子、胶布,虽然是强jian游戏,但也不能对女士动粗哦。”宛纱取一块牛排,心满意足地吃着,那边游戏已经倒计时了。梁琪瘪嘴:“有毛病啊,万一碰上的是不喜欢的男生怎么办。”迟封单独将宛纱拉到一边:“这游戏恐怕会违背你的意愿,我教你个方法藏起来,小树林里有竖旗的栏杆。你找到那里后,往月升的方向走五百步,有一颗隐蔽的树洞,你藏在那里没人会发现。到时候我也会过来保护你。”宛纱嗯了声。旁边,周圆圆凑过来,刚好偷听到他的话,眼里都是嫉妒。游戏开始后,女生们各种分散,不允许拉帮结派,过了二十分钟,只有少数人找到自己的躲藏位置。二十分钟厚,轮到男生来抓人。迟封很快来到大树底下的树洞前,看着树洞外的被当成遮蔽物的茅草,心想肯定是宛纱故意弄的。即便如此,仍能看见茅草未能遮住的白花花大腿。他猩红的舌尖舔舔嘴唇,已在谋划怎么折腾死被骗来的宛纱,捆绑她,强jian她,茅草塞进xiaoxue,然后……“纱纱,我来了。”他恢复温煦的笑,扯开凌乱的茅草,看清里面后,当场怔在原地。“迟学长。”圆脸女生从树洞钻出,冲他盈盈一笑,“我等了你好久。”迟封皱眉:“你是。”圆脸女生羞涩地笑:“迟学长不记得我了,我是宛纱的朋友周圆圆。”迟封问:“宛纱呢?”周圆圆摇摇头:“不知道,她往另一个方向跑了,我看她没有过来,就自个躲在树洞里了。”迟封攥着拳头,额部青筋暴起,牙关发出嘶声:“小贱人,居然骗我,呵呵……”周圆圆背着迟封,没看见他面部多么狰狞,娇俏地扭捏:“学长,我想跟你玩游戏。”迟封转头看她,展开招牌的笑,白森的牙咧出来:“可以啊。”*宛纱踩着高跟鞋,独自走在密林间,脚踝被鞋磨破皮,又累又痛又饿。她故意没去迟封说的隐藏点,主要原因吧,是因为他说傅一珩坏话。就好比,自家人被外人说三道四,她有点小小的不高兴。不过说实话,她有种第六感应,现在千万别接近傅一珩,否则会死的很惨。“纱纱,你往哪跑!”曲哲从草丛里蹦了出来,嘿嘿笑着拽紧绳子,“乖乖束手就擒,成为我性奴隶吧。”宛纱皱眉:“曲学长,你玩得好嗨哦。”曲哲招招手:“过来跟我一块玩啊,我技术一流哦。”宛纱微笑着朝他靠近,从背后摸出一根电棍,按下开关键,猛地戳中曲哲的腰。曲哲浑身一抖,两眼翻白昏了过去。宛纱收起电棍,淡定地说:“对不起啊学长,我不想跟你玩。”躲藏点并不好找,很多女生已被男生制服住,遭遇各种酿酿酱酱。这电棍她可是天天带在身上,树林里寻找躲藏点的时候,已经击倒了两三个袭击她的男生。一个男生还好对付,万一同时两三个呢。宛纱索性脱掉高跟鞋,希望能走快点,没走几步,脚底板传来尖锐的疼痛。“嘶……”她蹲在草地上,拉开大腿,握起脚踝查看脚底板,脚心渗出血丝。黑茫茫的天,无云无月,仅钉着几颗星星。一阵风刮过来,宛纱忽感寒意,忍着疼痛起身,勉为其难地朝前挪步。树影婆娑处,晃动一条细长的黑影,踩着瑟瑟枯叶,朝她紧逼而来。宛纱攥着电棍,转身就跑。背后,风送来那人的笑声:“呵,你能跑去哪。”低哑的嗓音,像一缕沙砾流进耳洞,摩擦她的耳膜,是那么熟悉。【打赏章节】野地里的强制知道背后是谁,宛纱反而跑得更快。在树林玩强jian游戏,被他抓到后果不堪想象。“给你两分钟逃跑时间。”他邪肆轻佻的口气,仿佛把她当做狩猎圈里,无法脱逃的猎物。黑夜覆盖的密林,伸出狰狞的枝条,拉扯金色的偏长裙摆。宛纱起初慌不择路,找准方向感后卯力狂奔,耳边刮着呼呼的烈风,光脚踩在枯枝烂叶,脚底板磨出尖锐的疼。隐隐听到女人在呻吟,呜呜地求饶,就在几百步内,被男人强迫着交合。不行,得赶紧躲起来。宛纱跑了圈,歪打正着,找到一处躲藏点,树丛里极为隐蔽的草灌。屁股一蹲下来,身躯蜷曲成团状,小心翼翼地掩藏自己。不敢暴露气息,捂着嘴,鼻子轻轻呼吸,谨慎地从草灌的缝隙,窥看外面的情况。呼,应该没追上来吧。正歇了口气,头顶传来被抚摸的触感,一丝凉意从发根到头皮,渗透进她的脑髓,力道却极尽温存,像情人间疼惜的爱抚。“两分钟时间。”他发出一声轻叹,“你还是没能逃掉。”宛纱眼前一晃,被一双臂膀捞起,跌进柔软的草堆里,健硕有力的胸膛压了上来。“你怎么追上来的?”她用力挣了下,想脱出他强悍的桎梏。傅一珩捉住她乱动的手,贴近着:“我以前玩过追踪,从足迹就能看出,猎物逃去哪里,你的反追踪太低端了,落下那么多痕迹。”宛纱两手被他单手擒住,轻而易举地拉到头顶,感受他另一只手在揉捏她的腰际,像在侵犯领土,又在像宣誓主权。傅一珩离她近了,闻着清淡体香,理智在慢慢崩解,化为汹汹燃烧的火,是欲望还是愤怒,掺杂不清。回想起另一个男人,搂住她细软的腰肢,手指交握,在舞池里翩然起舞,甚至贴耳交谈,那一幕幕画面刺痛他的眼球。金色晚礼服,是他精心挑选,送给她的礼物。现在,被污染了,必须毁掉它。他轻嗤一声,大手伸向她的裙底,沿着一角撕开柔软的丝绸。宛纱听到撕裂的声音,怔住了,双脚胡乱地蹬踹:“傅一珩,你疯了吗?”“这不是游戏么,嗯?”傅一珩出其的平静,“躺着好好享受。”看来他真要强暴她,足以令人心颤。没多久,宛纱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脯微微泛凉,腰部以下却被困在他火热的身躯。背部是有点扎人的青草,肌肤粘上夜晚的露水,仿佛告诉自己,她正在野外被傅一珩强暴。傅一珩掏出绳子和胶布,掂量下她细如白荑的手臂,最后还是选了胶布,合拢她的手腕,撕拉一声将胶布缠了上去。“不会蒙你的嘴。”他扬起眉梢,“喊出声更有趣。”宛纱双腿被他掰开,腿心灌进凉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