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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君信关系不一般的人,呵,小情人吧?瘦子冷飘飘的一撇。“留着她,请君入瓮。阿四我今夜入城去探探情况,你留下给我把人守好。”孟青萝双手被绑在柱子上,下巴红了一片,可怜兮兮的模样,清了清嗓子,引得阿四的注意。“阿四大哥,我是被抓错了的,那能不能放了我……….”阿四哼了一声。“我家里还有个八十岁的奶奶,八岁的meimei,我自小父母双亡,没了我他们可怎么活下去呀!阿四大哥,你就行行好吧。”说到动情处,孟青萝不禁抽泣起来。阿四有点动摇。“阿四……”她话还没说完看着阿四转了个身直接不看她了,孟青萝觉得心里好苦涩,这哭了半天。入了夜,凉风瑟瑟,缩成一团冷着冷着就睡过去了,阿四的大哥还未回来。一个人影从窗户翻了进来,一个火堆在中央,看着两端的阿四和孟青萝睡的如此香甜。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心急,来的太早?梦里有人在她身边晃来晃去,一下子醒来,看着身着夜行服的人时吓的差点叫出来。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嘘。”手腕上没了束缚,她的一双小手极速环绕上谢骁的脖子,附在他耳边,“他们要杀的是太子!”女孩的眼眶还泛着红,一副才被欺负了的稚气模样居然用如此严肃的口气说话。谢骁不知为何,心头悸动,看着她一时竟转不过眼,不经意向下一扫,眼里的温和瞬时消弭。他握住她的下巴,克制的向上抬高,一片淤青,“谁弄的。”孟青萝还没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她的脖子,摸了一下是有那么些疼。“那个胖子的大哥!他打我!还骂我娘们兮兮的!”“阿骁,你得给我报仇!”她喊的及其流畅,仿佛他们本就是情人关系。谢骁没有反驳,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应了一声,“好。”孟青萝手里拿着一盏小灯,心里美滋滋的。不知道阿四有没有发现人不在了,谢骁须得趁夜走出去和大部队汇合,能近太子府而不被他发觉的人绝非等闲。匆匆赶路,她的手几乎快握不住那盏小灯,一晃一晃的灯光快晃瞎谢骁的眼。“把灯拿好。”“我叫阿萝!”…………………..“孟青萝,把灯拿好”“我手酸了,拿不住。”所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对她好言相待?将她拉入怀中,手掌附上她的手,一同掌着那点微弱的灯光。橘色的光打在谢骁脸上,让他侧脸的线条陷入点点柔光,熠熠生辉。那样的人,让孟青萝即使是看一眼,心都怦怦怦不停。“待在这别动。”谢骁将灯吹熄。周遭一瞬陷入黑暗,孟青萝抓紧了他的手。安抚似的摸了下她的头,“等我。”“我果然没有抓错,没等到安君信,等到你也不错。”林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孟青萝识得,这是绑她的那人。谢骁抽出剑,指间滑过剑锋。高手过招,生死只在一息间。“世人皆说,谢骁的剑举世无双。可惜过了今晚,便没人可以看到将军拿剑的样子了。”他几近疯癫。“那你试试。”他生于黑暗,何惧黑暗。孟青萝立于树旁,一步也不敢动,月光透过重重树影,稀稀疏疏落在空中的两人。唯有那一道道刀光剑影,锋刃滑过才能让人相信这场拼搏。指甲陷入树皮,她看不清,她很怕。可她不能发出声音,不能拖阿骁的后腿。谢骁的衣裳被划出几道血痕,尤其是手臂上的一道。想着躲在角落的人,眸色黯淡,必须要快点结束。绑匪没有想到谢骁的身法竟然快得他几乎无法捕捉,忽而,他寻不到任何谢骁的气息。强大的压制下,心生一点惶恐,屏气凝神尽力寻找。“太慢了。”身后传来冷洌嗓音。下一刻,一把剑立于颈侧。“哪只手碰的她?”“右手?”劫匪没有明白,右手一阵剧痛,剑锋穿过他的手臂插于树。“左手?”再次被穿透,他已经叫不出来,绝望滚滚而来。捂着耳朵缓缓蹲下,她被吓的有些腿软。“将军!将军!”不远人头攒动,火光印红了半片天。孟青萝被扯入一个怀抱,她挣扎了下,想看他伤的怎么样了。“我没事。”待人到来,将孟青萝推开,“送郡主回府。”被推着往前走,侍卫拦着没给她回头的机会,隔着重重人海,望着那人一身玄色。副将走到谢骁面前,小心翼翼扶着。夜行衣处处伤痕,血rou模糊,尤是手臂上的一道,几近见骨。李意手都在抖,仿佛又回到那段人人唾弃欺辱的日子。“回去吧。”多说一句都费力。他终究成全了云游子成了大靖的一把利刃。PS:回忆一下并不甜的以前大约五章之内完结噢~剑鞘(回忆)<不寿(不如改个名字吧)|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剑鞘(回忆)这场伤病,来势汹汹。甚至惊动了王上,平常瞧不见对谢骁厚待,在这人命攸关时到底还是在乎的。医师,奇珍药材,不要钱的往府里送,安君信也离开往烨霖寺寻云游子。医师在府里忙忙碌碌,惶恐不安。进进出出五日,多么烈的药都用了,谢骁还是没有醒依旧浑浑噩噩。怕在这样下去,他们只有去给他陪葬。李意听着床榻上的人微乎其微喊着母亲,才恍然谢骁也才是个十七少年。孟侯只当是谢骁拼了半条命救了自家阿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每日都要去探望,听着父亲的叹气,孟青萝心神不宁。趁着母亲小睡空荡,溜了出去。屋里的场景让她失神,嬷嬷的抽泣,满屋子的药味。缓缓走近,床榻上的少年面如死灰。她的手就这样抖了起来,“他,他说了没事的……..”“母亲……”立马趴在谢骁一侧,细细听着。“母亲!”他说的母亲。李意顿时不知所措,对着孟青萝探知的眼神生硬的扭过头。她立在床侧,面色凝重,似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留下一众婢女面面相觑,刚刚不是还哭的好好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跑了呢?将军赔了半条命救的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