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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重要的人。即使他只把她当成工具,当成交易的对象,她都不会埋怨他、责怪他。是她错认了爱情的甜美,太过痴心妄想他会付出真心,才会反被失望吞噬,落得心伤怅然。他没有错,错的人是她。爱情,不是她想得那么甜美,现在,她已尝得了满心的酸涩难咽。敲门声响起,随即,吴嫂打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完好如初的食物,她皱起眉头,“潞儿小姐,你又没吃东西了……”“我吃不下……对不起,枉费你那么辛苦的准备。”吴嫂握住她的双手,“潞儿小姐,你这两天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有什么困难?你告诉吴嫂,吴嫂帮你想办法。”这是属于她的爱情习题,能找人代替吗?龙潞慢慢地摇头,声音有气无力,“我没事,吴嫂,不用担心我。”“潞儿小姐,是不是你跟少爷冷战?还是吵架了?”龙潞还是摇头,唇角扬起微乎其微的笑意。她怎么可能跟他吵架呢?她什么都顺着他,什么都听他的,舍不得让他不高兴,舍不得拒绝他的请求,舍不得他皱眉,舍不得他不开心,这样子的她是不会跟他起争执的。吴嫂突然灵机一动,击掌道:“潞儿小姐,你是不是爱我们家少爷爱到病相思了?只有我们少爷在的时候,你才会有活力?”这两天,她确实在他面前一个样儿,在他背后又一个样儿。快乐与悲伤,活泼与沉静,是两个明显的对比。龙潞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没有回答。“潞儿小姐,多少吃一点吧,这样你才有元气。”不忍辜负吴嫂的关心,她点点头。吴嫂露出大大的笑容,“那我去把煮好的饭菜端进来。”“不用麻烦了,我下楼吃。”龙潞接近餐厅时,闻到鱼腥味,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忍不住跑进浴室里大吐特吐。她几乎没有进食,当然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呕吐的动作让她痛苦得眼泪直冒,脸蛋涨红。吴嫂的反应是由惊讶到欢喜。她走到浴室外,兴奋的说:“潞儿小姐,难怪你这几天会变得不太一样,你一定是怀孕了。”“怀孕?”龙潞的脸色变得苍白。“我马上打电话给家庭医师,让他过来为你看看。”吴嫂噙着微笑离开。龙潞吐了一堆酸水,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她无力的坐在浴室地板上,有点茫然。她怀孕了吗?诊断结果出炉,证实她怀孕一个多月了!推算时间,在他们做完第一次的时候她就受孕了。龙潞躺在床上,心中百感交集。她怀孕了,最高兴的应该是他吧?她该庆幸自己终于怀孕,还是该悲哀若这胎是男婴,她再过八个多月就得被迫离开他的身边?心底一阵刺痛,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变得贪心了。好想、好想留在他身边一辈子:好想、好想看着她的孩子成长。何时,她变得这么贪得无厌了?这违反了当初的规定,他知道后,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的。她不愿意看到他不悦的神情。抚着仍平坦的小腹,她心中涌起无限离情。这是她肚子里的一块rou呀……当她分娩时,注定要跟他永远分离。她不想,一点也不想!龙潞内心无限酸楚,泪珠也不断滑过苍白清瘦的脸庞。吴嫂一确定龙潞怀孕,立刻打电话通知骆六元。骆六元发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工作,飞车赶了回来。他轻轻的打开房门,龙潞已经睡着,微湿的泪痕让她看起来郁郁寡欢。骆六元伫立在一旁深深的凝视她,眼里透露着怜惜与心疼。他伸出手,拂去她的泪滴,却不巧惊醒浅眠的她。“你回来了?”她睁开眼,想起身。“累了就睡,别起来。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好好休息。”“可是我现在想起来。”骆六元帮她把枕头放在背后,让她舒服的靠着。他的举止是那么的轻柔,不像他的言语是那么的螫人。想起那天他与骆母的交谈,和现在的柔情背道而驰,相差甚远。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者,因为她现在怀孕了,他才变得特别温柔?看来,她是因为怀孕,才有这份福气获得他更多的体贴?不知怎地,这种想法让她心痛如绞。龙潞泪盈于睫,她强迫自己硬生生的逼回去。骆六元发现她的下对劲,“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她淡淡微笑,“没有。”“潞儿,别瞒我。”她悲伤的眼神分明诉说着有事!“我真的没有心事,只是心情不太好。”骆六元直直凝视着她,她自卫的昂起下巴,用微笑武装自己。“有事要告诉我。”他沙哑的说。“嗯。六元,可以抱我吗?”他紧紧的揽住她,她在他肩上闭起眼,一颗晶莹泪水淌下。这么温暖的怀抱,这么强而有力的肩膀,能够让她栖息的日子,不多了。“六元……”“什么事?”“吻我。”望着她深情凝视的眼眸,听着她主动索取的柔语,他有些讶异。见他没有动作,她索性闭上眼,先一步吻上他的唇瓣,生涩的举动掀起他内心波涛汹涌的欲浪。他反守为攻,封住她的檀口,钻进口内搅弄吮取她的甘美。唇舌交缠,他烫热的大手也滑进她的衣内,揉捏着她丰盈的雪乳,在她敏感的乳尖上画图、拧弄,惹得她的身子频频微颤。他裹在西装裤下的欲剑已想要出鞘了。他早就过了青少年的性冲动时期,面对不同的女人,他都可以控制自己的性欲,但是遇上了她,他就变了!变得激越,变得亢奋,变得烦躁,变得急切……幸亏,理性还在!骆六元停止所有动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身子。龙潞有丝受伤,迷蒙的双瞳透露着哀愁。“你现在身子不一样了……我们不能……”怀孕初期的母体是不能够受到刺激的,这样容易造成流产,因此最好暂时不要行房……骆六元脑中闪过家庭医师的吩咐。“你不要我了?”她伤心得把自己裏在被单里。“不是这样子,潞儿……”他急得汗流一身。龙潞不想听他解释,独自珠泪暗弹。他做了好几次的深呼吸,表情痛楚。其实,压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