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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刚才那个人呢……”而且,那么强势的样子,有点帅。小野杏奈:“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熟悉。”紫原:“嘁……”没有人注意到,赤司一直站在不远处默默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在看到纪月强行带走了那个人后,情绪混淆的眸子下是上扬的唇角。这种事情,还是让她自己来解决好了。……“放开我,上衫纪月!”穿着连帽衫的人听声音显然就是上衫茜子,纪月却并不理会她的反抗,将她拉到一个无人的小巷中,背过身,“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奥特拉德家那边通风报信?”她凭什么,凭什么用这么高傲的姿态、这么高傲的语气面对自己……真是让人讨厌!上衫茜子下意识地站起身,挥手就要落在纪月身上,却被后者先一步按回了地上。“别让我重复第二遍。”眼睛已变为异色,此刻说话的是纪茗。上衫茜子见纪月的眼睛变了色,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神色顿时变得惊恐起来,想要往后提,后背却已经抵在了墙壁上,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哎呀,以前欺负我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像个小丑一样狼狈了?”纪茗不同于纪月,半分没有给上衫茜子留情,拿出一直藏在口袋里的小刀抵在了她的脖颈边,“如果不说,就算我把你灭了口都不会有人知道。”“怪、怪物!我、我……”上衫茜子从小娇生惯养,受尽了最好的呵护,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丑陋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全然暴露了,纪茗看在眼里,心情愉悦,上前俯身捏住了上衫茜子的下巴,直视她:“回答我的问题。”在颤抖的声音中,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确实是上衫仟伍让上衫茜子偷偷前去奥特拉德家那边通风报信、煽风点火,所以叶夫根尼才会去找纯见里月讨说法。只不过,让她疑惑的不只有这个……“老实交代,上衫仟伍是不是吩咐了你给奥特拉德家的少爷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上衫茜子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是、是父亲让我给他喂下了圣约翰草和白附子……”原来是圣约翰草白附子,两者相碰可以让人精神暴躁的起来,上衫仟伍也算用了脑子。“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纪茗给上衫茜子喂下了药物,让她不能够记起今天她们的对话。纪茗,你太偏激了一直透过上帝视角默默观看的纪月见上衫茜子后来的言行无状,眉心皱起。“偏激吗?我倒是不觉得,因为那可是欺负了你那么多年的人啊,我可是在保护你。”纪茗拿出手帕擦擦手,而后扔掉手帕,“这还不算什么,以后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和上衫仟伍付出应有的代价。”……谢谢你纪茗,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家人。纪茗拐出巷子,笑道:“如果可以,纪月可以把我也当做是家人,虽然比较特殊……嘛,就算今天你觉得偏激也罢,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你的小姐妹那边的事情吧,那位少爷的药效还没有过呢。”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为了便于区分就直接用纪茗的名字了,只不过身体一直是纪月的w果然还是想吐槽一句,异色瞳和双重人格什么的真的太中二了……☆、Chapter36纪月学姐……在和谁说话?小野杏奈是因为担心纪月,找理由拜托了紫原和黄濑一路跟过来的,却见到了一个不同与往日的“纪月”。那么可怕的压迫感、句句带刺的话、甚至拿出了刀……这其实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纪月学姐吧?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小野杏奈吓得迅速地躲在了一处可遮挡她的地方,眼睁睁地见到纪月从小巷里走出来,背影一如既往地带着柔和的感觉。她悄悄往巷子里看了看,倒在阴影里的女孩让她意识到刚才看见的绝不是眼花所致,冰冷的感觉瞬间袭满了全身。纪月学姐她真的……她开始了解到现下事态的严重性。*赤司宅中,叶夫根尼躺在床上,一些人围在他身边。“三酱你是说,奥特拉德是因为上衫茜子才会变得异常?”说话的是纯见里月,纪月应声点头:“是的,圣约翰草加白附子,足够一个正常人发一阵狂了。”“原来是这样,难怪奥特拉德他会那样……”医生已经为叶夫根尼开好了对应的药物,叮嘱几句话后便退出了房间。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赤司见此情景十分配合地走出房间,眼神示意纪月好好照看纯见里月后,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两个女孩。“我很抱歉。”正是沉默之际,纪月突然开口,“有血缘关系的「jiejie」做出这样的事,我很抱歉。”“不用道歉的,这不是你的错。”纯见里月把侍女先前送来的湿毛巾叠成小块,搭在叶夫根尼额上,“那个所谓的「jiejie」,早就和你没有关系了不是吗?”“……是的。”虽是这么说,但看到叶夫根尼如今的样子,她心有愧疚——并不是为上衫茜子忏悔,而是纯粹地感到怜惜。“哈。”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纯见里月的冷笑,纪月不由心一颤。当事人浑然不知自己周身的变化,碰了毛巾还带着凉意的指尖握住了纪月的手腕:“...纪月有尝试过吗,被人狠狠欺骗的味道。”手腕上传来的冰冷触感让纪月一惊,心中瞬间染上了不安,连她直呼自己的名字也没有留意:“里月学姐,请冷静一点……”“嗯,纪月不用害怕。”出乎意料是成熟稳重的语气,纯见里月松开了纪月的手腕,用一旁的温热毛巾碰了碰她的手腕,“对不起,我有点失态,吓到你了吧?”此刻,纯见里月展现出身为大家女孩的持重风范。纪月觉得,这应该是摘下了层层面具、最真实的纯见里月吧?这也代表着,她愿意敞开心扉地面对自己了。想到这里,纪月松了口气,朝她摇摇头,温和一笑:“没关系的里月学姐。不过,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纯见里月把刚才叶夫根尼的话复述了一遍,淡然得仿佛第一次听后失态的不是她。“除了父亲,我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原来是这样……纪月垂下眼眸,睫毛在脸上落下一小片阴影。过了半晌,“其实,这样反而更好。”“里月学姐之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