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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希跪坐在沙发上,她大着胆子用手指轻轻滑过陆川的面颊落在他的耳垂上:“你不是不愿意,你就是不敢对不对?”她笑了一下,恶意地朝他的耳廓呵了口气:“你怕我耽误你,怎么不怕温仪耽误你?”夜色像蒙住了他的眼,视觉以外的感官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灵敏,身侧少女呼吸间的馨香,手指微凉的温度,还有她绷紧身体却因为紧张而带来的微微的颤抖。陆川捉了她的手指,攥在手心里,他哑着嗓子道:“别闹。”童希不以为意,她用手指扣他的手心。陆川扯了扯嘴角,由她去,但是就是不松手。童希忽然停了动作,她扯了扯陆川的衣袖:“陆川。”她望着他,“你那天,为什么…”她一弯眉眼笑了起来,“为什么要亲我?”陆川身体一震,他把手背压在眼帘上,叹息一声:“输了。”童希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她话音还未落,就一阵天旋地转,陆川手抄在她双臂下把她抱到腿上跨坐着。“想清楚了?”童希点头,伸手捻了捻陆川的耳垂,笑容有引诱的味道。“罢了罢了,输了就输了。”陆川叹息一声,一手扣在她的脑后,童希乖顺地伏下身,上薄下厚他的唇果真天生适合接吻。和之前蜻蜓点水般的偷吻和装醉带着酒香的吻都不一样,他们两个都无比清晰。陆川明白,在理智上,不要碰这个女孩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在情感上,他却一再给她下不为例的机会。怀里女孩如玫瑰花一般的嘴唇,像在吮吸花瓣,柔软的唇瓣因为他的亲吻有些充血的红肿。轻轻啮咬她的唇瓣,辗转研磨加深这个亲吻,两人喷薄的热气都带上了情/欲缠绕在一起不够,还不够。饮鸩止渴也认了。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是她像小兽一样的吃痛的呻/吟声拨断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还是她秋水一样的瞳和她发红的眼角让他忍不住想探索更深处的她?每一寸,他都想了太久了。肌肤相贴时的触感教他忍不住喟叹。童希穿了陆川的衬衣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面上在发烧。进展快的有点超出她的预料,他也太…陆川已经穿上了西裤,赤着上身递给她一杯温水:“今天晚上就睡在我这里。”“嗯。”童希红着耳尖应下了。陆川看着她此刻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他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耳垂,笑似非笑道:“你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童希此刻就像一只xiele气的皮球,一小时前的一腔孤勇都向陆川缴械投降。童希羞赧地用一只手圈住陆川的腰身,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陆川轻笑:“再来一次?”童希吓得撒了手,拼命摇头。她刚才喊得嗓子都要哑了,腰都快被他掐断了。陆川点了点她的额头:“那就不要撩拨我。”童希隐秘地一笑,应下。陆川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家的门铃却响了。童希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童希看了看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估摸着陆川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她套着陆川的衬衣,光着腿就去开门。她是存了私心的,这是一项示威性的举动。门一开,童希就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不多穿点。“哥?!你怎么来了?!”门外站着的是虞白。虞白见开门的是童希也是一愣:“你怎么…”他忽然顿住,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她,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虞白虎着脸问她:“陆川呢?”“在…在洗澡。”虞白怒极反笑:“很好很好…他小子敢打你的主意。”“不是..是..我..他..”童希张口结舌。“你。”虞白指着童希,“我一会儿再解决,你给我闪开。我找陆川。”童希让开半步,从鞋柜里拿了拖鞋递给虞白。虞白接过拖鞋,阴阳怪气道:“还知道拖鞋在哪,弄得和女主人似的。”童希绝望地捂着脸,这都叫什么事,虞白好像有超能力——每次她一做出格的事都能被他抓包。虞白换拖鞋的时候,陆川也洗好了。他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另拿了一块毛巾擦着头发,看到站在客厅的虞白扬了扬眉算是打了招呼。他对虞白的横眉冷对视而不见,径自从他身前晃回房间换衣服去了。“你和他…?”虞白指着陆川的房门问童希。“嗯。”到了这个关头,童希除了坦白从宽没有别的选项。“很好很好,你们两个不声不响的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虞白冷着脸道。他走到陆川的房门前,一把推开。“陆川,你今天最好给我交代。”陆川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整了整衬衣下摆:“在一起了,睡了,自愿的。不信你问她。”童希在一旁点头如捣蒜。虞白看他们俩这样一唱一和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数落着童希:“行,到时候他要跟你分手了,你别跟哥哥这哭。”“我也是她的哥哥了。”陆川恶劣地在一旁纠正道。童希面上一热,他刚刚是逼着她喊陆哥哥来着,可那种情况下…啊呀!这个人太过分了!虞白一噎:“我对你的闺房情趣没有兴趣。”“今天喊你来,确实是有事。”陆川正色道。他在回来的路上给虞白打了电话要他的局结束了来他家一趟,陆川准备和他说说微博那些事。但是一回来被童希惑了心神,教他把这一茬给忘了。陆川把微博和BBS调出来给虞白看。虞白瞥了一眼,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收了去,面色逐渐沉了下来。“这是故意的。”虞白肯定道。“肯定是别有用心,几张图片放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说出来,叫人不联想也往那边想了。”陆川环着手道。虞白看着童希的发顶,自他们开始说这个事开始,她就一言不发。“你受什么影响了吗?”虞白问。“他们把我的国奖延期了,说要重新审核。”童希道。“胡闹!”虞白怒喝。“他们会这样做也正常,我毕竟是她上学期的任课老师。”虞白睨着他:“那我们陆少的意思是?”陆川一哂:“劳驾我们虞总去处理一下。”虞白咧嘴,笑得恶意:“这上面又没说错,我怎么处理。”本来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童希突然伸手扯了扯虞白的袖子:“哥。”虞白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了。”虞白的关系网四通八达,童希接到他的通知去饭局的时候,校长和系主任都在座。校长笑的牙不见眼:“这叫什么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