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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纸上留下爪痕。春娘立马将它抱下桌,“你这痴货,闯了大祸了,今晚便喝猫汤,烫锅子,下猫rou。”仔细一瞧,纸上的猫抓印倒还有些意思,春娘脑子思量了一会,若是添上几笔,倒也妙趣横生。“哎呦,我的夫人,瞧瞧您的衣裳。”上头已被雪团子踩的不成样了。“正巧,温泉池子已备好,不如热乎乎地泡上一会子。潘嬷嬷已吩咐丫头们去备下热锅子了,今晚烫rou吃。”春娘不成想自己与潘嬷嬷倒是想到一处了,拍了拍蒙在自己胸口的蠢猫,“听见没有,晚上烫rou。”雪团子撅了撅肥胖的身躯,一爪子拍上她的手臂,凶狠狠“喵”了一声,虚张声势。“好了,去把这肥猫洗洗净,我自去池子便是。”于言铭听闻县丞如此称赞这郁家,被勾出几分趣味,“走,去瞧瞧。”几个孩童在嬉闹,为首的年幼孩童往怀里藏着些什么,后头的几个还在追,“快把糖拿出来,大家分着吃才是。”“不要,这是神仙jiejie赏与我的,我自己吃。”说着小短腿跑得更快,没注意前面有人,一下子撞了个底朝天天儿。于言铭低头看着这鼻涕虫,口中还在吧唧吧唧嚼着糖儿,躺在地上也毫不在意。弯下腰伸手就要去扶,孩童顺着这一双如玉般的手往上瞧去,张大了嘴,糖块都要从口中掉落下来。乡间小娃娃如何见过此等风姿的人物,芝兰玉树立在自己面前,仿若天人。“神…神仙哥哥。”就跟刚才的神仙jiejie一样。于言铭将人扶起,“好了,自去玩吧,勿要再摔了。”“走,咱们去田里瞧瞧。”于言铭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若是郁家那法子果真有用,那救的可是万千苍生。只见田亩纵横有深沟分明,整个庄子果然树木纷立,此时白雪覆在树枝上,好一副田间美景。于言铭还想探个分明,奈何大雪覆盖,看不甚清,切乡间道路混着泥雪,更是难行。这天说变就变,瞬间天地大变,冬雷震震,豆大的雨滴哗哗往下倾倒下来,还夹杂着冰雹。“于大人,不若找间人家躲雨才是。”于言铭点头同意,如今境地只得如此。跟在县丞后头快步走着,县丞别看已是知命之年,个子也不甚高大,跑起来还挺迅疾。胡乱间已至一户人家门口,这家屋子在村落间格外气派,也收拾的极为干净雅致,特别是门外的红对子格外惹人眼。在满村的桃木对子中,这红宣就夺目极了,再配上一手俊秀的字迹,若不是大雨倾盆,于言铭定要驻足一看。心里难免可惜,这瓢泼大雨下来,这纸还不化个干净?县丞乃是多年官吏,郁府各人都是对其熟悉,“哟,县丞大人怎淋成这般,赶紧进屋来吧。”县丞点点头,一个闪身已是入内,“快快备上些热水,此乃县令大人,国公家的公子。”郁府众仆具是一惊,国公府的公子,这可是一辈子都难见得的权贵子弟哪。一时间众人皆忙碌起来,于铭言的目光却落于桌上的白纸。不同于时下的糙黄,这纸质地柔韧、素白平滑、细腻匀整。说句斗胆之言,此等品质的纸张别说县令之流就是上贡之物都未及此半分。只可惜那几个猫爪印,毁了整张极品之物。潘嬷嬷闻言赶来,听闻国公之子在府,还淋成了落汤鸡,哦不不,落汤凤凰,“哎呦,快快备上干爽衣物。府内恰有温泉池水,县令大人不若入内,沐浴净身哪。”……被忽略的县丞大人,那我呢?当我死人哪?潘嬷嬷可听不见他腹诽之语,领着天人之姿的县令大人就往内去。“前面那扇门内便是汤池,老奴不便进去,请县令大人自行入内吧,稍后令小厮为您奉上干净衣物。”于言铭点头,跨步前行,不得不说这郁家人待人接物还是知礼的很,浑身湿透的感觉并不好。他一推开门就知不对,里头烟雾朦胧,应是已有人在内且时间不短。正想着,一具如玉身躯印入眼帘,素手轻撩着池水往娇躯上扑去,只是烟雾朦胧瞧不真切。“翠兰,备衣。”这声音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亮却又婉转柔和,于铭言自知不该再看,转身便要离去。只是这脚却似挪不开一般,寸步难行。那女子听得侍女没有动静,回过身来,也是一惊,低呼一声,连忙遮住那莹白起伏的胸口,沉进水中。“在…在下失礼。”于言铭立马转身离去,春娘只见青色衣角拂过。恰巧翠兰送上衣衫,“夫人,门怎么开了?”吃不上rou,就让你看看rou汤吧。于公子:滚。各位仙女jiejie,给个收藏留言嘛~~雪团子给大家作揖啦。六、公子欲(H)<沈氏春娘(NPH)(老陈醋)|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lise六、公子欲(H)<沈氏春娘(NPH)(老陈醋)六、公子欲(H)“把门锁上。”春娘未曾多言,吩咐春兰伺候着衣便匆匆回屋。“夫人,府中来了国公府的公子呢。”翠兰兴奋地向女主人说着那人芝兰玉树,就是被大雨淋身也是一派半点没有狼狈的样子,反而将屋内耀的万丈光芒。春娘没有接话,心里却有了数,翠兰还在喋喋不休,她打断了话音,“好了,回房。”于言铭等那人袅袅一袭轻纱衣远去,才从旁边屋子出来,盯了那背影半晌,脚不自觉地往那温泉池去了。屋子里还残留着女人留下的香气,地上点点湿水痕迹证明了刚才并不是梦境。缥缈的烟雾给他的眼他的心也蒙上一层轻纱。望着那乳白的池水,幽幽的香气袭来,想着她冰肌玉骨曾在池水中浸泡着,仿若她的香气也在池水中留下痕迹。青衫落地,一具修长有致的身躯展露无疑,他肤色极浅,身材瘦削却不是孱弱无力。那因动作而隐隐现出的肌rou让他极具力量。下身因脑海中的想象已起了反应,此刻薄薄的亵裤被那巨物顶的高高的,似要将那单薄的衣裤戳破,圆大的头部蠢蠢欲动。不过片刻,那亵裤也落地,他压抑着自己迫不及待的内心,还算克制地一跳而入,扑腾而起的水花代表了他内心的情潮。那一泉温水像是那女人如玉的温热肌肤将他包裹着。勃发的欲望越挺越高,隐隐作疼,于言铭额头青筋紧绷,满脑都是那白皙的背部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