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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好看着她。”白念苏多嘴地问了一句:“那你去哪儿?”“谈判。”那名一身OL装的高挑女子,名叫水听梦,是沈渊的秘书之一。她面带微笑地领着白念苏搭乘专用电梯。包裹在香芋紫包臀裙里的挺翘臀部,因她的走动,左右歀摆,幅度不大,端庄正经得很,却莫名给人一种诱惑感。她用工作证“滴”了下电梯,揿下楼层按键,去往顶楼。白念苏随她进了电梯后,沉沉欲睡,掩着嘴打了个哈欠,余光瞥见水听梦在偷偷打量她,她立即挺胸抬头,端起了名媛千金范儿。不知怎的,水听梦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莫名不舒服。她能察觉到,她似乎是在和她作比较。许是有了让她开心的比对结果,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大了一些。时隔一年没来,办公室和她记忆中的并无太大差异——依旧是以黑白灰三色为主,宽敞明亮,低调简洁,富有现代感和科技感。白念苏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将大半个容城的景致纳入眼底。今日阳光好得刺眼。她拉了下窗纱,转身坐在了沈渊平日坐的办公椅上。水听梦见她要去碰办公桌上的文件,连忙叫住她,“白小姐,您的座位,在那边。”白念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大办公桌的左侧,额外辟出了一个区间,摆了一套相对较小的办公桌椅。白念苏小脸一垮,蓦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被家教盯着写作业的那段日子,“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学习啊?”水听梦莞尔:“白小姐,请。”学习这种事,一旦开始了,便是生无可恋。白念苏专注书本没多久,就有点坐不住了。昨晚是沈渊盯着她,她不敢搞小动作。可现在……“有点渴了,”她说着,十分顺手地摸向桌上倒扣的手机,“水秘书,你要喝点什么么?”水听梦坐在会客区的真皮沙发上,闻言,目光从茶几上的文件,挪到她脸上。她客套疏离地笑着:“我不用,谢谢。白小姐想喝点什么呢?我可以叫人帮您去买。”潜台词是——她可就别再玩手机了。她那点小心思,水听梦知道得一清二楚。“嗯……我突然又不渴了。”说罢,白念苏放下手机。过了没多久,她又道:“我有点饿,差不多快吃午餐了~要不我们去吃饭吧?”水听梦看了眼时间,的确快到用餐时间了。“走吧。”她说着,起身,想引她去餐厅。可……白念苏再次拿起手机,甜甜道:“你去吧,我叫个外卖~”自打章姨回来,她就很久没吃过零食小吃了,现在有点嘴馋。水听梦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公司有规定,禁止在工作时间和办公地点用餐。”白念苏点了杯奶茶,瞧了她一眼,乖巧甜美道:“那我拿到餐厅去吃呗~”因为外卖骑手不能搭乘电梯送上楼,所以白念苏还得下楼去拿外卖。水听梦不放心,一直跟着她。一路下来,有不少人跟水听梦打招呼。水听梦一一叫出了他们的名字,给予回应,笑容恰到好处。白念苏看在眼里,心里有点钦佩和歆羡。吃过午餐后,水听梦安排她去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休息。白念苏小憩了会儿,到了工作时间,水听梦便进来把她叫醒。她再次翻开书本时,恍惚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还在上高三。她瞥了不远处的水听梦一眼,小手忍不住再次拿起手机,想问问沈渊什么时候回来。水听梦抬头看她,道:“白小姐是渴了,还是饿了?想吃什么,我叫人帮您准备。”“……”白念苏猛地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上厕所这事儿,总没人替她去办了吧?只是,她从洗手间回来,手上的水渍还没干呢,迎面就碰上了坐在办公桌后的沈渊。他低着头,正在阅览文件。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放在了桌上,内里是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比甲,袖子挽至肘部,露出一截小臂,手腕上的手表散发着璀璨光泽。听到白念苏发出的动静,他抬头,晶亮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你回来啦。”她笑容僵硬。沈渊学她装模作样地挂着微笑,冲她勾了勾手指……49.弄乱白念苏感觉不妙,却不得不慢吞吞地挪过去。她在他身边站定。沈渊转了下办公椅,面向她,“我不喜欢仰着头跟别人说话。”闻言,白念苏撇了下嘴角,鬼使神差地蹲下,整个人恰好卡在他双腿之间。离得近了,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登时扑入她眼帘,她呼吸顿了一下。她知道他的分身勃起时有多粗大骇人,但没认真观察过,哪怕它只是乖乖蛰伏在裤裆里,也能将高档西裤的裤裆撑得隆起一座小山。他突然抬手,白念苏被吓着,秒变鹌鹑。他凑近她,拉了下她衬衫的领口,“吻痕露出来了。”他弄她衣领时,微凉的指尖,点到了她的脖颈。一点酥麻如雨珠入水,在她身上漾开一圈圈涟漪。她的大脑可耻地浮现出昨晚的旖旎场景,小脸不自觉地红了。“哦。”她应了一声,抬眸瞧他。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黑曜石般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身影,只一眼,让她产生了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她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两人僵持的局面。他忽然抚上了她的脸颊,托着她发烫的腮帮子,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要不是你及时出来,可能我就打电话叫人过来了。”他道。白念苏还想调侃他,说他怎么这么关心她。结果,他又道:“毕竟,堂堂白家小公主掉进自家公司粪坑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真不够好听的。”“……”她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不损我,你会死吗?”“不会。”他说着,抚摸她小脸的大手,倏然掐住了她颊边的rourou,“我只是想告诉你,别老想着偷懒。”他扯得她小脸变形,带有陈年厚茧的指腹磨得她肌肤疼,她忍不住叫唤:“疼~”“知道疼,那就乖一点。”他又揉了两把。被他摸过的地方,感觉火辣辣的。白念苏瞟了眼他搭在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我一直都很想问来着……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好粗。”她清楚地记得,他的手,原本不是这样的。她小时候,字写得潦草,偏偏还不肯好好练字。家教发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