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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拍照和检查死囚是否咽气,是否需要补枪。一切程序严格执行完毕,殡葬车直接拉走了五具抗日分子的“尸体”。阿诚跟梁仲春一起默默目送殡葬车的离去。“千万别出纰漏。”梁仲春说。“放心。”阿诚拍了拍梁仲春的肩膀,给了他一把银行钥匙,告诉他,“汇丰银行保险柜127号,我给你存了五十根‘黄鱼’。还有一份你最想要的东西。”梁仲春会意:“那我的身份?”阿诚的手指了指梁仲春,又指了指自己,说了两个字:“我们。”梁仲春满意,说:“你可是还答应扶我上位的。”“当然,你等着吧,76号马上就能改地换天。”阿诚自信满满。离开了乱葬岗的阿诚,开着车来到了上海饭店。他的车刚到,守在高木就注意到了。阿诚没有下车,只是将车熄了火,在上海饭店外等待。房间里,明楼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醉倒”在沙发上的汪曼春披上,随后,他一把打横抱起,打开了卧室的房门。丁薇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感觉到被人抱起,仍是微微睁了睁眼,见是明楼才放松下来。待安置在床上,她伸手拉住正欲离开的明楼:“你是我的!”酒气混着呼吸,就这儿打在明楼的脸上,他不觉也微微有了醉意。明楼只是饮了几杯红酒,并不至于酒醉,倒是丁薇,除了来之前的好几杯酒,在上海饭店里,她与汪曼春,拼了整整五瓶威士忌。现在的丁薇,是真的醉了。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明楼,拽着他的领带,让他不得不弯下腰,几乎是再往下一点点,两人就要唇颊相触。“我不准你走,我不准!”明楼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柔声道:“乖,我在这。”“可是你不会一直在……”丁薇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你还要哄别人……哪里有时间陪我……我不想你去……”明楼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很想就这么抱着丁薇,可是他不能。他在丁薇的唇上落下一吻:“安心睡一觉,曼春的酒里我下了药,不到天亮她不会醒的。”说完,明楼起身要走,却感觉手上被拉住了。他回头一看,只见丁薇虽然闭着眼,手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明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要掰开丁薇的手,但在碰到的那一瞬间,又于心不忍,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就这么陪着丁薇,哪怕是享片刻的温存。“阿薇——”他轻声在丁薇的耳边唤道,“阿薇,你松手好不好?”“不好。”丁薇其实醉的迷迷糊糊,只是还在努力保持一分理智,她晃了晃明楼的衣角,伸出另一只手,“抱抱——”明楼将丁薇搂在怀中,感觉到怀里人在自己的胸口蹭了蹭,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明楼低下头:“阿薇?”“去哪?”“我去看看大姐。”丁薇愣了半晌,她总觉得自己因为酒精的作用漏了什么重要的事,可脑子昏昏沉沉的,她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只好抓着明楼道:“我也去。”明楼无奈,最后只能妥协:“好吧,我先送你回去。”得到了满意地答复,丁薇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她靠在明楼的怀里,沉沉睡去。第123章见到明楼抱着丁薇从上海饭店出来的时候,阿诚忙打开了车门,方便两人上车。“大哥,办妥了。”明楼微微点了下头,悬着的心也安了一半。阿诚压低了声音,问:“还是去苏医生那里吗?”明楼低低地应了一声:“嗯,请苏医生给阿薇配点药。”“大嫂没事吧?”“她今天喝了不少,睡着了。”阿诚从后视镜里看到醉倒在明楼怀里的丁薇,道:“大嫂这样,倒是半分都不显得凌厉了。”“她……很会隐藏自己的锋芒。”明楼看着怀里安静地睡着的妻子,回忆道,“虽是混血,在一群白人学生里面,她却并不扎眼。”“大嫂说,她那个时候追了你近一年,结果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大哥,你不是这么迟钝的人啊!”“那个时候……”明楼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脸上的线条也不自觉柔和了许多,“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她是我的学生,也知道她喜欢我,不过,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追我。直到……”“直到大嫂喝醉了?”阿诚虽然没有亲历丁薇和明楼表白的场景,不过也是听人说起过的。起初他还以为传言夸张了,直到他知道了丁薇对着全校念情书。那次之后,他便相信,“美人教授”这个词,也大概可能应该只会出自丁薇了。明楼低下头,在丁薇的额上轻轻一吻:“是啊,直到她那次醉酒。也是她上一次真正喝醉。”阿诚沉默了一会,他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还没来得及由他多想,苏医生家到了。苏医生也是刚刚回到家,虽然换好了衣服,但身上的血腥味还在。“明太太怎么了?”注意到明楼怀里的人,苏医生问。“她喝醉了。”明楼一边进屋一边道,“她今天喝了很多酒,麻烦苏医生看看。”苏医生观察了一下丁薇的脸色:“她喝了多少?”“和汪曼春拼掉了两瓶威士忌,之前好像还喝了些红酒,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苏医生推开一间空房间的门:“我先找两粒解酒药给你。她平时酒量怎么样?”“她一向自律,从没喝这么多过。上一次喝醉,但没像今天这么醉,是喝了近两瓶的白酒。”“白酒?”苏医生问,“酒精含量多少?”明楼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时她不是和我一起喝的酒,但我想,既然是他父亲自己酿的,想来度数应该不会太高。”苏医生有数了:“明董事长没什么大碍。之前给她服了镇定剂,一夜安睡。至于明台,伤得不轻,但只要熬过今夜,性命无忧。”明楼松了一口气。“你试试能不能叫醒明太太,如果还能叫醒,吃粒药就好,如果不能,就得催吐。”明楼听着苏医生的话,心中的担心越发重了。丁薇的酒量不算差,加上她从来都是极其有分寸的人,是以他的潜意识里,就从没想过丁薇会有事,此刻听苏医生这样说,他想起之前阿薇和汪曼春拼酒之时那股不管不顾的样子,心中后悔自己没拦着。他没舍得下重手,只是轻轻用手拍着丁薇的脸,在她耳边唤道:“阿薇?阿薇——”丁薇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什么,她费劲地想睁开眼睛,奈何眼皮上仿佛负了千斤重,只能轻声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