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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也比以往近了许多。见此情景,张雪莉赶紧过去把赵晓蕾拦了下来,说:“哎呀,就你天天闲事儿管得多。来来来,替我考考情况,别管她了。”介明妤看着郑雨果那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味儿。她始终觉得,郑雨果和王方琬之间成了这样都是郑雨果自己咎由自取,怪不着她和赵晓蕾。但是自那之后,郑雨果很明显地就开始躲她和赵晓蕾,不知道赵晓蕾怎么想,反正介明妤是猜到了其中原因的。她原本是想要做件好事,阻止郑雨果再继续错下去,可现在看来似乎反而是让自己惹了一身sao。张雪莉那句对赵晓蕾说的话又在介明妤耳边响起来:“就你天天闲事儿管得多。”介明妤一哂,终于决定眼不见为净,回屋睡觉。几天之后杜繁琦又组织了一次号码考试。不知是不是那天受了赵晓蕾的刺激,郑雨果这次有惊无险地拿到了合格证。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王方琬在接到杜繁琦的通知之后竟也没再拒绝。原本看来水火不容的两人,竟然还是结成了师徒。王方琬还没说话,已经有别的上等兵开始提点郑雨果:“郑雨果,你们王方琬班长心软,不忍心让你第二年没有业务只能整天整天站岗。你要知道感恩,再让我们发现你欺负她,我们同年兵都不会放过你的。”郑雨果嗫嚅着答了声“是”,王方琬却也冷着脸开口了:“我没那么高尚,也不是心疼你以后没业务会怎么样。只不过这是上级要交给我的任务,我得服从。该我完成的任务,我不可能涎着脸让我同年兵去承担。”在场的人听了这话,上等兵们知道王方琬就是这样嘴硬心软的性格,也就没当回事儿;新兵们却不是个个都清楚,只觉得郑雨果这下算是完了,只怕以后的苦日子要比刚刚下班的赵晓蕾更甚。林潇低头看着教材,忽然想起来郑雨果下班之后岗哨安排也需要调整,便说:“介明妤,你把哨表重新排一下,你和赵晓蕾还是不用站,不过郑雨果也不用每天担三班了。”介明妤接了活儿,扯出一张稿纸就开始安排。排哨也是个技术活,一定要公平公正不偏不倚,不过就算是再小心谨慎地安排,也总会有人觉得自己多担了不好的时段。从前林潇排哨,没人敢说个不字。但现在林潇把事情甩给了介明妤,都是同年兵,每次都有人在出了排哨表之后找介明妤说这说那。介明妤不堪其苦,再一再二之后,终于学会了排好哨表不再去征求大家的意见,直接交给林潇过目。林潇又说:“从明天开始轮新的哨吧,你今晚之前排出来就行。”这时训练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本来应该在值班的吴倩探头进来,前前后后看了一圈,发现屋里都是自己人,没有排长,便放心地推开门进来,挤眉弄眼地说道:“我刚刚听见站长打电话,说要去通信营接新的报务员了!你们新兵要来同年兵了!是男的哦!”上等兵们对新兵蛋子已经完全不感兴趣了,听见吴倩的爆料也只是翻翻白眼,集体开起了吐槽大会:“吴倩你行了,来几个新兵你激动什么?”“回去值你的班吧,一会儿站长出发之前来转个机房你不是又死了?”话音未落,训练教室的电话就响起来,坐在电话旁的王雪接起电话,听完之后便扭过头说:“吴倩班长,邓莉娜班长让你快下去,站长刚刚去机房查勤了。”“哎哟我这个乌鸦嘴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刚才说话的上等兵带头笑起来,剩下的人也都发出阵阵哄笑。乘兴而来的吴倩在这笑声之中骂了一句倒霉,气急败坏地推门走了。已经到了六七月间,天气一热,人也开始浮躁起来。老兵们已经开始盼着退伍,经常有人把自己的班交给介明妤和赵晓蕾两个人去上。不过上班自然有上班的好处,在值班室吹着空调接着电话不用训练也不用干活儿,连挨练的可能都少了许多,介明妤和赵晓蕾也乐得如此。每天晚点名,从站长到排长最后落到班长,每一层都在强调着心态要平,要脚踏实地,不要浮躁,跟战友相处火气不要太大。但女兵排还是时常会有些小摩擦,换句话来说,就是新兵仍然经常挨练。不过新兵们经历得多了,已经不再闻集合而色变,学会了安慰着自己的同时盼着半年之后,成为上等兵的那一天。女兵内部的问题已经不至于掀起波澜,却架不住男兵那边跟着一起出幺蛾子。这天中午,林潇已经准备午睡,忽然被杜繁琦叫去了学习室。不一会儿林潇回到宿舍,难得地黑了脸。她一进门,冷冷地就甩出一句“新兵集合”。介明妤还没怎么见过自己师父这副模样,知道大事不妙,再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老老实实和同年兵一起集合。原来是宋昭若和赵晓蕾跟报务班的男兵一起去吃值班饭,回来的路上走得不整齐,被站长抓了现行,又找了排长。而杜繁琦也正觉得新兵们最近有些浮躁,决定在周末的站务会上请示,给新兵们开个“处方”,整顿一周。新兵们每天祈祷着站里讨论的时候会不让杜繁琦的提议通过,却是徒劳无功。会上不仅通过了杜繁琦排长的女列兵整顿安排,连带着也决定整顿一下新来的三个男列兵。于是每天大院里的战友们就看着通信站的这十几个新兵在训练场练队列,跑三公里。到了周五,别人提着凳子去礼堂前看电影,他们提着凳子到通信站楼前考条令条例。尤其是女兵还和新训班长许萍又一次“亲切合作”,等于是又给仍新兵连回炉了一番。好在整顿时间只有一周,捱一捱也就过去了。只不过周末仍然不能休息,这倒是比新兵连还要惨一些的。“唉,你们啊,好好站吧,我和排长大周末的也不能休息还要跟你们一起训练。你们就当心疼心疼我们,好好站吧。”许萍背着手,垂着头在队伍前面来来回回地迈着大步,说道。新兵们站着军姿也没法说话,不过这会儿的内心戏一个比一个丰富——她们也只能靠这样来打发打发站军姿的时间了。许萍踱步一会儿之后,兴许是觉得无聊了,就又犯上老毛病,跑过来掏大家的衣兜。对这种有些侵犯隐私的行为,新兵们敢怒不敢言,况且本来就在训练中,只能任由许萍掏完上兜掏下兜,掏完衣兜掏裤兜。一圈掏下来,也不过就是些餐巾纸、随身带的小号码本和笔之类的东西。许萍到了黎越面前,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收获,却也只是从黎越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朵已经发黄的干花。许萍看着那朵干枯萎缩的花,露出了非常嫌弃的表情,嘴里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顺手就把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