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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快傍晚。然后盘坐的腿也麻了,正咬着牙揉搓肌rou,卧室里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还没有停住的意思。她只好拖着条麻腿一瘸一拐的蹦进去。结果又是蒋庆禹。自从那次出海回来,他就和她杠上了的感觉,三天两头的打电话来要约她出去玩,还不成功绝不罢休。以往的秦渺早就心软答应了。但前几天不巧,遇到她想要和裴景分清个楚河汉界,硬是没松口。没想昨天两人的关系刚缓和,他今天就掐着时间又来电话,而且她现在还没了继续坚持拒绝的理由。秦渺无奈又无语,接起来直接笑道,“约!”蒋庆禹这满肚子好言相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秦渺答应,高兴坏了,“你方便过来吗?我去接你!”说实在的,秦渺住在这附近,简直是去哪都四通八达。思来想去也很快就想通了,到底裴景要选地方住,怎么可能不方方面面考虑好,哪能找个交通不便的。蒋庆禹提了地点,她让他稍等,然后蹦着脚跳回客厅用电脑一查。拦辆计程车还不到半小时的车程。“很好找也不远,待会儿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估摸着蒋庆禹那边也是在忙,听她这样说并没强求,“那快到地方的时候,你就打我电话,我出来接你。”然后匆匆交待两句,挂了电话。说是去唱歌,秦渺思索着也是和那回见投资商时去的皇朝会所差不多的地方吧,富丽堂皇,能出入的人都身份不凡。偏她,住在个富人区周围,租金富人价不说,似乎最近也是尽扎富人堆里了。但和富人却天差地别。到底她是该自卑,还是该庆幸呢?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秦渺出门前还吃了块蛋糕垫着肚子才和洋芋挥手告别。到地方的时候,蒋庆禹果然已经在等着她,寒暄客套了几句后就亲自领着她去包厢,路上还向她介绍了一下今晚来的有谁。都是他一个圈子的朋友,很多是那天出海的时候也在的。进了包厢免不了又是一阵招呼闹腾,彼此推杯换盏良久秦渺才得以在角落里落座,默默充当没存在感的雕塑。这真不是让她来享受的场合。唯一还算得上比较熟的蒋庆禹,作为主人不能围着她一个人转,然后酒不能喝,饭也不能敞怀吃。想不明白蒋庆禹到底找她来做什么?而且还一定要她来。自己其实是在什么没有能注意到的地方,得罪他了吧?这样胡乱想着,门又打开,然后就听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在叫,“裴少!”蒋庆禹迎上去,裴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到秦渺身边的空位坐下,这是角落,没什么人来。而秦渺在听到大家叫裴少两字的时候,就已经猛的抬头看。然后看到熟悉的身影,往自己这里走来。待裴景落座,她偏头不解但是语带惊喜的问,“怎么不告诉我你也要来?”要是早知道他会来,她就等着他一起了,这里连个认识说话的人都没有。刚到还没什么,再待下去真的会无聊又尴尬。“临时决定的。”裴景接了杯敬的酒,估计秦渺还不知道蒋庆禹叫她来的用意吧。刚才他已经回到家了,蒋庆禹打电话告诉他秦渺赴约,说怕待会儿照顾不到,出什么意外,问他来不来玩。虽然知道蒋庆禹只会说说,到底不敢怎么样,但还是怕这单纯的傻姑娘被骗。“我可是约了好几次都约不到裴少,结果渺渺你前脚一来他后脚马上就到了,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呀!”蒋庆禹笑嘻嘻的走近。裴景在秦渺的右手边落座,他就坐到左手边,两人面对面,过了会儿,裴景站起来往外走,“你出来。”叫的是蒋庆禹,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不高兴了。秦渺好奇,却又知趣的什么都没问。蒋庆禹跟在裴景后面进了隔壁没人的空包厢,面上温暖的笑意一闪而光,没个正形直接窝进沙发里舒服的叹气。“说吧,我妈又给你什么好处了?”裴景忍住踢他一脚的冲动,这在外边伪装无害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蒋庆禹笑得开怀,“姑妈说让我给你留意合适的姑娘,创造机会,省得你一个离过婚的大龄老男人赶明儿被小鲜rou浪潮淘汰。”“我可什么好处都没拿,绝对是出自真心主动想帮你脱单!”蒋庆禹举起手发誓,没两秒自己先忍不住了破功大笑,“让你以前总挑挑拣拣,嫌人家相亲的姑娘都是歪瓜裂枣,嫁不出去才来相亲,说眼光高的都是被挑剩下的。”“歪理一套一套,我们都说不过你,结果现世报了吧?我听姑妈的意思是你再找不到对象,就让你也去当歪瓜裂枣。”裴景觉得他脑门疼,“找对象又不是菜市场买菜,买回来觉得不好就扔。”被他们这样一搅,倒弄得以后他要找了对象,保不准人家还以为他是因为被家里逼着,所以随便找人充数一样。“或者再找个子涵回来吗?”他前妻,既门当户对也长得貌美如花,两家都彼此满意,然后相处了两月就开始被催婚,吵得他头疼,再看林子涵还挺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就同意了。但到婚后过日子才发现,家世外貌都是浮云,性格能不能磨合最重要。他原本就比较大男子主义和独断,林子涵也是被捧在高处的公主,虽然不娇纵,但多少有高傲的脾性。她喜欢冒险不安于室,他想细水长流的浪漫,谁都不能将就谁,离婚在意料之内。当然,因为大气豪爽的性格,林子涵和他离婚这事也办得干脆。但他实在没心思再因为要结婚而结婚了。“你带句话给我妈,就说这事我有准,让她别cao心了。”两人回到包厢已经是十分钟之后,因为没人帮拦着,秦渺一直被以各种理由劝酒,拒得她腮帮子都笑僵了。裴景进来正好看到,皱着眉上前,抽走了劝酒的人手里拿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四下示意,“你们玩,我们先走了。”说罢拉起秦渺的手就往外走,让劝酒的人瞬间慌乱不知所措,连忙一脸蒙逼的问一起进来的蒋庆禹,“裴少他……”蒋庆禹笑得意味深长,但并不言语。两人出了包厢,裴景走得大步流星,秦渺要小跑才能跟上他。这样的裴景是她不曾见过的模样,没了以往的淡然,她知道裴景和蒋庆禹出去的这段时间,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但眼下裴景似乎心情不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