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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收回去的眼泪又盈满眼眶,使劲儿揉揉眼,她恨不得穿越回两个小时前,殴打那个只图一时之快的自己。——可惜小叮当不存在,世界上从来没有时光机。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也是该用酒精助眠的人,徐酒岁跳下沙发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然后想起小区门口还有个24小时便利店。配字:领证去。下面徐井年一秒点赞,并回复:猪rou检疫合格证?小船连赞都没来得及赞,直接回复了徐井年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将这条朋友圈的主人无视了个彻底。徐酒岁黑着脸,势必要报复这两个人,怎么报复呢,那必然是在这两人的周围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先打开微信,找到她的徒弟弟姜泽,用一种非常委婉的方式,打下一串字——【岁岁平安:在?】【岁岁平安:跟你讲个秘密,你不要告诉阿年,因为你们薄老师的实验经费发了个回马枪,为了人类科技的未来,为了你们这些朝气蓬勃的少年能够有朝一日探索宇宙的奥秘,我可能会跟他结婚然后出国……你能不能用一种委婉的方式问阿年,他喜欢哈佛还是斯坦福?】【岁岁平安:剑桥有点远,怕他离jiejie和姐夫太远感受不到家庭温暖觉得自己像孤儿,所以不太推荐。】再找到“哈哈哈哈”的小船,用一种天真邪恶的方式,打下另外一串字——【岁岁平安:在?】“让我爸看看他烧香抢来的儿媳妇,咱们早点办事,”他嗓音喑哑,“后悔了,等不了三年……赶紧领证,有证驾驶,放心你我他。”“你在说什么?”他轻笑,俯下身重新吻住她。“我想要你。”作者有话要说:晋江:不,你不想。圣人曰:发乎于情!!!审核员你懂不懂!!!算了!!!!你懂个屁!!!!所以最终,他留了下来。彻底心软是在收到她语气小心翼翼的短信,好像隔着屏幕都能嗅到她湿漉漉的眼泪……从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想要扔她一个人学会懂事完全是痴人说梦。他注定是要负责到底、cao心到底的——上一次是她没有安全感,他给。这一次,她不懂事,他教。原则?原则注定败给女人的眼泪。“……哭什么,”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我这不是没走?”“你刚才太凶了,”她趁机告状,“我做的不对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能不跟我说话。”“因为刚才我确实很生气,哪怕骂你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嗓音微哑,“你为什么对她动手?”他正低头翻看徐酒岁画的那张刺青设计稿图。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男人慢吞吞地抬起头来,在对视上一双瞳孔微缩,闪烁着紧张兮兮水光的杏眸时,他微微一愣。空气忽然就陷入了凝固。“阿昭,这是我散养在外面的小徒弟,最近才被不情不愿抓回来,”身后,许绍洋的声音响起,徐酒岁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岁岁,叫人。”这一声“岁岁”算是他妈彻底把马蜂窝捅翻。徐酒岁眼睁睁看着男人那双漆黑瞳眸从一开始的惊讶然后情绪逐渐散去,最终那双眼眸重归于深不见底的黑沉——她的心也跟着颤了两下。她狠狠地咬了下下唇,喉咙里所有的水汽都蒸发了,也失去了震动发声的功能……该死的许绍洋还在后面催促她懂礼貌,让她叫哥哥。徐酒岁想死。但是又死不成。“……”薄老头被儿子酸得牙倒,“那你先给我说说,小洋怎么跟那个小姑娘,啊,分手的啊?”薄一昭冷笑一声:“他自己偷腥被抓。”“哎呀!”薄老头表示辣耳朵,“怎么这样!那你怎么想的?”“幸灾乐祸。”“……”“以及得意。”薄一昭站起来,整理了下身上的正装,抬脚准备往外走,想要下午到千鸟堂之前换一身衣服——毕竟总穿正装,显老。薄老头见他要走,就问他去哪,薄一昭头也不回表示自己去千鸟堂……前者一听,这不是许绍洋的地方吗?“你去那干嘛?”她回过身,看着依靠在橱窗边抽烟的姜宵,无力地勾勾唇,嗓音沙哑道:“麻烦姜哥跟你朋友说一声,可能这边要晚点才能开工了。”姜宵看了她半隐在昏暗光线下的脸,没哭,但是那双杏状瞳眸却黑得深不见底,异常明亮像是蒙着一层水光。她语气那么平淡,没哭没闹。铁血壮汉却觉得心里一揪,实打实地心疼了。直接在破破烂烂的玻璃橱窗上将烟头熄灭,他“嗯”了一声,嗓音低沉又阴郁:“这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从他姜宵到这条街开始,这边就是他的地盘。不收保护费,但是连街口挑担子卖茶叶蛋的阿婆都被他罩着没人敢赊账——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砸他暗恋对象的店,这他妈和当着他的面直接赏他大嘴巴丫子有鸡毛区别?姜宵觉得自己都没脸面对徐酒岁了,上蹿下跳的说要追她,结果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他的男性尊严在她写满了强行镇静的黑色瞳眸中,碎了一地。勾人。可惜贵公子自持稳重,油盐不进,脚下步伐沉着,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掐了把她软乎乎的脸。男人哪怕刻意收了力那也还是手劲儿大,那白皙的脸蛋被他这么一掐愣是掐出了一道红痕来……她“哎哟”了声,不唱了,扔了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和他一般高,就要张开双臂去抱他——男人躲了躲,但是躲得比较没有诚意,像是又怕她扑空从沙发上摔着,索性伸手虚扶了下,让她心满意足地抱了个满怀。那带着甜香的味道“噗”地一下扑进怀里,男人原本扶在她胳膊上的手滑到了她得腰上。脸上还是一片薄凉,却转了转头,那略微冰凉的薄唇似有意无意蹭过了怀中人那软红发烫的耳垂……他靠在她耳边,高挺好鼻尖就顶着她皙白细腻带着甜香的颈脖,淡问:“怎么?”忽然像是没骨头似的粘人。徐酒岁怎么会说她心虚呢?徐酒岁犹豫了半天,试探性地偏了偏脑袋——“哥哥?”薄一昭脸上倒是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沉默地用那双幽深的眼看着徐酒岁,仿佛在告诉她,他并不是非常满意这个答案。像是忽然犯了固执的毛病,今日他非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