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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目中全是恼怒,“我不信!”还没等萧则说话,太医就吹胡子瞪眼起来,“少将军,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你病没病,我还是看得出来的!”顾骁一脸铁青地捂着手,只觉得上面的痛愈发难以忍受。他怎么可能没病?“顾骁。”“臣……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等顾骁一脸郁气的踉跄离去,萧则垂着眸子,重新坐回椅子批奏折,熟练地在上面写下元帝的字迹。不顺眼的,全部任性地画叉!看着这一幕,元帝突然有些好奇,“你与顾骁之前有何过节?他都走了,怎么还在生气?”萧则斜眼看着他,一脸冷漠。*傍晚,萧则拎着元帝准备的点心一路回到浮华宫。温之玉看见他垂头丧气从门外走进来,当即皱起眉,迎上去问道,“殿下怎么了?”被骂了?再一看连点心都没吃完,顿时心里一咯噔。萧则看到她,脸上顿时委屈巴巴,“阿玉。”温之玉也随着他紧张兮兮起来,“发生了何事?”萧则瘪着嘴,一脸“我委屈但就是不说”的表情,温之玉立即不问了,并在晚膳时,亲手给萧则加了他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兔子点心。萧则郁闷一扫而光,幸福地快要飘起来了,但还要故作忧伤,又在温之玉那里蹭了好几个柔声抚摸成就,才想起元帝的见面礼。可是现在阿玉已经睡着了怎么办?萧则凝望着屋顶,然后在夜深人静之际,慢慢从床上爬起来。阿玉睡熟了,脸是淡粉色的,睫毛是一颤一颤的,他愣愣地想着,做贼似的伸手碰了碰那睫毛,有点点痒。他想笑,但又忍住了。最后萧则掏出那个镯子,牵起温之玉的手,小心翼翼地戴了进去。玉腕红镯,很是好看。☆、第三十八章转眼间,萧则在宫里已经任职了几日。除了第一日他到傍晚才回,剩下几天他都早早起身,然后于晌午时分回宫,剩下的时间就都用来粘人。故此,温之玉只有在早膳与午膳之间的空隙是一人留在宫里的,她便趁着这段时间与温团子梳理剧情。这日,萧则才出门没多久,浮华宫外就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有陌生女子在外喊道:“承王妃可在殿中?”温之玉一愣,来找她的?这时,殿内有小太监默默出现,温之玉对他点了点头,不出片刻,他就带回消息:“淑妃娘娘派人请您去她宫里叙话。”淑妃?这人是谁?温之玉轻蹙起眉,总觉得这名号有些熟悉。那小太监见她面露疑惑,便提醒:“那是八皇子的母妃。”萧御的母妃?温之玉蓦地睁大眸子,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她想起来了,原著中,八皇子萧御之所以会成为太子,与他的母妃离不开关系。淑妃家族势力极大,在京城盘踞数百年,其本人更是极受元帝宠爱,乃至在最后夺位的关键时刻,成为萧御最大的后盾,一举将他送上太子之位。现在剧情进行了一小半,淑妃应该是最得盛宠的时候,在后宫中说一不二。这个时候,淑妃派人来找她,又是为了什么?“王妃,”候着的小太监又轻声问道,“可要随人去一趟?”温之玉想了下,便点了点头,临走时吩咐道,“你就不用跟着了,在这等着殿下回来。”这后宫到底在是淑妃的眼底下,若是不去,难保淑妃最后不做出什么事。路上,她逐渐品出一点不对劲。拖温团子的福,这几天里,她弄明白了大部分剧情,在原著中,萧御的母妃很少出场,虽得圣宠,对她的描写却不多,但必须要承认的一点是,淑妃是个极有手段的女人。书中曾隐晦地描写了一番元帝的子嗣,诡异地是,自萧御出生后,后宫再无一皇子诞生,而出生在萧御之前的各位皇子,除了二皇子多年前就被母族带往边疆,其余的人在民间的名声皆有损。最终导致在夺位时,只有二皇子能与萧御匹敌。就连此刻,她派宫女来请人的时间都十分凑巧,正好赶上萧则去御书房的时候,若说她不是故意的,温之玉不信。来者不善啊,她淡淡地心想,若说有什么是淑妃在意的,恐怕也只剩下萧御了。淑妃住在文秀宫,距离浮华宫约有小半柱香功夫,温之玉跟着那领路的宫女,逐渐看到了皇宫的全貌。若说浮华宫处于皇宫的偏僻角落,这文秀宫就位于皇宫中心位置,距离元帝的寝殿很近。等进入文秀宫时,入目更是一片奢华,淑妃就坐在殿内的榻椅上,她长得很美,浑身气质华贵,白皙的脸庞几乎看不出年龄。“之玉,”淑妃弯起嘴角温声笑道,“快过来坐。”温之玉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俯身请安,“见过淑妃娘娘。”“你这孩子,以前都是叫我母妃的。”她故作生气,随即怔愣了一下,目光有些复杂地叹了口气,“……是本宫糊涂了。”温之玉一顿,若不是她知晓原著中,淑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几乎都要被这样滴水不漏的演技给骗了过去。不愧是在后宫中生存二十多年的女人。淑妃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一抹忧色,“之玉,我看着你长大,从小将你当做半个儿媳,可惜有缘无分,没让我们做成一家人。”温之玉轻笑,“娘娘说笑了,我已经嫁给承王殿下,自然和娘娘是一家人。”她嫁给萧则,按理说,这句话没有半分错处。话落,淑妃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掩了下去,“你这孩子,还在和我赌气呢,我知道,嫁给承王委屈了你。但你还有本宫,想要什么,尽管与本宫说。”她知道温之玉自小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如何能安心跟着一个被养废了的皇子过日子,等给她尝了点甜头,还怕养不出异心么。见温之玉静静听着,并不搭话,她又状似无意地问道,“听说你与承王搬去了那个冷宫?住的还习惯么?”“尚可。”“真的?我听闻那间冷宫偏僻晦气得很,之玉没碰到什么东西罢?”淑妃神色坦然地问了句,然后就一眨不眨地盯着温之玉,似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东西。温之玉虽不明白这女人绕来绕去意欲何为,但不妨碍她陪人演戏,于是她适时露出点惊疑,“那间宫殿怎么了?”淑妃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面色不似作假,提着的心微微放下,心道应该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