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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刚才约好的而已。酒过三巡,感情也联络得差不多了,顾盛宁礼貌地提出家中有事,可否先行离席。其他人也不阻挠,摆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纷纷打趣道:“现在的年轻人夜生活总是很丰富呐。”他只是笑笑没说话。出来的时候,姜言已经等在门口。他迈开长腿,三两步走上前,“抱歉,我出来晚了。”姜言看到眼前微颔首的男人,只有一个感觉,很真诚,就连一个简单的道歉也尽是诚意。一抬眼就是他的下巴,再往上是紧锁在她身上的深邃幽眸,英气的剑眉,加上干净利落的短发。明明就几天不见,他还真是越长越妖孽呀!姜言发现他的衣服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都像极了校庆那天的,那可怕的禁欲风。那时候他们还远不如现在这般熟,顶多就是比平常的同校师兄妹多见了几眼的缘分。他低头看她,“你笑什么?”你看着我傻笑什么,姜言在心里把这句话补全。“我在想,校庆那天,你就是靠着这样一身行头,惹得那些个小姑娘那叫一个荡漾啊……”他挑眉,“那些个小姑娘里,没有你么?”有!姜言在心里狠狠地点头。作者有话要说: 顾老大:我在你身后暗戳戳看了十多分钟,连那男人的袖扣都看了,你竟然就说一句知道了?!!姜小言邪魅一笑:好戏在后头呢~下一章,下一章让我们荡起友谊的双浆好么\^O^/今天喻喻出门浪了,由我,英俊的存稿君给大家说晚安。安~☆、Chapter24夜里天凉,顾盛宁把手覆上姜言的手背探了探温度,很凉。他不赞同地看向姜言身上薄薄的骆色开衫,脱下外套挂在她的肩上,又往下压了压,确保它不会掉下来。不是没有披过西装外套,小的时候姜教授在夜里接她回家,就是裏着他的外套,把手揣进他的西装裤袋,钻进他宽厚的手掌中。这是姜言印象很深的画面,所以至今难忘。如今她身边的也是个同样高大可靠的男人。莫名心安。然后他极其自然地牵过她的右手。真的很自然,自然到姜言在失去思考能力的几秒内就被他牵着走了好几步。男人的手掌大而温热,紧紧裹住她的,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做完这些他才缓缓开口:“晚上出来要穿厚一点,快入冬了。”姜言乖巧点头,那一刻她想起高中物理老师的一句话:热传导,指的是热量从物体温度较高的一部分沿着物体传到温度较低的部分。原来是这种感觉。那热量从手心沿着动脉一直流,可以暖心。姜言觉得有必要先解释一下,“今天的安排我之前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他打断了她,“你不要解释了,”姜言松了一口气,却听他又说:“反正我都是不会听的。”他骄傲地别过脸,好像这一路都不打算和她说话,可手下拽得紧紧的,半点也没松动。姜言一边憋笑一边想着怎么安抚他。用指甲戳了戳,还是没反应。抠了抠他的手心,没反应。真生气了?姜言打算这一路好好跟他说,总能哄好的。可顾盛宁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拦了辆车就要送她返校。一路无言,连司机师傅都能看出这两人间有暗流涌动,似乎还是不怎么友善的气氛。他一改两人刚上车时的热情,把这诡异的气流归根于小情侣的吵架,适时闭嘴了。出来开车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这种情况下再开口难保不会惹火烧身。其实顾盛宁不是真怪她,他当然相信她是会主动参加这种场合的人,他是在懊恼自己,明明想解决问题,最后怎么就冷战起来了呢。他无数遍对自己说,要有耐心,慢慢来,最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就让他慌了阵脚。他是在气自己啊。此时的姜言也在反思。这个男人一向温润如玉,鲜少有脾气上头的时候,这还是头一次。其实仔细想想,不管他在外人看来有多么的成功,多么的会照顾人,不过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会为喜欢的女孩争风吃醋,也会任性地表露自己的情绪。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不轻易流露,或者说,是只对少数人流露。她是这少数人之一,她应该庆幸。想到这里,她看着他的侧脸,笑了。这人,怎么连生个气也能这么帅。下车了,姜言把他拉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起码有树枝挡着,教人看不分明他们的动作。姜言一个伸手就把裹着的外套拽了下来交到他手上,动作狠绝,像是决定了什么。顾盛宁心里警铃大作,糟了,真把她惹生气了,这才叫吃醋不成反被讨厌了。他的右手紧紧攥着外套,神色受伤。下一秒,下一秒姜言就这样伸手环住他的腰身,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靠在他的肩头。她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有多好。”顾盛宁微微弯腰,让她不至于太费力,才后知后觉回抱住她。很近的距离,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淡淡的,并非刻意,可就是说不出的好闻。万籁俱寂,她就是在这样一片静寂中开口,“我这个人啊,随心随缘,寡淡又无趣,在遇见你之前,我唯一的执念就是陪着我家姜教授一直到老,可是现在我贪心了,我想拐个人和我一起。”“我知道我可能不是你最好的选择,可是我知道,最好的那个,他选择了我。”她顿了顿,舔了舔唇,“我从来不是个有勇气的人。自从知道了你的心意,我就在想,既然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你做的,那么最后一步,怎么说也要让我来。”“顾盛宁,我还欠你一个名分,就是现在了,你还愿意要吗?”这一次,不是顾师兄,不是别人眼中的顾大神,只是她认可的、相信的、喜欢的顾盛宁。世上最动听的话不过如此。顾盛宁慢慢松开她,借着微茫的灯光捕捉到她的眼睛。姜言就这样看到他柔波涌动的眸光,那是再浓重的夜色也隐不去的情意。“要,怎么能不要。”他哑声道,像是忍耐了许久,“我该是有多大的耐心,才能忍住不在你说第一句的时候打断你,然后——”姜言没有听到他的然后怎样,不过她已经猜到了。因为他突然靠近,他的俊脸放大再放大,然后覆上她的唇,轻柔的,温热的。他像是在临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