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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与收获也着实让人有些心动。是啊。派谁去?前者以公仪丞为饵尚好;可后者,若一个不小心暴露身份,或许便要殒命于乱党之中,实在太过危险。众人都拧眉沉思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立着的顾春芳竟开了口,道:“若论智计,谢少师的名声老臣是听过的,本来当首推少师大人方能应付这等局面。可谢少师名头太响,若假称自己乃是那天教‘度钧山人’,只要要多费周折,引人怀疑。老臣这里倒有个人选,且也精研过天教之卷宗,多有了解,也许堪用。”谢危瞳孔顿时微微一缩,向顾春芳看去。本章节沈琅却问:“何人堪用?”顾春芳则是向自己身后看去,然后才道:“便是老臣的旧属,也是如今刑部十三清吏司主事之一,张遮。”张遮立于末尾,这一时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了他的身上。他却低垂着眼眸,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谢危静静地打量着这个人,拢在袖中的手指却悄然握得紧了些:顾春芳既说了这话,他却是不好再提由自己前去了……作者有话要说:搞死了两只小强,不要问我为什么更新晚了,我他妈有点不好……古代人有姓有名有字,有的还有“号”。这里的“度钧山人”就是这个人的号,而不是谁的字。微微垂下,竟是道:“这些日来我们也抓了不少天教乱党,连番审问之下,说公仪丞,这些人大多都见过,知道是什么模样。然而传闻中为那天教匪首出谋划策的却还有一人,号为‘度钧山人’,深藏不露,从未现身人前。便是天教众人,甚至一些香堂的香主,都没有见过此人一面,唯有金陵总坛那边有极少数人知道他底细。若是以公仪丞作饵,诱敌来救,却另派一人暗潜于牢狱之中与天教众人一道,假称是这‘度钧山人’,一路随来救的众多教众返回,必能探听出许多教中秘辛,得到此教其余据点的情况后,再伺机而退,当大有所获!”听到这里,其余人等几乎没忍住背后汗毛一竖,同时也忍不住暗叫了一声绝。这可是个大胆的计划啊!可中间所藏着的机会与收获也着实让人有些心动。是啊。派谁去?前者以公仪丞为饵尚好;可后者,若一个不小心暴露身份,或许便要殒命于乱党之中,实在太过危险。众人都拧眉沉思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立着的顾春芳竟开了口,道:“若论智计,谢少师的名声老臣是听过的,本来当首推少师大人方能应付这等局面。可谢少师名头太响,若假称自己乃是那天教‘度钧山人’,只要要多费周折,引人怀疑。老臣这里倒有个人选,且也精研过天教之卷宗,多有了解,也许堪用。”谢危瞳孔顿时微微一缩,向顾春芳看去。本章节沈琅却问:“何人堪用?”顾春芳则是向自己身后看去,然后才道:“便是老臣的旧属,也是如今刑部十三清吏司主事之一,张遮。”张遮立于末尾,这一时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了他的身上。他却低垂着眼眸,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谢危静静地打量着这个人,拢在袖中的手指却悄然握得紧了些:顾春芳既说了这话,他却是不好再提由自己前去了……作者有话要说:搞死了两只小强,不要问我为什么更新晚了,我他妈有点不好……古代人有姓有名有字,有的还有“号”。这里的“度钧山人”就是这个人的号,而不是谁的字。106、第106章一念之差南书房议事结束。众人都从里面退了出来,只留下内阁中的几大辅臣与天子少数近臣还在里面,似乎是沈琅还有什么别的话要说。顾春芳才调回京城,自然不在其列。张遮同他走在一起,稍稍落后两步,还是那般沉默寡言。顾春芳打量他神情,一面走,一面道:“先前南书房里忽然提出让你借计潜入天教假扮那度钧山人,并没有事先与你商量,你心里不要介意。”事实上也没有办法事先商量。顾春芳不可能提前知道谢危今日会说什么,一切都是随机应变罢了。张遮实没有想过自己竟会这般阴差阳错地牵扯进这些复杂的事情里去,他此生别无宏愿,不过是想多留出一些时间陪伴、照料好母亲罢了。卷入纷争,实在是意料之外。上一世谢危与燕临谋反后,连带着天教的势力也一并绞杀了个干净,从上到下血洗一空,只是直到教首人头落地,那传说中的“度钧山人”也没有出现。若真有此人,还那般重要,难道能遁天入地、人间蒸发?于是世人皆以为天教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不过是乱臣贼子故意编造出这么一个神仙人物来哄骗教众,以使他们更相信天教罢了。张遮倒曾因为供职于刑部接触过许多与天教有关的案子,也的确曾奉命查过这位度钧山人究竟何人,可每回都查不出什么结果,最终不了了之。但他也有过一些怀疑。只是这种怀疑来得毫无根据,且着实有些匪夷所思,他从未对旁人有过吐露。这一世,却好像有了些蛛丝马迹。然而,张遮想,那些与自己似乎是没什么干系的。他垂下眼帘,只道:“大人往昔对张遮有栽培之恩,今次举荐也是抬举,万没有什么介意。只是谢少师既提了此计,也许心中有合适的人选,大人这般插上一脚,或恐会令谢少师介怀……”!顾春芳一双眼已经老了,却越发通透。他拈须道:“正因为是谢少师提的,我才要举荐你。”张遮顿时抬了眸望向顾春芳。顾春芳却是少见地拧了拧眉头,但似乎又觉得自己这般是有点过于凝重,于是又将眉头松开,笑着叹了口气道:“或许是老夫人老了,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