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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因为她,这几个人早就走了,怎么可能还赖在这里问东问西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犯罪的?只是外乡人路过也有,他们都掩饰的很好,外乡人离去之后,他们又是高枕无忧。结果侄女惹到的都是什么人?“我们能住驿站,你就真的不清楚我的身份吗?”沈灿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一副非常轻佻的模样,看的那县令额头的青筋直跳。“这,这…”县令当然知道了沈灿的身份,可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堂堂的一个郡主,居然也会想去买男人。可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我也算是慕名而来的。”沈灿对着县令眨了眨眼睛,县令点了点头。瞬间了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灿也不知道她到底懂没懂,之后提出要单独和沈灿聊聊,齐翎非常乖顺的离开了。这让县令的心中更加确定,齐翎不过是一个男宠,长得好看一点的而已。沈灿晕晕乎乎的跟着那个县令,那县令还是不放心她,旁敲侧击的说了很多的话,沈灿回答的都挺随意的。脑海中不停的在想古代那些yin·乱的公主殿下到底是怎么样的作风。总算是把人给骗过去了。那县令却是非常的狡猾,“不知郡主身边的那人,为何不愿卖?”沈灿皱起眉头,“那是我的,除非我哪天不要了,我宁可扔了,也不卖。”她说完这话,非常高贵冷艳的离开了…沈灿回到房里,有些后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这到底都是什么事情?那曾想被人从身后抱住,齐翎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郡主大人好威风啊。”沈灿一个激灵,“我…我…”“郡主打算去买几个兄弟一起服侍你?”齐翎的声音有些危险,沈灿下意识的就想跑,可齐翎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你要去哪里?”“我……我……”沈灿欲哭无泪,“我其实…这件事情,其实…你知道的啊。”沈灿都快哭了。可齐翎却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也许是因为吃醋,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让他非常的恶劣,“郡主,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知道?我知道什么呢?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沈灿要疯……“你不要抱着我啊。”沈灿哆哆嗦嗦的看着齐翎,“你不要在我耳朵边说话,太痒了。”那曾想齐翎只愿意听自己想听到的,这会儿开始悲悲戚戚的,“郡主还没买到人呢,就嫌弃我了吗?”沈灿心里气的快要骂娘……这就是个戏精,戏精!“我不是,我没有,你污蔑我!”沈灿气呼呼的盯着他,“你不要胡说八道的污蔑我!”“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齐翎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灿,可手上的动作却是干脆利落的,“为了不失宠,看来我还要努力一些才行。”“什么?”沈灿直接傻了眼,为什么她都听不懂?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沈灿被齐翎半推半抱的往床上带的时候,她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齐翎一边动手剥开她的衣服,一边还悲悲戚戚的胡说八道,“郡主,我这般的爱你,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我。”“我定会好好的伺候郡主。”齐翎在她耳边轻轻耳语,“让郡主离不开我才好。”沈灿:“…………”差不多就可以了行不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戏精。还有!这不是你白·日·宣·yin的正当理由!沈灿快要气炸。她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齐翎简直就是个牲口!牲口!沈灿咬牙切齿,齐翎却是一副良善的模样看着她,“郡主,生气伤肝。”沈灿不想理他。齐翎也很有耐心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在县令和她侄女的眼里,齐翎就是躲在沈灿身后的男人。那天的举动也算是阴错阳差,至少他们现在还是有机会的。不至于什么都落于下风。他们一直等了许久,再当天夜里,那县令总算是送来了请柬,还需要几百两银子的报名费。沈灿把那些银子尽数给了,还多给了一份,是小竹的。她要带着熟悉的人去才好。齐翎安安静静的不说话,沈灿因为下午的事情也不想搭理这个人,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等到县令的人走了之后,沈灿还是哀怨不已。小竹拿着那请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郡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你年纪也差不多了,寻思着给你找一个夫婿,你觉得如何?”沈灿起了逗弄小竹的心思。小竹如临大敌,“郡主,您胡说八道什么?奴婢并不想成亲。没有这个打算的。”“没关系,明天晚上我带你去看看世面,你看上了谁,我们就买回来。”沈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你喜欢一个,我们就买一个回来,如果你喜欢两个,我们就买两个回来。”小竹:“…………”“郡主……”“就这么说定了,去准备银子。”沈灿气呼呼的走远了。小竹看的一脸莫名其妙,“少爷,郡主这是怎么了?”齐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了?当然是他把人给欺负狠了,“没事,她就是有些生气,还有些没想清楚。所以才会这样,你别担心。”小竹有些莫名其妙的,却很是乖顺的走了。沈灿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生气,她觉得是自己和自己在较劲,齐翎一点影响都没有。齐翎溜溜达达的摸进房间的时候,沈灿已经坐在床上打瞌睡了,沈灿没有什么认床的习惯,但是她非常非常的没有安全感,所以睡得并不好。“这样做真的有效果吗?你是不是在骗我?”沈灿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觉得怪怪的?”齐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尴尬,可谎言已经被他扯出来了,自然要圆下去,“当然,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个以色侍人的男人,她们的疑惑当然会减轻。”“是吗?”沈灿只觉得齐翎说的这些话有些怪怪的,可具体哪里奇怪,她也说不出来,“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他们有那么蠢吗?”再沈灿看来,这行为假的可以,也不知道那县令是什么脑子会相信,沈灿表示她一点都不相信。“你指望她们多少有脑子。”齐翎压根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会这么麻烦也只是不想惹事。沈灿默默的看着齐翎把那县令贬的一文不值的,最后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