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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特别的炮灰,他是整本书里面,最漂亮的炮灰,颜值担当。书里面最好看的主角是女主,最好看的炮灰却是齐翎。严格说起来,齐翎长得比姚倩柔更好看。沈灿看着姚倩柔还不会失态,可她瞧见齐翎却变成了一个傻子,这就说明了一切。齐翎皱眉,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孙然在齐翎的后头大气都不敢出,可在心里朝着沈灿竖起大拇指,真是有勇气,整个府里大概只有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敢夸他们七少爷长得好看。沈灿听不见孙然心里的话,也看不见齐翎紧皱的眉,她心里只是疑惑一件事儿,为什么齐翎会出现在这里。她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影,看穿着服饰,那人就是齐翎,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记得自己绕开了…“你在躲我?”齐翎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声音愈发冷冽。沈灿觉得自己有点头疼。“故意的?”沈灿茫然的抬起头,什么玩意儿?“老远就瞧见我,然后躲得远远的,你想做什么?欲擒故纵?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齐翎的眉头皱的愈发厉害,思维也发散的厉害。沈灿听到这番话之后,对齐翎的脑子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古代豪门贵族,都是这么玩的吗?不仅仅是眼睛长在头顶上,莫非是个女人做了点不合常理的事情,都是勾引他?沈灿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许是眼前这丫头那嫌弃的模样太过于诡异,齐翎鬼使神差的咳嗽了一声,“爷瞧不上你这样的。”沈灿:“…………”你们叔侄都有毛病吗?是死对头也就罢,怎么审美还能偏成这样?她长得不好看吗?长得不可爱吗?!还瞧不上她这样的?那你瞧的上哪样的?啊呸!沈灿回过神来,差点被齐翎给带偏。她哪里需要齐翎看得上?她这会儿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七少爷若是无事,奴婢就先告退了…”沈灿恭恭敬敬的开了口。齐翎未曾说什么,带着孙然就离去。沈灿一直跪在地上,直到瞧不见齐翎的背影,她才站起身,伸出手想敲一敲自己的腰,可爪子还未伸出去,就听到了姚倩柔的声音,吓得她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少夫人。”沈灿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只感觉膝盖一阵阵的钝痛。姚倩柔面无表情的看着沈灿,冷声质问,“你方才,是在和…小叔说话?”也不知是不是沈灿的错觉,她总觉得姚倩柔这声小叔喊的不情不愿的,可她想到齐孟辉和齐翎的纠葛,也就释然。“是。”沈灿心疼自己的膝盖,压根没瞧见姚倩柔脸上复杂的神色。“灿儿…”姚倩柔喊着她的名字,一如曾经,沈灿和姚倩柔相处了一段时间,她自认为对姚倩柔的性子已经有所了解,刚想装可怜让姚倩柔领她回去。就听见姚倩柔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如今已是相公的人,虽然如今的身份不过是通房,还为成为姨娘,可你也要恪守本分,不要给相公丢人。”姚倩柔的语气非常的平淡,却是异常的冷漠。沈灿因为这冷漠的声音猛然抬起头,脸庞上的惊愕清晰可见,可姚倩柔却没有因为沈灿的惊愕而缓解语气。“若非必要,你日后还是同小叔保持距离的好,不然相公怕是会生气。灿儿,你要记住,你是相公的人。”姚倩柔说的异常认真。沈灿在心里愈发懵逼,齐孟辉的人?她为什么要当齐孟辉的人?她是疯了还是傻了?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小叔:爷瞧不上你这样的。未来小叔:爷只喜欢灿灿这样的。☆、她被放弃了姚倩柔的声音很是冷漠,并且说到做到,她答应齐孟辉带走沈灿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这丫鬟的生死,从今以后和她无关。她冷淡的看着沈灿,心中非常不满,好好的被谁看中不好?偏偏要是齐孟辉?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姚倩柔心中都不会这般的恶心。说不定还会为沈灿准备一份嫁妆,虽说当了通房也还是个丫鬟,可到底是陪在主子身边的,假以时日也许还能抬为姨娘,这辈子也就脱离奴籍,体面起来了。若运气不差生了儿子,儿子也得宠,正室死了也许还能扶正。可看中沈灿的偏是齐孟辉。这简直就是个笑话。自个儿身边的心腹丫鬟被自个儿夫君给要走了。这要是传出去,她姚倩柔怕是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柄,姚倩柔心中一阵阵的恶心,面对沈灿的时候也没了好脸色。见她还是一副呆愣的模样,终是忍不住敲打一番,“听明白了没有?”沈灿:“……”分开是听明白了,就是合起来有点不太懂,她为什么要当齐孟辉的人?还有,姚倩柔为什么用这么冷淡的语气和她说话?沈灿有点懵,毕竟姚倩柔一直都是温柔如水的女人。就算齐孟辉并不喜欢她,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娴静典雅,对身边的人更是和善,沈灿不能理解,明明只是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为什么!她这个心腹丫鬟,姚倩柔跟前第一舔狗,就失宠了?沈灿不信邪,一股脑儿扑过去,“少夫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奴婢是您的人呀……少爷,少爷他…不是好人啊!”沈灿哭的声泪俱下,比起方才不知道情真意切了多少倍,她跟在姚倩柔的身边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毕竟姚倩柔不会想睡她。姚倩柔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沈灿时常这般做,可这会儿姚倩柔却没想着要配合,想也没想的退到一边,沈灿原本想抱大腿,却扑了个空。沈灿心凉,这事情麻烦了。“胡说八道什么?相公岂是你可以非议的?”姚倩柔忍下心中的厌恶,却没掩饰自己的语气,“你是相公的人,同时也是他的丫鬟,相公就是你的主子,你这般非议主子,是嫌自己的日子太好过,想被赶出府,再被牙婆子发卖一通吗?”姚倩柔说的有些严厉,沈灿直接就傻了眼。什么玩意儿?“灿儿,你我主仆一场,我并不愿意看到你被相公赶出府,所以……”姚倩柔垂睦,说的有些隐忍,沈灿没明白她未曾说出口的意思,还在云里雾里,直到有家丁上了家法。她才明白姚倩柔说的是什么事儿。她一脸惊恐的被架在长凳上,那些家丁压根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奴才命贱,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凭你有多么的得宠,奴才就是奴才。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