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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跟我解释,该跟谁说你心里清楚。”林建业打断道。因着这林老先生发了脾气,所晚上这顿饭吃的着实是压抑。回了房,林西洋的肚子非但没有饱,反而还饿了。他道:“海棠,我怎么还有些…饿?”马上便要换了睡衣去的穆海棠突然停下:“我去看看厨房还有没有些食材可以做点宵夜。”尔后,待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端上来之时,林西洋的肚子突然欢快的叫了几声,以示…它的兴奋。穆海棠道:“只剩下了面条,你先凑活着填饱肚子吧。”林西洋将面接过来,回:“你的手艺,我再清楚不过!”“你…确定?”自结婚以来,除下新婚伊始她每天起来给他做些早餐,尔后待后来他变得忙碌,开始三天两头不着家之时,她便再没有机会给他做饭了。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她不仅学会了做些西餐,而且还特意报了一个烹饪班,专门学习的便是中国菜系,回国的时候还顺便考取了“中式烹调师”的证书。而这些,林西洋从未了解过。或者说,他本就没有兴趣了解有关她…的一切,乃至所有。此刻林西洋望着穆海棠,点点头:“确定啊,我喜欢吃你做的饭,这点我是确定无疑的。”“那,你以后便常回来吃我做的饭不行么?”闻言,林西洋有些愣怔,也是在此刻,他才突然感觉到了今晚的穆海棠有些异样。轻轻笑了一声,穆海棠道:“算了,你工作忙,我不强迫你。”说罢,她从兜里将之前的那枚耳环掏出来,呈在林西洋面前:“这东西,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的。”仅看了那耳环一眼,林西洋便认得出这小东西是那周忍的无疑。因为,这还是他同她一块去那专柜里挑来,买给她做生日礼物的。咽了口唾沫,林西洋道:“这不是你们女人的物件?哪里来的?”许是常年替人打官司培养出来的特异功能,对此事选择了撒谎的林西洋,穆海棠便是一眼就看破了的。只她不太喜欢逼迫别人,就像当初提出来结婚一事,也是林西洋先开口的无疑。强扭的瓜不甜,万事还是当事人自愿来得比较舒服些。“嗯,我知道了。”穆海棠笑笑:“你快些吃面吧,一会儿便不好吃了。”林西洋心虚的点点头,尔后便望着穆海棠的背影迟迟不肯转眼了去。眼前这个女人确算得上是一个好妻子,这点林西洋一万个承认,只她娴静如白开水的性子确无法使他燃烧激情,也乃实实在在的事实。他感动她对他的好,但感情终归不是单单依靠感动就可以换取来的。次日一早,穆海棠又去了娘家的私人医院,此番她是直接去找自己母亲李腊梅的。“母亲。”见她正忙着,穆海棠敲敲门提醒道:“还在忙?”李腊梅见是自己闺女,便摘下老花镜,道:“看会儿国外的案例,没什么事情,今日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穆海棠走过来,寻了沙发坐下,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我想…把孩子打掉。”“什么?”李腊梅不解:“好好的,打掉孩子做什么?我不会同意,林家更不会同意的!”虽本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但此刻穆海棠真真听母亲这么一说,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了。见状,李夫人焦急:“出了什么事?”摇摇头,穆海棠道:“没事母亲,只是近来工作压力有些大,我觉得此刻要孩子,…有些累。”最后她还是选择扯了一个谎。“我当是什么大事呢。”闻言,李夫人松口气,道:“海棠,你那律所暂时放放,先去度个假怎么样?”这个建议,她一早便想同海棠说了,只等到今日,才真正说出来。闻及此,穆海棠突然心动。沉思再三,最终她点点头,朝李夫人笑笑:“我好多了呢母亲!你说得对,忙碌了这么多年,我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傻孩子。”李腊梅走过去,抱了抱穆海棠:“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也要记得给我说。”穆海棠努力的将眼泪给憋回去,点了点头。转眼,三个月过去,就连祖国最南端的海南岛,也渐渐迎来了它可爱的冬季。因着这岛屿冬季不冷不热,正是宜人的气候,所以此番从大陆陆续赶来到这里过冬的游客倒是日益多了去。约定好的日子到来,林西君朝某人质问道:“三个月已然是过去了的,为何还不走?”正在橱柜里挑选衣服的温谨言便转过身亲亲她的额头,道:“这个时节的北京可是要大雪纷飞的,你再瞧此处天气甚好,你又怕冷,待在这里岂不是更好?”林西君翻一个白眼过去:“你不想回去便不要拿我做借口。”此时温谨言从衣柜里拎出来一件连衣棉裙,及一风衣外套扔在床上,吩咐道:“西君,将衣服换上,我们今日出去。”林西君不假思索道:“我不去!”说着她欲要出了卧室门,却被那温谨言捷足先登阻挡在门槛处。他居高临下,不怀好意道:“林西君---,大清早的,不要惹我…”“呵呵…”林西君冷笑一声,便抓了温谨言胳臂吵嚷着让他放开,怎料那人竟一把将林丫头抱了起来,扔在床上便是一通亲热。无奈,间隙里听见林西君的一声呐喊:“我去!”如此她只是指望着温谨言能够停下来,且他也确实停下了:“你说的?”林丫头点头。“好。”温谨言笑笑:“给我灭了火我们就去!”“…”早前林西君便一直想去西秀海滩来着,只因着那几日温谨言太繁忙,没能特地抽出来些时间去陪她,而林西君自己一个人又不想出去,所以这计划便被搁置到了现在。但此番自打出门那刻起,林丫头便一直是耷拉着脸,不高兴的样子的。周桑见状,嗫嚅道:“先生,…夫人她…”温谨言瞥了身后林西君一眼,道:“清晨有个本地的猴子将她晾晒在下面的连衣裙撕扯坏了,正郁闷呢。”“…”林西君无语,那这个本地猴子,说的可不就是他温谨言本人?…方才明明是他,是他那么大力气一把将她的睡裙撕扯烂了的。“是么?”周桑一本正经道:“如此,那个猴子也真是够可恶的,哪天让我瞧见,我先抓了它来揍一顿。”温谨言便一个喷嚏打出来。后面的林西君见状,阴阳怪气道:“是挺可恶呢。”“今日天气不错。”温少爷打岔道:“听闻西秀那边又修建了些新玩意儿。”说着,他骑车的速度便加快了一倍,边伴着微风边喊道:“周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