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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讨来一个如此贴心的老婆!若要再自说自己配不上他去,我就要先打你了。”饶是,世间有几人能心细如春桃。“小姐!”春桃答非所问:“你可千万要想明白,你们才是认识不久,难道你真正知晓那温家小少爷的脾气秉性?还有,若是让老先生知道你大逆不道先斩后奏,怕是要掉你脑袋的!”见春桃一本正经的模样,林西君忍俊不禁:“但是春桃,我确信我喜欢他。我主意已定,你管好自己和邹明的事情就好了,此事莫再担心。”说罢,她摆摆手,蹦跶着出了门。春桃望着自家小姐的背影驻足良久。她确是做不到小姐那般洒脱,不过也容不得她洒脱不是么。小姐一定会幸福的,她念。林西君到门口,温谨言的车已经在等候。她栖身钻进去,便拿出小红本炫耀:“我找到了...”温谨言把自己手里的小红本也扔过去,扔林西君怀里。他抚了抚伊人眉心处,道:“那走吧,温太太?”温太太...这称呼莫名来的好听。林西君害羞的将脸扭过去,对着车窗外,回:“走吧。”温谨言抚了抚林丫头后脑勺,嘴角上扬。自那日冷战过后,他突生一种感觉,这感觉教他感到异常可怕。若是想到余生不能与林西君厮守,他会痛得无法呼吸。若是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担负了林西君的余生,他会嫉妒的发狂。夜长梦太多,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林西君逃脱了他的魔爪。林西君只能是温谨言的。“新娘子不要太严肃,笑一笑...”摄影师睁只眼闭只眼,看着眼前这对新人道:“哎对,笑笑才好看!”跟我结婚委屈你了?闻摄影师言,温谨言不悦,从后面环住林西君的腰,林丫头皮肤敏感,随即僵直了身子。待她反应过来,便一个巴掌将温谨言的手打了下去。手掌与温谨言接触之时,温少爷心下一惊:原来那丫头是真的紧张。他叹口气,捞过来林西君的手掌,替她擦了擦掌心的虚汗,道:“不用怕。”林西君怔住,呆呆盯着他。“弄得跟我强抢民女似的。”温谨言说这话之时,被他自己眼角的淡淡淤青抢了镜。那痕迹是用厚厚的粉给遮盖了一层的,奈何还是不能完全遮掉。林西君望着此时莫名有些滑稽的温谨言,“噗嗤”一声笑了。“好的就这样...”摄影师按下快门,照片便在那一刻定格。那上面有林西君放肆的笑,有温谨言脉脉的深情。待两人的人头挤在了一张小本子上,林西君反倒觉得不真实了。她叹口气,道:“温谨言...,从此刻起,我便不再是少女了呢。”温谨言摇头,道:“不对。”“哪里不对了?”对面的人笑笑,把林西君扯在怀里,在其耳边低语道:“还没有洞房,你怎么就不是少女了?”大写的,羞...林西君把温谨言推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喃喃道:“天色不早了,户口本不能离开太久,送我回家。”温谨言把林西君的手扒拉开,倾身过去,将林西君挤在车窗边。伊人一个惊,眼睛瞪的圆鼓鼓:“你,你作甚?”他倒是想把她给一口吞掉。奈何,时机不允许。温谨言笑笑,道:“送你回家,温太太。”温热的气息离开,林西君松口气。她心下才后怕起来,没承想,自己还真是应承了龟毛先生那句话...小小的糖衣炮弹就收买了她这黄花大闺女!怎么就隐隐的,觉得自己好像亏了...下车之前,林西君问:“...那帮人的死,是谁干的?”“嘶~”温谨言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林西君,我发现你挺爱多管闲事的啊。你只需知道不是我做的就行了,其他事情不要多管。”林西君撇嘴,低声道:“再见。”温谨言拉住她:“不高兴了?”“没有。”“好,那亲我一下。”“...”林西君溜回房间之时,恰巧赶在晚饭之前。见春桃回来,她问:“怎么样,没发现吧?”“嗯,我按照原来的位置原来的摆放方式安放回去的。想来,不会有人起疑心的。”“你办事,我放心!”林西君笑笑,脸颊浅浅露出两个小酒窝,道:“我不在的时候,小妮子你又瞎想了没有?”闻言,春桃低头:“小姐,我只希望你能够幸福的。”“哼。”林西君瞥她一眼,佯怒:“这不是那日你与我顶嘴的时候了。”“小姐...!”“哎,倒是忘了这茬。”林丫头瞧见了屋子里那金光闪闪的婚纱裙,突然间变得严肃,问道:“邹明呢,这几日可否与你有联系?”“那日我对他说了狠话...”春桃低头:“至今,他还未与我见面。只昨日,他托人捎来书信,说是近日在别地出差,待他回来,要,要过来提亲的。”春桃话里羞涩,却也掩饰不住喜悦。林西君心下自是欢喜,便一个心血来潮,道:“春桃,先试试那仙女裙,要不要?”...届时,温谨言到家,房间没回便落座于餐桌。“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晚。”穆夫人见宝贝儿子回来,忙招呼丫头呈上温谨言的碗筷,准备亲自盛饭,却被温谨言接过。他道:“我自己来。”穆珍便双手僵滞。温老先生看在眼里,道:“规矩不懂?”今日温谨言抱得美人归,显然心情较好,便难得没回嘴,只笑笑道:“我是怕累着她。”“...”喝了口粥,温谨言惊奇,道:“嗯,这粥挺好喝的。”“这是潮生熬的粥,说是最新学习的南方熬粥的方法。”穆珍见儿子喜欢,刚准备让丫头再呈上来一碗,被温谨言打断。他道:“突然间觉得不好喝了。”“在广州设立分部一事,你怎么看。”温海纳开口,惊讶了一席人。...这是他第一次在餐桌上谈论公事。“那要看你让谁去了。”温谨言边吃边道:“若是命我去的话,还成。若不是命我去,我看您就先歇歇吧,把京城里的铺子经营好便是了。”“听你的。”温海纳说。着实又惊了所有人,连候在一旁的丫头都惊奇了: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破天荒见了父子俩意见一致的时候啊。在一旁的余潮生自是不必说了。他嘴里嚼着饭菜,却是感觉不到一点味道的。饶是,儿子还是自己的亲。“哪个听我的?”温谨言也是一个纳闷,道:“命我去,还是暂时搁置。”“搁置。”温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