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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穿上。“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他虽这么说,可脸上却是笑着的,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花幼阮笑的花枝乱颤,抱着肚子半躺在软榻上,就连旁边站着连枝都没忍住笑了。“连枝,你笑什么?不许笑了!”花幼阮假装严肃的,看着连枝微微收了收,连枝点了点头转身,洗了热毛巾来,本想自己递过去给花幼阮,谁知却见令锦站了起来伸手接过了。“给我吧,你带着她们都先下去吧。”令锦一向不喜人多,这也就是因为自己院子里住进来了一个小丫头才添了一些丫鬟,不过他还是习惯自己做,当然,现在也要开始习惯帮小妻子做。连枝见令锦那副样子似乎是要亲自为花幼阮洗漱,笑着点了点头,吩咐着那些丫鬟们一块出去了,还颇有眼色的顺手还带上了门。花幼阮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巾子,准备自己伸手接过来,谁知令锦还不愿意给她,见她的手过来躲了一下。“我来,你小的时候这种事我可没少干,顺手着呢。”他倒真像是照顾孩子一样,对待花幼阮认真耐心,花幼阮也没有拦着他,任由人去了。等二人一切收拾妥当,时辰也都差不多了,连早膳也没来得及用急匆匆的便去了前厅,准备给令国公夫妇敬茶。一路上,令锦都是拉着花幼阮走的,这让她心中甚是甜蜜。可就在离前厅还有一条路的小道上,花幼阮无意间一偏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若是她没有认错的话,那应该是沈初月。三年前,明月楼戏台上,那一出霸王别姬算是彻底印在了花幼阮的脑子里,每每想起她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了。“怎么了?”令锦并没有看见沈初月,只是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后面的小姑娘放慢了脚步,这才回头看。花幼阮见他他看过来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毕竟她也不敢确定,刚刚自己看见的到底是不是沈初月。“没事,我们快走吧,别让爹娘等急了。”花幼阮脸上带笑,明显就是努力扯出来的,令锦也看得出来。只不过小姑娘不愿意说他倒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点了点头,二人便一起携手进了花厅。令国公夫妇看着小两口拉着手甜蜜的走进来,笑着点了点头,朝着花幼阮招手。花幼阮见令国公夫人朝自己招手,便松开了令锦笑着走了过去。“公主,昨儿夜里可休息好了?”令国公夫人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洞房花烛夜新婚燕尔要做些什么,这会儿见花幼阮微微红了脸,又低下了头,便更开心地笑了。她一直盼望着自己的儿子能早日成家立业,早日让自己抱上孙子。本以为按照自家儿子的这个性格,还要等上好久,谁知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了。“昨夜休息得很好,多谢母亲挂念。”花幼阮微微红着脸,而旁边已经有下人端来了一会儿敬茶所需要的茶水,令国公夫人放开了她的手,花幼阮往后退了两步,,下人端着托盘里将其中一杯茶端了起来,先是朝着令国公走了过去。“父亲请用茶。”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茶递给了令国公,令国公笑了笑应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打开盖子喝了一口,便递给了旁边的下人。紧接着花幼阮就又端起另外一杯茶,朝着令国公夫人走去。“母亲请用茶。”令国公夫人自然是对自己的儿媳相当满意的,赶紧伸手接过,喝了一口之后递给旁边的下人,又从身后丫鬟的手里接过了一个手帕包着的东西,当着花幼阮的面打开。那是一个质地上乘的翡翠镯子,令国公夫人将其打开打开,伸手拉过了花幼阮的手,慢慢的给她带上。“这是我出嫁时祖母给我的陪嫁,如今公主公主成为了我的儿媳,这镯子自然也是要给公主的。你们看正合适呢,到底还是公主带上好看?”令国公夫人刚把镯子给她带上就微微抬起了花幼阮的手,示意令锦过来看,令锦看了一眼,自然是笑了。“阮阮带上自然好看。”他虽没说什么rou麻的话,可花幼阮听了却是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正准备要说什么,却见府中的管家从外面跑了进来,整个人着急忙慌的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刘管家,何事如此慌张?”令国公自然也看到了刘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疑惑的问他,刘管家到底是年纪大了,跑两步就喘得厉害,可就丝毫不敢耽搁磕磕绊绊的就开了口。“国公爷,夫人,世子公主,宫里出大事了!陛下......陛下他,驾崩了!”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愣住了,尤其是花幼阮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令锦上前微微揽住了她的肩,她才猛地回了神,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管家。“你......你说什么?我父皇他......他怎么了?”似乎是情绪来的太过于突然,压着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花幼阮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刘管家,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她不是没听清刘管家说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刘管家,你先下去吧,叫人备好马车。”令锦见小姑娘哭了,心疼的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令国公和令国公夫人见他这么说也点了点头,那刘管家便着急忙慌的又跑出去了。“出了这般大的事,你快带着公主进宫去吧。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皇帝竟是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就驾崩了。花幼阮哽咽着点了点头,任由令锦揽着出府去了。这一路上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令锦也不知如何劝,只能将她抱进怀里,拿着手帕轻轻地替她擦着眼泪。他们刚到宫门口,就见是太子身边的一个眼熟得侍卫在宫门口候着,跑了过来见是他们二人,赶紧领着就往宫里走,现在的宫里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你可知是怎么回事?昨天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出了事?”令锦也有些疑惑,一边走一边问原因,那侍卫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才开了口。“奴才听陛下寝宫那边的宫人说,昨儿夜里二殿下曾经去过,不过当时并没有出什么事,只是今天一早就出了事。”那侍卫的话说到这里边再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低着头带着二人往那边走,花幼阮紧紧的抓着令锦的手,听到那侍卫的话,脸白的更厉害了。他不敢胡乱猜测,甚至不敢相信侍卫说的话。因为在她看来,父皇一直把花兴元当做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若真的是他做的......这马脚似乎露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