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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厉害了,怎么找到照片的?”钱佳盯着韩曜的后脑勺问。林乐章同样好奇这个问题,也跟着看向韩曜。“照片是假的,”韩曜毫不避讳地说道,“找专业人士帮忙给P的。”林乐章惊呆了,“还有这种cao作?万一对方告那位博主怎么办?”这差不多构成诽谤罪了,简直是无中生有。韩曜默了一瞬,“但诊断书是真的。”“沈美倩真为魏广诚流过产?”钱佳满脸的疑惑,“据我所知,魏广诚就馋个儿子,要是知道她怀孕,我还以为能送到国外生下来。”“孩子是谁的不清楚,但的确是怀孕了。”韩曜说道。钱佳无所谓地一摆手,“管他呢,反正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她连平面照片都没法子继续拍,王导那边更有理由不用她了。”林乐章还是为那个发消息的博主担心,“可万一被起诉,那个博主岂不是惹上麻烦?”网民不知情能被蒙过去,可沈美倩心中有数啊,她一看照片就知道是假的。刚起步的事业忽然遭受重创,难保她不会狗急跳墙,把所有火气撒在那个始作俑者的博主身上。“放心,那个博主是我的朋友,人在国外。”韩曜表情淡淡地说道。钱佳露出佩服的表情,“看不出来,韩医生,你可以啊。”冷漠至极的一个人,平常就是医院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以为他这人不闻世事,对社会上尔虞我诈的事情不太懂,没想到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够别人吃一壶的。这明显是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啊。韩曜神色很淡,“这只是小事。”来到郝星星楼下,钱佳轻轻拍着郝星星的脚,“醒醒吧,回家再睡,这样出去容易感冒。”车内外温差至少十几度,她半梦半醒的出去容易着凉。韩曜突然回过头,“不用叫她,我把她抱上去就行。”这样也可以?钱佳扫眼睡成猪的郝星星,再瞥眼关心至极的某人。她妥协地点了点头:“那好吧。”韩曜下车后,来到钱佳这边,先让钱佳下了车子,他再弯腰探进车子里,帮郝星星戴上帽子拉好拉链穿上鞋子,动作笨拙但很认真。钱佳和林乐章两个就站在外头看着。林乐章缩在钱佳身后小声问:“真把星交给她?”钱佳偏头:“他干苦力咱俩干看着还不好?”林乐章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整理好装束,韩曜双手小心翼翼地伸到郝星星身下,慢慢将人用公主抱的方式给抱了出来。他的外套还搭在郝星星身上,北风呼啸的天气里,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夹棉衬衣。钱佳光看着就觉得冷。她和林乐章头前带路,韩曜步伐沉稳地跟在后面。进到屋里,钱佳连拖鞋也没换,指挥着韩曜来到卧室,她一撩被子,“来,把她放这儿吧。”韩曜小心翼翼将人放到了床上。“穿着外套睡肯定不舒服,我帮她脱了吧,”钱佳将被子覆上后,站到韩曜对面帮郝星星脱外套,“看来真是累狠了,睡得这么沉,咱们这么大动静,她都不带醒的。”脱完外套,钱佳把被子重新拢好,晃了晃脑袋,“终于好了。”她看向还呆立在一旁的韩曜,“谢谢韩医生送她回来,咱们出去吧。”韩曜有所留恋,一副要走又舍不得走的样子。钱佳笑着走到门口,“韩医生,出来喝杯热茶吧。”韩曜没有理由再逗留,恋恋不舍地走出卧室。钱佳泡了热茶,一人一杯放到茶几上。林乐章缩在沙发一角,像个女人似的歪着脖颈倚靠在沙发扶手上,浑身散发着恹恹的气息。钱佳拿了床毯子扔到他的身上,“困了就睡会儿。”这一天一夜,不光郝星星没睡,林乐章也没睡,一直在跟着补妆。只有钱佳忙里偷闲的睡了一觉。跟韩曜这个冷冰冰的人在一起,钱佳真没什么可聊的。两人尴尬地坐了一会儿,钱佳主动挑起话题,“韩医生,这次你帮了大忙,谢谢你啊。”“不客气。”“韩医生吃午饭了吗?”韩曜犹豫了下,“吃过了。”又没什么可聊的了。钱佳无事找事地去阳台浇了浇花,又去厨房整理了下卫生。浪费掉半个小时的时间后,钱佳发现韩曜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人送回家了,人已经休息了,目测休息的时间还会很长,那韩曜干嘛还要留在这里?钱佳坐回沙发里,吞吞吐吐地问道:“韩医生,还有什么事情吗?”“也,不算有。”“那就是有喽,有什么事儿,您请说。”钱佳饶有兴致地问道。韩曜目光闪躲了下,“还是等她醒了吧。”“等她醒?”钱佳惊得接连咳嗽了几声。要是等到郝星星睡到自然醒,那估计得是明天的事情了。“她一时半会醒不了,您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转达给她。”钱佳说道。韩曜浓黑的眉毛抖了下,“我还是等她醒吧。”这人,死犟死犟的。钱佳没辙,径直走向了卧室,她抓着郝星星的肩膀,几个剧烈的摇动之后将人给摇醒了。郝星星困得眼睛睁不开,就那样闭着眼睛嘟囔,“什么事情啊,能不能让我先睡会儿?”钱佳贴在郝星星的耳边,“韩曜说是有事儿找你,非要等你醒了再说,你说是让他等到明天呢还是你现在就跟人家谈?”听到韩曜的名字,郝星星清醒了点儿,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小声嘀咕:“他人呢,让他进来吧,我现在跟他谈。”她太困太累,懒得管什么礼节不礼节的。就打算窝在床上跟这个男人谈事儿了。反正她在手术台上的样子他都看过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钱佳点点头,“行吧,我把他叫进来。”钱佳走到客厅,轻轻喊了声:“韩医生,星醒了,你有事的话进去跟她说说吧。”韩曜表情明显愣了下,怔了两秒,他起身走向了卧室。卧室的门半开着,钱佳人站在餐桌前,一边低头喝水一边侧耳听着这边的动静。郝星星勉强坐了起来,纤细的颈项软塌塌的,像是扛不起头的重量。她半耷拉着脑袋,眼睛微眯地看向走进来的男人,“什么事情,请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困倦后的娇软,韩曜只觉得耳间微微一荡。他一步一步靠近,在床侧慢慢蹲下身子,他双手轻轻搭在床边,微微仰头看着她,“我答应的做到了,你呢?”郝星星长长的眼睫忽闪几下,半是迷蒙半是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