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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亲爱的,我来了!☆、第10章郝星星身上像带着光一样步进了韩曜的办公室。她表情始终笑吟吟的,但并不说话。她觉得跟韩曜过招的时候,能让韩曜先开口的一定要让他先开口,这样她才不至于显得太被动。她顶着韩曜的视线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韩曜眼神扫向她手中的片子,“刚拍的?”郝星星嗯了声,捏着片子的右手放到桌子上,慢慢往前送了送。纤细的手腕,细腻的小臂,女孩子婉约精致的气息淡淡地飘了过去。韩曜目光一收,将片子拿了过去,微微扫过之后,他眉头皱了起来,“需要手术。”郝星星淡淡笑了下,“反正是脚骨,我不在意,宁愿这样一辈子也不动手术了。”她立场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脚骨的伤跟韩曜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她不信自己这么说,韩曜内心一点儿波澜没有。要是当初他答应帮她看诊,如今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韩曜将片子放回桌上,继续问:“后背拆线了吗?”郝星星将黑长的头发拢到前面,人接着转了个身,将裸露的后颈和肩膀毫无保留地坦呈在韩曜的视线之下。年轻女孩子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她不似别的女孩子,只脸上精细,脖子以下皮肤则稍有逊色,她浑身上下几乎一个颜色,白。健康莹润的白。不光白,还娇嫩。哪怕是肩背伤处附近的肌肤,都粉嫩的像花瓣一样。韩曜视线在女人身上一览,最后落在了伤口那处。他的喉结微不可察地耸动了一下,但很快归于平静。他用一种非常刻板的声音说道:“你稍等。”郝星星身子没动,她脑袋低垂着,轻轻嗯了声。她嗯的时候,韩曜目光敏锐地察觉,她的颈线微微动了下。他视线迅速移开,接着站了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作之后,他重新来到郝星星身后。冰凉的触感传来,郝星星身子轻轻抖了下。拿着药棉的韩曜,表情跟着动了下,声音低沉地说道:“在消炎。”先消炎再拆线。郝星星轻笑一声,“麻烦韩医生仔细些,我很喜欢身上这件连衣裙,千万别把药水染上去了。”很喜欢并不是真正的理由,郝星星其实担心药水沾上去洗不出来,到时候这件衣服她就要花七折的价格买下来。韩曜眼神在精致的蕾丝上一扫而过,他轻轻地“嗯”了声,继续手下的动作。轻微的痛感传来,郝星星咬紧了牙关。她以为的拆线就是轻轻一剪,几秒钟就完事了。原来还是要花费几分钟的。韩曜就站在她的身后,离着她很近的进行cao作。但令她奇怪的一点,她几乎感受不到韩曜的呼吸。好似背后是一个机器人在工作,冰冰冷冷的,没有一丝温热的呼吸传来。几分钟之后,郝星星听到身后男人平静无比的声音:“好了。”她暗自吁了口气,问:“韩医生,伤口那里是不是有消炎药水,我的头发不能马上放下来吧?”“可以放。”郝星星还是停了十几秒才将头发甩向了后面。她转过身,笑着看向韩曜,男人侧身站着,正在准备什么,白大褂干净得纤尘不染,正在忙活的两只手白而干净,指甲圆润,看不到一丝灰尘。“韩医生,我肩膀这处伤口没事儿吧?恢复情况还好吗?”“挺好的。”“会留疤吗?”她还是担心疤痕的问题。韩曜将东西归置回原位,重新落座,他拉开侧面的抽屉,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轻轻往桌子上一扔,“用这个,百分百无疤。”郝星星表情振了一下,将那管药拿到手里,上面全是一堆英语,郝星星凭借自己所学的那点儿英文知识,依稀辨认是祛疤的药。她高兴极了,虽然钱佳帮她找了祛疤的药,但专业医生拿出来的祛疤膏,效果一定是可以确信无疑的。她美滋滋地说了句:“谢谢韩医生。”她接着就旋开了盖子,撕开上面的胶贴,接着挤出了一点儿透明的药膏,右手伸向后背就着急先擦点试试。她对于这个疤痕是非常在意的,脚骨稍微有点儿差池,她完全没往心里去。但后背处的伤口她是非常在意的,一个搞不好,以后她就没办法穿露背的衣服了。今天敢于穿着这件衣服在外面晃悠,完全是仗着长发的遮挡还有对于表演功课的执拗。她想以美色晃动韩曜的目光。她故意不向韩曜求助,沾着药膏的右手食指使劲翘着,其他几个嫩白的指尖则慢慢在肩处磨蹭着,想准确无误地找到伤处。韩曜眼神追随着她的动作。她好像有点儿笨,拇指几次经过伤处又绕了过去,动作磨磨蹭蹭的,药膏近乎有掉落的迹象。他浓眉蹙了下,表情有些不耐烦,忽然伸出右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抢过了郝星星手中的药膏,“我来帮你吧。”低垂着脑袋的郝星星,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狡黠,但嘴巴里还是很客气地说道:“那就谢谢韩医生了。”她手指缩回来,用纸巾将指尖那点儿药膏擦了去。韩曜绕到她身后,指腹沾了点儿药膏,直接抹到了她的伤处,附带着在伤处轻轻揉了揉。男人看起来冰冷刻板,但指腹的动作却很轻柔,像一只细柔的毛刷在蹭磨郝星星的肌肤。她长睫翕动,露出像猫咪吃饱了食儿一样的满足感。有长发被药膏沾到了,韩曜按揉完之后,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发丝,移到了别处。“这样保持几分钟,以防头发沾到药膏。”这次,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呼吸,略带一点点儿热感喷薄到了她的颈后。但那丝感觉刚捕捉到,还没等她回味便消失了。男人已经坐回了座位,并且语气疏离地对她说:“你可以走了。”刚拆完线就要赶人?郝星星收起祛疤膏,右手捂着自己的头发,微微抬起眼睛看向男人,“韩医生不是让我等几分钟吗?”她嘴巴嘟着,语气里透着一丝淡淡的委屈。韩曜轻咳一声:“我是说,你等几分钟就可以走了。”郝星星嘴唇抿着,几秒钟后,她问:“那,饭呢?”带着一丝可怜巴巴的意味。她把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和自己琢磨的姿态和语气都惟妙惟肖地发挥出来。待男人,不能死不要脸地往上扑,要欲拒还迎的姿态。是她主动追的不假,还要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