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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了什么?这帅哥疯了还是这世上没女人了?他们为什么要全部都宠爱卫潇个小贱人?一定是听错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一个女人。她上一世虽然那么多干爸男朋友,可都只是隐密的地下关系,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都紧张得要死,小心翼翼地生怕被另一个知道后断掉一条财路。一个高中生而已,她有什么魅力,能让开顶级豪车还有长得帅爆的男人们都同时一起喜欢她?本来只想当着这个帅哥的面撕破卫潇的假纯真嘴脸,顺便再勾搭勾搭那个帅哥以证自己的魅力,没想到反被强塞了一嘴的狗粮。肖悦悦垂在身侧两只手都捏痛,艰难地扯开唇:“那你们思想还挺开放的。”卫潇回她一记假笑。肖悦悦在心里骂了句不要脸,转身匆匆进校门。“哥哥是不是不该那样说?要不我再去跟她解释一下,说清楚咱俩的关系。”刚才看那同学瞟自己的眼神就不单纯,又故意抵毁自己和meimei的关系,陆时宣气烦了,索性坐实她的抵毁,怼得丫心肌梗塞。现在冷静下来,觉得可能会坏了meimei的名声,便准备去解释清楚。卫潇拉住他的手臂,毫不在意地笑:“没事没事,她心思没有一般学生那么单纯,自己非要送上门来找气也怨不得我们,不用解释了,对了,她说的那车是陆叔叔的。”“我猜到了。”陆时宣又揉揉她的头顶,“那就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而且等老陆和唐阿姨把婚事一办,他和卫潇的兄妹关系也会昭告于天下。——肖悦悦走了一段,快步闪躲到院墙后,拿出手机,对着卫潇和陆时宣快速地偷拍了好几张照片。“你在干什么?”许佳妍走进来刚好看到她偷拍,冷声喝问。“关你屁事!”肖悦悦把手机往身后藏去。许佳妍早就看到她偷拍了,发现她藏手机,倏地伸手敏捷地把她手机抢了过来,肖悦悦还没来得及关掉屏幕,上面正是卫潇和陆时宣在亲呢对话的照片,许佳妍利落地全部删除。“你干什么?还给我!”肖悦悦扑过来抢,却发现刚拍的照片都已经被许佳妍删干净,“小贱人你敢删我照片,找死吗?”肖悦悦抬起手臂展开巴掌就煽向许佳妍。谁知,她手刚抬高就被许佳妍一把握住。明明一个纤瘦的小丫头,手劲却大得很,肖悦悦愣是一点都没能挣开。许佳妍冷冷威胁,“你要再敢偷拍我马上就喊他过来,告你侵犯他们隐私!”肖悦悦手腕都挣痛,她恨恨地呸了一声,冷笑,“别以为抱了卫潇那个小贱人的狗腿子,就能改变你穷苦卑贱跟狗一样的命运,哦,对了,也许能改变,小贱人男人多嘛,说不定你能勾上几个,帅的就算了,你也养不起,你就去抢前面那个开宾利的,老一些身体差些都没关系,关键有钱啊,你也用不着再到我们家来低三下四跟乞丐似地讨生活费了对吧?”刘真儿穿过来后,便把原主肖悦悦的事情都摸了个清楚,自然也知道了原主的后妈是原主爸爸横刀夺爱抢回来的,而这位后妈以前的女儿居然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许佳妍,知道这些后,她打心眼里的瞧不起后妈和许佳妍。肖悦悦自认为在许佳妍面前优越感十足,正为戳中她短处洋洋得意呢。啪。许佳妍一掌落在肖悦悦脸上,干脆利落。肖悦悦瞪大眼,好几秒才抬起手抚上被打疼的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许佳妍,“你敢打我?!”用了好几秒钟才接受这个现实后,她张牙舞爪地就扑向许佳妍撕打。许佳妍用力把她推得撞倒在围墙上,面色沉冷如冰,“别自己思想肮脏就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脏,那位哥哥是卫潇的亲哥哥,你要敢再诽谤他们的关系,我还打你!”肖悦悦一掌一推的仇都忘了,尖叫出声,“亲哥哥?”怎么可能?她记得ken跟自己介绍剧情的时候,说过女配的家庭成员,父亲早死,就一个做室内设计师的mama,女配是独生女,怎么可能还有什么亲哥哥?难道是自己听漏了什么?早知道会穿过来,真该把那剧本好好看一看!她眯了眯眸,追问:“什么亲哥哥?你骗我是不是?卫潇她哪有什么亲哥哥?”许佳妍冷冷看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和已经进校门的卫潇并肩进教学楼。——教室里学习气氛甚浓,看书的看书,刷题的刷题。卫潇从讲台上回座位时,不经意看了眼温荀的位置,那里空着,人还没来。到座位上坐下,许佳妍弯腰把一叠本子卷子塞进卫潇桌屉里,小声,“昨天的课堂笔记和作业,历史的我帮你抄了,历史作业字多,老师不会看那么仔细,英数的卷子填空和问答题你照我的抄一下,不用看题目这样比较快,等下就要交,我和你字不一样,所以没帮你抄。”“你还帮我抄课堂笔记了?”卫潇把最顶上一个淡粉色封皮的笔记本摸出来,翻开,每堂课的笔记都抄了,还包括先前她缺堂的课都有,字迹工整娟秀,各课分类都标得清清楚楚。另外还有个本子和四张卷子,本子上的历史作业许佳妍都帮她做了,字迹还模仿的原主以前的字迹,大致上看不出什么破绽。四张卷子里有两张是许佳妍的,有两张是给她的,选择判断题许佳妍也都帮她做了,只剩下容易看出字迹的填空和问答题还空着,让她自己抄。“谢谢哈。”她扭头道谢,看到许佳妍已经回座位。卫潇没有辜负许佳妍的好意,连忙翻开卷子,题目也没看,捉起笔对着许佳妍写好的卷子就是一顿狂抄。这段时间练了练字,整齐许多,勉强看得过去,她也就没有再装手上有伤。前排两个女生在说悄悄话,她俩一个是英语课代,一个是数学课代。两人音量都压得跟搞地下工作似的。离得太近,她俩声音再低卫潇也还是听到了。英语课代在问数学课代:“马上上课了,你还不去收卷子?”“你不也没去?我再等等。”“等温荀啊?他都两天没来了,指不定以为双休呢。”“我们自打进高三以来,什么时候放过双休,哪次不是补课就是考试?温荀他都有来的好吧。”“好好好,你等吧,我先去收卷了,你可别等成了望夫石。”“平时你一来就急着收卷,这两天你不也等了半天,还取笑我望夫石,星期五那天看到温荀破天荒第一次交了作业,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他的作业舔他的字舔得口水都糊纸上了?”“你哪只眼睛看我口水糊纸上了?把我说得跟无脑花痴一样,你过分了吧?”“明明就有,要我把他的作业本拿出来给你闻吗?”“拿出来啊,要没有口水,你就给我把本子吃下去!”本来还是地下党似的悄声细语,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