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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现在一头懵。她正要出声随便喊声哥,看他答不答应,温荀走过来,手掌掌在她额头上,推着她一起出来,“出去等!”“你走开。”卫潇把他的手挥开,从一侧探出头又往里瞧。陆时宣看到温荀旁边探出来的毛绒绒的小脑袋瓜,正准备调侃温荀藏了小朋友都不知会一声,不经意与小丫头精致清丽的小脸对上了。虽然她此刻的清新素容和两年前见到的矫揉成熟妆大不一样,陆家人记忆力都好,就算之前只见过一面,陆时宣还是一眼认出来。他面上的笑冷了,“温荀,你别告诉我,大老远把我叫我,是为了她?”温荀不知两人之间的纠葛,听到他问,点头,“你先换好衣服出来再说。”“说什么说,如果是给她看伤,你另找他人。”陆时宣说罢,扯过被子往头上一蒙,又躺下去睡。温荀:“……”卫潇:“……”看他这严重抗拒她的小模样,是陆之衍的三儿子陆时宣没错了。唐丽薇和陆之衍好了一段后,安排原主和陆家三兄弟见面,三兄弟和陆之衍的想法一样,想有个可爱萌软的小meimei,因此他们都很重视那天的见面会,相互较着劲地精心给卫潇准备了礼物,结果等到半夜也没见到卫meimei的影子,他们全体被她放了鸽子。后来原主十六岁生日,陆家四个大男人特地抽时间从全球各地赶到家里,来给原主过生日,原主大发脾气,把陆之衍请来的名厨做好的一桌子菜都砸得乱七八糟,还以死威胁唐丽薇,不准唐丽薇再和陆之衍在一起,要唐丽薇一辈子都不准忘掉逝世多年的爸爸。卫潇留给陆家三兄弟的两场记忆着实太惊世骇俗,黑得一比。此刻陆时宣这种反应,委实正常。这要换成自己遭遇过那种惨不忍睹的黑色场面,别说给她治伤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那丫的。卫潇心有戚戚,咬了咬唇,到底还是没好意思把一声哥给叫出来。“出去!”陆时宣轰人,声音越发的凉冷。卫潇不敢再待惹他烦,转身欲走。温荀一把拽住她的细腕,淡定地说:“好,我去找别的医生,一丈雪的兄弟一丈银面世后,我给别人,反正预订的人都已经排到了几年后。”哗。床上的被子大喇喇掀开,“死小子威胁救命恩人你良心不痛吗?你那年病得都快死了,是谁救的你?”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卫潇的眼睛就被温荀修长的大手给蒙住了。温荀呵笑:“算债是吗?好,我们就来好好算算,你是救过我,这恩情我认,那么,在M洲,在迪拜,在德国,在印尼你被人追得车毁人要亡时,都谁救的?跟我算救命债,你良心不痛?”他温热的气息悉数落在卫潇额头上,痒痒的。她心有些凌乱。这狗男主疯了?干嘛那么在意她手上的伤?还阻止她看美男起床图!而后,她听到陆时宣跟温荀宣告落败:“臭小子,跟哥还记这些,不厚道!出去等着,我换好衣服就出来给这丫头治伤行了吧?说好了,一丈银一出世,立马送我家里去!”“嗯。”温荀推卫潇出房间。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卫潇陡然想起一个严竣的问题。陆时宣要来看她手上的伤!我曹!我曹!我曹曹曹!她手上根本就没有伤啊,给他看什么?现在局面已经被原主搞得够尬僵的了,要让陆时宣发现她还装手受伤,他会怎么想?更重要的是假装受伤的她,此刻还是在独立居住的男同学家里!作精,绿茶,表?!想到陆时宣脑海里很可能产生的这些字眼,卫潇坐不住了,蹭地弹站起来,无头苍蝇似地去找楼梯,下楼,去厨房。温荀在二楼栏杆上拧眉看着她,“下楼做什么?上来给医生看看你手上的伤。”卫潇没理他,从刀架上投了一把刀,俯身蹲到厨柜下面,对着包扎的右手比划。陆时宣是医生,就算她现在划了他也能看出是新伤吧?不管了。有伤总没比伤强。她将手掌上包扎的绑带推开,拿起刀咬紧牙关,对着掌心划下去。“你在干什么?!”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在对面响起。卫潇抬头,对上两双泛着冷意的黑眸,盯得她头皮都一阵发麻。——二楼,客厅沙发区。温荀长腿相叠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卫潇蹲在茶几边,无精打采地收拾自己的书包。刚才陆时宣摔门离去时,卫潇追上去想要解释,陆时宣都没理她,只是劈头盖脸地警告温荀,“温荀,这丫头小小年纪天生矫情,她就是个混世魔,好好的事都能给你搅得天翻地覆,我反正是不愿意待见她,我劝你也离她远点。”他警告完就走了。那些话仿若此刻还在耳边,直戳着她的心。好么,搞砸了。之前陆之衍和唐丽薇那里那么顺利,她以为自己幸福到冒泡的团宠宝之路近在眼前了呢,现在看来,前面至少还隔着一座大山呀,不对,得有三座吧。现在一时也急不来,只能慢慢来了。“为什么装?”温荀声音一如继往的平静无波,可黑眸里的锐利,仿若能穿透人的心里。卫潇不敢对视他的眼睛,他眼神犀利得可怕,她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灵魂其实是个冒牌货,忙挪开视线。果然人不能做亏心事,容易心虚,一心虚,就会乱方寸。他再次出声:“问你话呢!”卫潇被他追问得皱眉。说起来,和陆时宣闹得僵上加僵,这死孩子得负一大半的责任,要不是他非得捋着她来给他补习,她能在这种情况下撞上陆时宣么?她还满肚子火都懒得找他算,他还好意思来质问她。看她不吭声,温荀白净的手掌压在她收好的几本书上,“回答!”卫潇抽了抽书,没抽动。深吸一口气,她抬起头,眼眶红红,“不为什么,我手抽筋,字写得丑,才会包扎起来,我又没跟人说过我是受伤了。”还好现在这里也没医生,她就是编个手筋抽成了麻绳的理由他温荀也不懂。温荀:“……”他看她连着几天包着手,便以为伤得挺重,毕竟不是左撇子的右手都极重要,他倒是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他摸摸鼻梁,刚才还冷硬的语气软和了几分:“现在好些了?”卫潇沉着脸,不说话。温荀也没再问,拿过旁边搁在沙发上的手机按了个键。没多久,一丈雪从楼梯蹭蹭地上来,手上的托盘里端着甜点果汁。温荀接过来,摆在茶几一头,“先吃点垫垫,补完课出去吃饭。”卫潇:“……”还惦记着补课这茬呢?她举起这几天用绑带包扎得苍白的右手:“我手抽筋还没好。”“你只管讲课,用的是嘴,不是手。”“很晚了,我得回去,不然家里人会担心。”“我已托谭老师跟你mama打过电话,唐阿姨工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