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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他只有四个字评价:“略显笨拙。”几个人从上午就开始练,一直练到晚上六点多,天都黑得不行不行的了,许暮的眼都看不太清楚了,才叫大家回去休息,第二天接着来。冬天外头太冷,天黑得也早,晚上效率低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也急不来,只能一步步推着走。虽然没什么进展,回到家的时候,程梓月仍然累得直接在沙发上摊成了一坨烂泥。白木头心疼兮兮地坐在旁边看她,一会儿给捏捏胳膊,一会儿给揉揉腿,直接把她给哄着了。八点二十,刚播完一集,正在演广告呢,白木头赶紧从单人沙发上坐起来,扭了扭脖子,去厨房给她热晚饭。谁知回来的时候,就见她不知道啥时候坐起来了,趴在沙发背上直愣愣地看着白木头。白大侠天不怕地不怕,却被她吓了一跳,顿了顿,才问她:“怎么了,程姑娘?”“我得比周赫清先学会。”程梓月没头没脑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转了转眼珠,又说:“不然太丢脸了。”白木头才明白她这是在说白天那个孟炀教的动作,于是转身用大食盘把她的晚饭全都端上来,放在茶几上,说:“你把这些吃了补充补充体力,我来手把手教你。”“啊?你会吗?”程梓月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两只眼睛闪着星星一样的光芒。白木头最受不了她这样,红着脸点了点头,心想,这样也好,即使冬□□服穿得多,他捏着她的小手也比那群糙老爷们对她指手画脚的强。白天那些动作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看一遍就都跟慢动作一样记在脑袋里了,教她不成问题。程梓月看他自信满满,也知道他“武艺高强”,于是洗了把脸就凑过来吃东西。吃完之后又消化了一会儿,俩人就在家里比划开了。白木头平时粗粗剌剌的,可对她却是比对什么都温柔,教她也比干什么都耐心。她做得不对时,他总是鼓励她比前一遍好很多,根本不会说一个不字。无限温柔版的白木头直接把程梓月一颗少女心给苏化了,也不知是练动作热的,还是害羞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直没下去。可一瞧她小脸红得不像话,他心里就发痒,也愈发控制不住心神。想来练了好久,她大概也累了,可以明天继续,于是便胡乱跟她说:“你的动作都差不多,只是出拳的力道用得不对。你就拿我当沙袋打一打吧。”打一打,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就都烟消云散了吧。程梓月不舍得打他,推脱说直接用沙袋就好了。结果白木头坚持要当人rou沙袋,说这样才能发现她是哪里用劲儿不对。程梓月没跟他客气,使足了力气一套降龙伏虎拳招呼过去,白木头居然噗嗤一声就乐了,终是忍不住一把把她捞进怀里,抱得紧紧的:“程姑娘,你怎么打起拳来也像挠痒痒似的。平时我一看见你笑,心里就痒痒。现在你打我,我心里还是痒痒。”第78章白大侠,亲个嘴吗虽然知道他这个房梁子精向来耿直,程梓月还是被他说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了。晚上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她觉得大概他那个心里痒痒的病把她也给传染上了,她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唇线抿得紧紧的,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在一旁教她,生怕她拉伤自己的样子。她平时拍戏很忙,回到家就累得不行了,有时,白天连个电话都没空打,晚上也根本没空跟他说话。可她有困难的时候,只要跟他说一句,他就会马不停蹄地赶来帮她。偶尔,周末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空,也都不愿意出去凑热闹,就窝在家里看电影。他的手机常常震,各种各样的人会找他。艺程唱片部的、其他公司的。但他一般就是挂掉,要不然就直接关机,或者把手机塞进衣柜里。忙的不只有她一个人,但他愿意牺牲一切来迁就。有此一人,夫复何求?白天干了好多体力活,程梓月却很奇怪的,躺下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睡着。于是她掀了被子轻手轻脚起来,想去他屋里看看。刚站起身来,她又怕他睡得浅,一推门吵醒了他。正犹豫的时候,她瞧见客厅里好像还亮着光,就偷偷走到门口看。哪知那木头抱着仓鼠笼子正在看的重播,一人一鼠,特别落寞的样子。是不是有时候她没回家,他一个人也是这样,对着电视一看看一晚上?她心里好像被人轻轻戳了一下,力道不大,却是在最柔软的位置,说不清是疼是痒。她好歹理了理披肩的长发,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怎么不睡觉一个人在这看电视啊?”白木头一怔,抬起头来发现她醒了,慌忙把仓鼠笼子放到地上,站起来隔着沙发问她:“吵醒你了?对不起啊程姑娘。”“没有,就是想你了。”程梓月风轻云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低头看着沙发背。她学了两天动作片入门,也想帅气地撑着沙发背跳过去。哪知这动作其实难度很大,她一条腿刚过去,就失去平衡大头朝下往下栽。白木头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把她捞住,往上提了提让她把另一只腿也并过来,才轻轻给她放在沙发上:“程姑娘,轻功还没学你就想翻墙啊?”其实以他的本事,捞住她不让她摔个狗啃泥,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一沾了她,什么轻而易举的小事儿都变成了大事儿,让他狠狠捏了一把冷汗,也忽略了她那句看似轻飘飘,却蕴含着无数情思的“想你了”。程梓月吐了吐舌头表示抱歉,本想要跟他辩解一下,不是翻墙而是翻沙发。可抬头瞧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电视被调暗的光打在他高挺的眉骨,一边是深邃的阴暗面,另一边轮廓深邃,目光炽热。那一刻,她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悸动。多年前的月夜袭上脑海,那个画面好像和现在特别相似。当年高高在上的白大侠就在眼前,让她深感人间际遇的奇妙与无常。她侧身坐在沙发上,微微跪起身子扑过去把他的脖颈一环,唇珠就贴了上去。印象里,她是第一次主动来亲他。白木头脸腾的就红了,顿时气血上涌,憋在脑袋瓜子里,快原地爆炸了。程梓月偏偏表现出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还伸出小手,掌心按在他的心口,含着他的唇瓣乌鲁乌鲁地说:“白大侠,你心跳得好快。”余光瞥见她扭着的腰,他阖上眼睛伸出手臂,稍稍一使劲,把她整个人从沙发提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坐好,继而伸手抚上了她的小脸:“你也是吧。”那晚,程梓月就枕在他肩膀上,陪他看了好久的剧。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睡眼朦胧地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回屋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