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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褚文宣话才说完,浴室门就被打开了。苏茶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身上,将本就贴身的衣服打湿了一些,更加显现出了她的好身材。原本还在规劝齐泽的褚文宣在看到苏茶的瞬间立马就闭了嘴,目光之中满含惊艳,回头坏笑着撇了齐泽一眼。“我说呢,你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上人家的套,原来是自愿上钩的呀,啧啧啧!”苏茶虽然泡了冷水澡,可效果只能说是微乎其微,熬到现在已经是她身体的极限了。她打量了褚文宣几眼,歪着头问:“医生?”褚文宣点点头,扬唇一笑正准备说话,哪知道苏茶在看出他这人可靠之后便往后直接摔倒在了沙发上。褚文宣有些懵,齐泽立马瞪了他一眼:“还傻站着做什么?救人啊。”褚文宣立马拿着医药箱上前,一番诊治后,他神情凝重,看向苏茶的目光中却染上了一抹敬佩。齐泽见他神情凝重,便问:“怎么了?是不好治吗?”褚文宣:“的确是不好治,但老子是谁,一切疑难杂症在老子面前都是小事一桩,更何况是被下药而已。”齐泽:“那你怎么这幅表情?”褚文宣看着苏茶说:“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中的这个药就是特种兵王吃了也是束手就擒的下场,一个娇弱的小女人竟然能硬挺到现在,实在是匪夷所思啊。”如果之前褚文宣还一度认为齐泽是犯糊涂了,此刻却已经有些将信将疑了,若真是普通女孩儿的话,肯定是挺不到现在的。没有丝毫迟疑,褚文宣开始全力救治苏茶,不管事情如何,当下还是救人要紧。等苏茶再一次有意识苏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左手背上正扎着针,床边挂着吊瓶,正有液体从瓶子上连着的管线输入她的身体里。在昏厥期间,她已经将原主所有的记忆彻底融合了,自然也明白这是在给自己输液治病。她动了动身体,发现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已经消失殆尽,整个人精神了很多。正当她准备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齐泽手中提着一个保温饭盒,见她醒了,微微挑了挑眉。“你醒了,正好,先吃早饭吧。”他走上去,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体贴的替她打开,是清粥和几道小菜,随手将勺子递给她,又抬头看了看吊瓶里已经没有多少药水了,才说:“等你吃完早饭就可以拔针了,你身体应该已经完全好了吧?”苏茶点了点头,主动说:“放心,吃完饭,我就去给你解决的事儿。”看出了他焦急的心情,苏茶也没耽误,很快的用完了早餐,齐泽帮她拔了针。确定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无碍了,她去浴室洗漱了一番便跟着他出了酒店。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取车,刚走出电梯就看到褚文宣依靠在一辆sao包的红色跑车前对着两人吹口哨:“两位,早呀!”看到褚文宣,齐泽蹙了蹙眉问:“不是让你去上班吗?你又来干嘛?”褚文宣:“当然是来给你当司机啊,就你现在的状况,一开车准出事儿,我可是来救命的!”说罢,他又冲着苏茶挑了挑眉头说:“就算你不怕死,人家美女小jiejie的命可宝贵着呢,经不住你霍霍的。”说完之后还很识趣的将车门给打开了,很绅士的对苏茶做了个请的手势:“苏茶小姐,请上车吧。”苏茶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头,看来他是查过原主的资料了。对此,苏茶并没有异议。褚文宣是齐泽的朋友,为了朋友好,怕朋友被骗而事先查一查‘骗子’的资料,再陪在朋友身边,为朋友防患于未然。从这一点看,褚文宣是个很值得结交的朋友。所以苏茶并没有因此而反感褚文宣,相反还因此高看了他许多。齐泽见苏茶并没有因为褚文宣的陪同而抗拒,反而率先坐上进了后车厢,便也没说什么,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也跟着上了车。此刻已经错过了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帝景天成别墅区,最后在一栋独栋的欧式建筑风格的别墅前停下。褚文宣按了按喇叭,守门的人看到了副驾驶上的齐泽,立马将大门给打开了。车子刚开进别墅,苏茶就拧起了眉头。因为她看到整个别墅的气流中都蕴含着一股浓厚的黑气,这明显就是风水被破,导致整个别墅的大环境都被煞气所笼罩了。齐泽看到苏茶拧紧的眉头,问:“有问题?”苏茶:“有点眉目,但还得看看再说。”从车上下来后,苏茶便率先将整个别墅都逛了逛,弄清楚所有的布局和家具摆设后,才说:“这宅子修建的时候应该是被高人指点过,负阴抱阳,背山面水,屋宅入门步步高,风水可以说是极好!”褚文宣闻言笑了:“废话,这别墅当初阿泽买来的时候可是花了好几个亿的,就这价钱那还是一帮子人抢着要买呢,风水不好的话,谁又不是傻子,哪儿能抢着买啊?”齐泽沉声问:“既然风水极好,那就是说这房子没有问题?”☆、煞气环绕苏茶看着齐泽说:“这房子原来的风水的确是极好,人常住在这里也会运势变好。”“可如今,风水被破,煞气环绕,如果久居其中,受其煞气的侵害干扰,势必会受其害。”这话苏茶说的还是轻的,以如今她所能看到的黑气浓厚程度,这黑气已经快要从凶气变成死气了,如果不及时化煞,齐泽必定命丧黄泉。一旁的褚文宣闻言,看了苏茶几眼,然后才说:“苏小姐,你这话说的太笼统了,我们也听不懂啊,要不你直接说哪里出问题了?”苏茶没接话,而是直接走到别墅的西北角。这边建了小花园,养着各种珍贵的花卉,每天都有园丁精心照料,可眼前那些花卉却一副颓败之相,其中好几株都生了黄叶,开出来的花朵更是寥寥无几。见此,褚文宣也是有些狐疑:“诶?这些花怎么看起来都要死了的样子?我记得我以前来的时候,它们还生的可好了呢!”碰了碰身边齐泽的肩膀,褚文宣调侃道:“嘿,该不会是你克扣了园丁工资,遭人家报复了吧?”齐泽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他这段时间倒霉催的,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哪儿还有精力顾其他?不过他也才一阵子没有回这边,这些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难道真是园丁偷懒了?苏茶莞尔一笑:“不是园丁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