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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喜欢什么人你都支持吗?”“那当然,咱们可是好兄弟,你这么专情我肯定做你最坚强的后盾。”“那就行。”他敛眉,应蓦然咂舌,怎么有种要被算计的慌乱感,他还想多了解一些关于顾姜承女神的事情,应阑珊举着一条长裤走出来。“这条休闲裤怎么样?”应蓦然甩了一下头发,水珠打在顾姜承身上他也不在意,“这不是我的衣服吗?”“嗯,姜承的裤子湿了,先借穿你的,不乐意啊。”“哪能呢,兄弟之间穿一条裤子不是更能说明情谊深厚吗。”顾姜承已经接过裤子进到卧室。“哎……”就算要换衣服去旁边的客房也行,卧室这么私人的地方,应阑珊有些无奈。人都进去了,她颓然的放下手。应蓦然揪着毛巾的一角慢悠悠的擦拭着,应阑珊看不过眼,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像给狗搓毛似的包住他的脑袋揉搓。“……姐,轻点,我还不想年纪轻轻秃头。”应阑珊缓和下力道,“公司的事怎么样,有没有人给你下绊子。”她问正事,应蓦然也认真起来,“刘婉婉是个狠角色,也不知道她有多大的魅力,爸虽然没有跟她举行婚礼,但是已经把手头上的权利下放,原本董事会的人都准备看她笑话,但是那女人……”应蓦然舔了下下颚,“看着温温柔柔的中年妇女,真接手公司的事物,她到也办的漂亮,公关部经理都没拿下的一个案子,她轻而易举成功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跟刘董事、韩董事拉近了关系,那副自在模样比咱妈那个正室还理所当然。”“刘婉婉也懂得见好就收,让公司里的知道她不是个靠男人生存的菟丝花就悄然身退,当起咱爸身后的女人。”男人不就是这样吗,喜欢柔弱倚靠他的小白花,更喜欢那个为了他舍弃所有的女强人,因为爱情甘愿洗手作羹汤。两者是不同的概念,愿意为自己牺牲爱好更让人感动不是吗。应阑珊不自觉停了动作,刘婉婉生了个好儿子,蓦然不了解情况,只知道别人想让他知道的事情。应阑珊却清楚不过,这一切都是应文奇的手段,帮他妈收敛人心呢。“姐?”“没事,应文月那边什么情况?”“她,演技不错,不过也仅仅如此,若是说这三人中有突破口,也就是她了。”应阑珊按着他的头顶,“观察的不错。”回忆书中内容,外强中干就是应文月这种人,早期被私生女的身份压抑的自卑,用强势掩饰心中的惶恐不安,一朝上位,就开始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真的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所谓的温柔知性就成了流于表面的外衣,稍一刺激就原形毕露。“姐,盛世的资金链是不是出了状况,我之前去你公司,有人八卦说策划案被人抢走很多,还有公然违约的……”“没有的事,我另外开了个服装设计工作室,抽调了盛世的流动资金,过一段时间就能缓和过来,不用担心。”“那就行,你大学没毕业就成立盛世,付出了许多心血,盛世肯定没那么不堪一击。”应阑珊暗自叹了口气,是啊,她也以为自己建造的商业王国坚不可摧,没毁在男主手上,却因为一场没有回应的爱情遭人打击报复,这种感觉可真是……一门之隔,顾姜承静静的听他们聊天。一个在全国房地产举足轻重的企业和一个新兴的公司,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阑珊,对不起了。“哎,姜承。”应蓦然羡慕嫉妒的摇头,“你腿竟然比我长。”“承让了。”他笑着拱手。应蓦然起身走到他身边,抬手在他胸口轻捶了一拳,“出国前咱们一直去拳击馆训练,后来荒废了没,胸肌还挺结实的。”心里打定主意要讨好这个小舅子,顾姜承也不排斥他的亲密行为,“八块腹肌要看吗?”“真的假的,健身房练出来的?”应蓦然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就撩他衣摆,顾姜承身体不自觉僵硬了一瞬,到底不习惯与人这般亲近,只是理智的没有退后。排列整齐的腹肌瞧起来相当诱惑,应阑珊侧了下头,眼风悄悄的滑过来,哇呜,真的漂亮,要是能上手摸一下……那触感,肯定很醉人。“不比我差。”应蓦然扯起衬衣露出自己同样紧实的肌rou块。应阑珊摸了下鼻尖,她不是腐女,但是两具年轻的rou体这么正大光明的亮出来,较量似的展示着,莫名有些怪异。“去拳击馆比一下?”“好。”顾姜承心忖,他也想知道跟阑珊结婚以后,小舅子要是看自己不顺眼能不能打得过。“姐,那我们先走了。”年轻真好……应阑珊感慨的看着他们勾肩搭背的身影。顾姜承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眸带笑耐人寻味。“?”什么意思,应阑珊蹙了下眉头,没仔细去辨别。往公司打了电话,得知昨天签过合同,资金已经打到公司账户她松了口气。或许她该跟姚成翰的两个jiejie谈谈。…………孙立行打发走身边的莺莺燕燕,看向又在借酒浇愁的姚成翰,“那个信誓旦旦追求心仪女人的风流大少哪去了,这点挫折就垮了?”“你不懂。”“我是不懂,你那两个好jiejie现在打压的盛世成了夹缝中求生存的小树苗,你要是再不管不问下去,盛世离破产不远了。”准备倒酒的姚成翰倏然愣住,“你说什么?”孙立行踢开地上的酒瓶,“我什么也没说。”姚成翰一把抓住他的大腿,“行哥,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我大姐二姐做了什么?”“想知道事情真相,不如你自己打电话去问问。”孙立行不理会他急切的模样,悠哉悠哉的窝在沙发里,顺手拎了瓶酒,许是有烦心事,他直接对着瓶口吹,妈的,感情这破玩意,谁沾谁痛苦。姚成翰急的从地上爬起来,差点被酒瓶滑倒。“你喝了不少酒,别开车。”等人离开,屋内剩他一人还有室内浓郁的酒气,孙立行猛地扯掉领带,抬手摔到地上,“这特么算什么事!?”他竟然喝不过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修女似的老女人,真特么……丢人。三十好几的人,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很多,但那些都是过了肾不过心。他行事有分寸,不该睡的女人绝对不碰,但是那个女人。孙立行眼前闪过一个扣子扣在脖颈,套裙遮到膝盖以下的女人,据说是他妈大学时最好闺蜜的女儿,这种相亲对象,要么远离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