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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惬意。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衣着完好,身体也完全没有某种事过后的酸软或黏腻,她很确定自己并没有酒后跟顾姜承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光是这样亲密的睡在一处已经足够她抓狂。应阑珊在心里无声的暗骂,宿醉的滋味实在难受,只是坐起身都觉得想吐,她晃了晃头,想要起身去洗把脸清醒一下,被她动作惹醒的顾姜承恍惚的睁开眼睛,从背后将她抱住,声音沙哑,“醒了,不再睡会。”“不用了,你要是困就继续睡。”“那你陪着我。”顾姜承不知是真的恍惚于梦中还是故意占便宜,抱着她的腰不想撒手。应阑珊吐了口气,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啧,不是昨天你哭着求我抱抱的时候了。”“天亮了,别白日做梦。”应阑珊抓了抓头发,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算是知道了这具身体就是个酒后断片的体质。往脸上泼着凉水,应阑珊绞尽脑汁也没回忆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放弃。顾姜承拉开窗帘,太阳已经升到正空,阳光照进来刺目的睁不开眼睛,他看了一眼狼藉的床铺突然笑出声。果然天亮了,那个软萌可欺的小阑珊又变成了现在拒人千里之外的冰美人,酒精有时候也是个好东西。“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她变得如此疏离,顾姜承收起原本准备打趣的心思,“没什么,其实你喝醉之后很老实,躺到床上就睡了,我只带了一张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你放心,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知道。”“我让服务员送些吃的,你先去洗漱。”“不用了,我回家收拾。”她身上一股酸腐的酒臭味,难得顾姜承抱着她时毫不嫌弃。衬衫有点皱,顾姜承蹙了蹙眉随意穿上。目力所及的物件都刻了隐含意味深重的图案,她脸色有点奇怪,孤男寡女在这么暧昧的环境下度过一晚什么都没发生,怎么想都觉得不合常理。打散心头波澜,她看着外面的阳光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她掏出手机看到无数个未接来电才恍然。程和静要跟应明浩离婚。醉酒误事,诚不欺我,她拽了拽衣角,“我先走了,你继续睡吧,我一会把房费结了。”不等对方搭话,应阑珊已经急匆匆离开。啧,真像拔x无情的渣女,顾姜承伸个懒腰觉得腰背酸疼,顺着她拥抱的姿势他长久的保持一个姿势,血液不流通,身体有些僵硬。那些无厘头的对话突然浮上心头,顾姜承倒在床上笑的直不起身,以后大概不能直视应阑珊了。民政局门口程和静脸色阴沉,“还是不接吗?”应蓦然摇头,“毕竟才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姐可能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我们再等等。”“这个丫头。”程和静捏着眉骨,“我还以为她终于长记性了,这么大的事情也能忘记。”“……离婚的事已成事实,妈,公正财产的事不用那么着急吧。”“应明浩不会出尔反尔,我怕刘婉婉还有后手。”正说着,应阑珊停了车急匆匆的跑来,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到近前时气息还有些不匀。应蓦然松了口气,“你总算来了。”“抱歉。”“爸呢。”应蓦然指着对面的咖啡馆,隔着玻璃那几人言笑晏晏的坐在一起,好一副一家四口尽享天伦的美好景象。他一言难尽的指着民政局的牌子,“刚拿了绿本,他们立马就换了红本,速度快的很。”“妈,你?”程和静斜睨她,“想问我什么时候结婚?不结,我不会让别的男人分夫妻共同财产,那些小年轻只是玩玩而已。”应阑珊与应蓦然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的母亲有点彪。咖啡馆里,应明浩刚去了卫生间,应文月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妈,你真的把照片的原始版销毁了?”刘婉婉优雅的啜饮一口咖啡,“自然没有。”那张小白花似的柔美脸蛋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只是这么点东西怎么对得起我背负这么多年小三的名头,她不是最爱护自己的孩子吗,我偏要让她的两个孩子身败名裂,等着吧,这才只是开始。”“婉婉”听到应明浩的声音,她笑容一转,眉眼都溢出难言的婉约温柔,“阿浩,怎么了?”他歉意的握住她的手,“我跟和静刚离婚,结婚的事不适合马上公开,不然公司的股价会跌,可能还要委屈你一段时间。”“没关系的,我都理解,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不差这几天。”“你明白就好,走吧,我们回家。”应文月笑的开怀,对,回家,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父不详的孩子,她是应氏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应文奇转着瓷杯,看着坐在遮阳篷下的三人,与应阑珊视线相对时他勾出一个笑,那女人真是个尤物,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可惜了,有姚成翰那条疯狗护着,他想出手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恒都地产挡了这么多人的道总会有人看他不顺眼,届时没了这把保护伞,应阑珊这朵花又能经起多大的风浪。应阑珊眯着眼,看着应文奇的目光透着狐疑,这种觊觎的眼神她并非第一次见,毕竟她这张脸的确祸水了些,但是她从没想过那种抓捕猎物的眼神会在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脸上看到,以往的羞涩腼腆都是装出来的吗。果然,能让应明浩赞许有加的少年从来就不是个简单人物。应蓦然已经换回了一头黑发,那张与应阑珊有几分相似的脸同样好看的不像话,脾气温软下来时就像漫画中的美少年。“姐,我们该走了。”“好。”临走前她又看了一眼应文奇,那个少年朝她色.情的舔了下嘴唇,她嫌恶的收回视线。眸色流转,突然想起擅长演戏的顾姜承来,不知这二位演一出戏会是怎样的视觉效果。☆、荒唐的过去应阑珊双眼迷蒙,凌乱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走到卫生间时她还平地踉跄了一下。原本接的广告策划因为主设突然被抽调,新来的主设跟先前那人意见不一,都已经规划好的事情推翻重来,她熬夜到凌晨三点才跟厂商协调好地址,大清早走被闹钟喊醒,整个脑子都是涨的,头疼的她精神恍惚。往脸上泼洒着凉水提神,应阑珊全程闭着眼洗漱。门铃响个不停,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跑到可视屏前。应蓦然一脸着急,“姐,开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