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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一波洗面奶

    连欣忍不住觉得好笑,轻轻挠挠他的小腹:“我就是觉得,大明星在我身上做俯卧撑,这件事,好有趣哦……”

刻意暧昧的用词和动作,让江与慕只抬了四十五度的下体瞬间完全勃起,剑拔弩张地顶到了连欣的腿根。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连欣柔弱无骨的凉滑小手顺着他的小腹缓缓上游,来到结实的胸肌。

江与慕盯着连欣的脸,手臂懈力,让自己缓缓下沉,与她的丰盈和柔软相贴,如果她拒绝,他会停下来。

连欣的手掌轻轻抵在他胸口,挡住他。

江与慕于是停下来,凤眼微微黯。

“我就是很好奇,很想问问你……”连欣红唇开合,白嫩的脸蛋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脆弱,“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和哥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是怎么看我们的。”

即使刚刚经历了运动,还被挑起了情欲,江与慕的脸上依旧带着天然的清冷,和不以为然:“这没什么,感情所致,爱和咳嗽一样,是掩盖不住的,你又没有伤天害理妨害别人。”

连欣一双翦水秋瞳静静地望着他,点点头,手缓缓攀过他胸膛,来到他宽阔的肩上:“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最深、最可怕、最无法见人的那个秘密的人,所以面对你的时候,我反而有一种安全感,什么都可以倾诉的安全感……我,我现在,哥哥也没有了,家也没有了……”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泛起哭腔,“你可不可以抱抱我……”眼泪掉出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还是演的。

江与慕眉眼一怔,迅速抱住她,结实的手臂用力箍紧,偏头亲亲她的额头,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往隔壁卧室走。

一边紧紧拥住她,给她最结实温暖有力的怀抱,一边轻轻拍她后背。

连欣抬起两条腿圈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肩窝,让自己近乎厚颜无耻地贴进他怀里,汲取他的温度。

江与慕手在她曲线玲珑的后背上安抚,将她长发别到耳后,用能让全国女人喊出声的嗓音低声问:“我可以亲你吗?”

连欣眼睛水涟涟的,小幅点头。

江与慕低头亲亲她唇角,而后徐徐吻至唇珠,直至含住她嫣红丰润的唇瓣,舌尖抵开唇缝,探进去卷住连欣可爱又柔滑的香舌,开启由脊椎酥麻至头顶的绵绵湿吻,连欣被吻得轻轻颤抖,身体下滑,江与慕手掌带住她的腰,俯身将她压在床上。

许久,江与慕才松开她,垂眸看着她胸前斑驳的指痕,轻声问:“我可以碰吗?”

连欣腿架在他腰后摩挲,点头,主动地掀起小吊带脱衣服。

江与慕正准备徐徐伸手,猝不及防就看到一片雪景跳出来,两点樱红颤酥酥的,圆奶细腰,袅娜盈润,在他眼前摇来摇去如同最极致的邀请,他切切实实懵了一下,没有料到她节奏这么猛的,大家还,还不熟,他以为得慢慢来?

连欣嫌江与慕慢吞吞的,直接把自己的小内裤踢掉,翘起浑圆的小屁股把他推倒,一对丰挺圆翘的奶满满地挤到他脸上,给他来了一波洗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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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更难度太大,我这个懒货能一直坚持日更就已经感动自己了……

对了,有可爱对形容词有疑问:深邃:1.深的、幽深,例:“下可容百人,墙隅亦深邃”;“古洞深邃”;“深邃的山谷”;“奇峰峻岭和条条深邃的沟壑”。这里通常形容女子的胸双峰如山,乳沟如山谷深邃。沟壑深邃这个写法,小黄文中还是很常见的呀,深邃取第一个形容意“深的”,沟壑是“山沟、山谷”的意思,深邃的丰胸沟壑、胸前深邃的沟壑、沟壑深邃,大白话就是“乳沟很深”、“超深的乳沟”,喻意不就是“卧槽、这人奶子真特么大”这样。

“你不想生插xiaoxue吗,可以内射哦”(2900)

江与慕已经静默了,被动地被她柔软的rufang涂脸,嗅着鼻端的体香和奶香,高挺的鼻梁在双胸间挪了挪,纤长睫毛在乳尖上闪过,虽然脑海中已经冲动到吸吮她的奶头上百次了,但他实际上还压制着欲望,很绅士地问:“我可不可以……?”

连欣手顺着他的腰腹将其上衣推上去:“可以,可以,都可以!”

江与慕:“那就不客气了。”

他捞着连欣的小腰翻身到上面,满足她的愿望脱光了衣服,从来是神仙人设,在外面包裹得严密矜贵不露rou的身体,此时几乎一览无遗,线条紧实有力,肌rou劲削漂亮,结实流畅的长腿跪坐分开,胯间挺着一根rou色的粗壮阳具,江与慕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对着女士上下摇头晃脑、不太礼貌的家伙,浑身上下只剩一根细细的锁骨链。

璀璨的锁骨链挂在男人性感的锁骨中间,摇摇晃晃,映着结实的胸膛,还有令人目眩神迷的脸

连欣忍不住咬手露出花痴脸。

真、的、好、帅、啊!!

凡人堆里根本见不到的帅!帅到治愈!帅到澎湃!帅到xue芯发痒!这么近的距离看上去好要命啊!!

江与慕宽阔的肩罩着连欣娇小的身子压下来,连欣兴奋到捧脸踢脚嘤嘤嘤地等他狠狠填满她,结果江与慕撑在她身上,在床头东摸西摸半天,又起身离开她,懊恼道:“我没有避孕套。”

连欣难得脸蛋泛红,热烫的男根刚刚靠近又远离,让她更空虚了,扭腰:“我安全期!不会怀孕!快点!别废话啊!”

江与慕凤眸略带坚持:“不行,不为女士戴套的都是渣男。”内心默默补充一句,你哥哥更是,跟亲meimeizuoai都不戴套。

他看向连欣的目光带着淡淡的怜意,不知道她从小到大被鬼畜哥哥肆意妄为多少回了。

连欣看着他迷人的身体,焦急地舔唇,分开腿,楚楚可怜地揉着早就洪水泛滥的xue,将逼逼掰给他看说:“你不想生插xiaoxue吗,可以内射哦,我不会怀孕的,真的…”

白嫩的馒头逼直接呈现在眼前,一点媚红被揉得娇弱颤动,淋漓蜷缩,让江与慕的阳根一瞬蹦起来,几乎弹到肚皮,他捏着鼻尖仰头,差点失礼流鼻血:“我,出去买……”

“你出去买什么呀!你前脚出去买套,后脚就上头条了!呜呜……你看我都这个样子了,你再不进来,才是真正的渣男……你见湿不救,袖rou旁观,逼逼都不帮我摸一下,你不是男人,你根本不行……”

江与慕精致的手放下来,垂着蝴蝶翅般的长睫,看着她。

连欣怯怯地看他一眼,意识到说了一句不太妥的话,吐舌。

江与慕微凉的凤眼染上一角暗红,终于放弃了对“不做渣男”的坚持。

手落在她柔滑的腿上。

感觉到男人温度偏高的手指放在她小腿上,连欣轻轻嘤咛,睁开含娇的媚眼。

修长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滑进早已打开的大腿内侧,他俯下脸,鼻尖在连欣xue口嗅闻:“好香……”

他伸出舌尖,触及连欣滑腻的大腿,沿着腿根轻轻上下。

“呜……”连欣蜜汁汩汩。

江与慕好看的唇瓣吮过腿根,蜜臀,来到连欣腿心坟起的白馒头,他伸出三根手指,在外围捏着阴埠rou上下前后挤压揉搓,使得阴部带动左右两片yinchun互相挤压搓弄对方,啧啧咛咛的声音像搅泥一样yin糜,蜜水一泡一泡地被搓挤出来,连欣从来没被人这么弄过,被迫自己cao自己的快感像海浪一波波的卷来,爽得她打摆子一样激颤起来。

江与慕仔细观察这个让他午夜梦回、回想许久的小yin洞,虽然不愿坦然承认,但他确实在普吉岛那一天就被种蛊了,看到她被一根粗大roubang进出翻搅的瞬间,他就在想象用自己这根插她时是什么滋味。

roubang像呼应他的yin欲一般,更粗大的勃发起来,朝连欣的方向点头示威。

玩弄阴埠rou的手离开了,连欣被解放的瞬间,报复般地涌上更强烈的空虚感。

江与慕问她:“xiaoxue,可以吸吗?”

连欣点头,抬腿直接去勾他的后脑勺,让长期占据娱乐圈颜霸宝座的俊脸贴近自己的sao逼,江与慕于是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尖,在泥泞娇柔的xuerou上轻轻翻卷,伸缩舔弄起来。

“啊哈……啊!”

小yinchun被裹得好爽,就连saoxue的里面都有被好好的舔到,连欣低头看着垂眸给自己koujiao的江与慕,忍不住yin叫连连,江与慕舌尖的伸缩挑抹越来越快,手指也捻上了连欣的阴蒂,用抹琴弦的手法轻震揉她,连欣很快绷起腿根、臀rou颤抖、xue腔紧缩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再这样就……啊,就!!”

在她yinchun张开、狂潮喧涌、马上要被舔高潮的瞬间,江与慕迅速抽身握着粗大rou根果断cao了进去,在她濒临极点的时刻插了她一个满满当当,让她尖叫着喷了出来,第一下就让她高潮,而后就着yindao痉挛的潮浪高速耸臀,一刻不停地插了起来,yindao越插越烫持续抽搐,高潮被逼得无法过去,使得这场性交从第一秒开始就高潮且疯癫般地持续往高处走。

连欣一浪更比一浪猛地激烈痉挛,持续不停地三点喷水,江与慕劲腰猛摆,抱着她在她耳边问:“是男人吗?”

“啊啊啊……啊!!啊!!!”

“嗯?是不是?”他扭着臀戳刺、试探她的敏感点。

自带共鸣音的迷人声线近在耳边撩她,连欣尖叫得更厉害了:“是!啊!!是!!江与慕你要插坏我了!!”

连欣的xiaoxue太紧太紧,高潮抽搐中的yindao更是逼得江与慕用尽全身力气绷紧臀大肌才没射,震颤的臀肌和有力摆动的腰腹配合,使得roubang在yindao里震动得更猛了。

他徐徐深呼吸,摆动腰肢,盯着连欣一直在噗噗喷奶的两个粉嫩娇翘的奶尖,伸手捉住两只奶,摇了摇,喘息着低声问:“这是什么?”

连欣两腿大开,脚背高高绷直,一边尖叫一边哭,摇着头根本无法回答,腿心的饱胀、xue里不停突进的新鲜roubang,还有持续高潮的痉挛,像火焰燎烧她的脑子,她的rou体已经飞天,她的灵魂被大roubang钉在了原地。

江与慕没有得到连欣的回应,凤眸染上一角意味不明的红晕,腰臀一挺,更深地撞进她的xue芯,让guitou戳她xue芯最深处的软rou,俯身捉住连欣的奶子大口吸吮,吸得满口奶液清香,与奇异的缭绕香气一起,让他头皮发麻。roubang被她又紧又热、突突颤抖的yindao紧裹着,高潮的痉挛带来的震颤和电击感,yin水一泡一泡的浇灌着他,以往从来没有达到过的奇异快感控制了他的腰,让他cao得越来越绵密凶猛,粉嫩大rou茎裹着一身yin水,晶亮骄傲地在连欣的小逼里翻进翻出,江与慕将连欣的两腿打平成一字马,低头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连欣的yinchun间雄伟进出,笑了一下。

连欣一边哆嗦,一边恍惚地看他,她刚刚发现,江与慕大幅度笑时,原来有一颗小虎牙……

难怪他平常不肯笑,笑起来清冷神仙人设完蛋了……

长达十多分钟的高潮让连欣真的不好了,爽是爽疯了,但有一种无法自控的濒危感,系统又开始给她报警,这回不是警告脱阴,是小心脱水。

江与慕见连欣哭得太狠,而且她身体似乎过分敏感了,至今还在噗嗤噗嗤喷水喷奶,他不敢让她再高潮下去,将插得过深的阳具从宫口里“啵”的一下抽出来,只放一节浅浅的guitou,速度放缓,轻一些插她,在xue口轻柔进出,如同按摩。

“嗯……”连欣松懈下来,舒服到哼吟。

江与慕的锁骨链在连欣上方摇晃,连欣缓了好一会儿,身体终于从极度的激浪中过渡,回复神志和精力后,她又开始浪,伸手勾住江与慕的脖子说:“江与慕,你也太过分了……”

“这么好的xiaoxue给你生插,你怎么可以这样,棒子又粗又硬的,插得人家小sao芯都翻出来了……我还没有吞到你的jingye呢,不可以cao晕我。”

江与慕低喘,roubang又粗大一圈,卷起舌尖舔一舔她的耳垂。

“为了向我道歉,你叫给我听好不好?在我耳边叫。”连欣夹着xiaoxue里满满胀胀的roubang,扭腰撒娇。

“要听什么?”江与慕轻轻摆腰问。

连欣扭着身子,把一对奶往他结实的胸膛上涂:“要听sao话,听神仙大明星江与慕讲sao话,不下流不过关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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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