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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是难过的,但也带着点装腔作势。尝过一点甜头,明白季景山应该吃这一招。季景山果然不再说什么,揽住席悦的手紧了紧,让她贴在自己怀里。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说:“你乖一点。”席悦连连点头:“我一定乖乖的,我一定努力改掉那些坏习惯,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季景山制止了席悦未说完的话:“不用为我特地改变什么。”席悦张了张嘴,不明白季景山的意思。他还在生气吗?天空愈发明亮,连带客厅里也渐渐明朗起来。席悦能清楚看到季景山的脸,像是那天清晨她偷吻他。季景山对席悦说:“去酒吧是你的自由,你的一些习惯也是你本身的光芒。悦悦,我喜欢的是你,你真的以为自己的脾气能够真的隐藏起来。”从一开始见到席悦,季景山就很清楚她的脾气。她不是绝对的小白兔,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见。因为家庭原因,她任性,她大胆。但她的心思也很细腻,对一个人好的时候百分之百付出全部真心。席悦忍不住又想哭了。她发现自己这辈子没有那么爱哭过。听完季景山说的这些话,她哭得更加大声。不同的是,季景山却知道她是一个爱哭包。第一眼见她,她就默默留着眼泪红着眼眶。她的脆弱全被自己隐藏,展露给别人的都是所谓的嚣张跋扈和蛮不讲理。也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被伤害。季景山低头,轻轻吻去席悦眼角的泪水,再一点一点从眼角到脸颊,到鼻尖,到唇角……席悦的双手还勾着季景山的脖子不放,哭得还一抽一抽的。季景山低声问她:“要接吻吗?”席悦哭着鼻子点点头。季景山笑:“那不许哭了。”席悦连忙止住哭泣,急急忙忙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第57章这个吻比席悦想象中要热烈一些,她只是主动把自己的唇贴在季景山的唇上,很快主动权便被季景山夺走。他的舌在她唇里搅动,掀起一阵阵狂澜。席悦软绵绵的,没亲一下就承受不住整个人就像是化了似的,坐也坐不稳,索性被季景山直接压在了沙发上。他高大,她娇小。席悦几乎被季景山笼罩。等意识到快擦枪走火的时候,季景山率先退开。他呼吸不稳,含着席悦的唇轻轻吮咬,最后还不忘贴心地给席悦把衣服整理妥当,低声对她说:“再去睡会儿。”席悦整个人也是酥酥软软的,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双手却还紧紧抱着季景山的脖子不松手。季景山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见席悦还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季景山柔声道:“乖,得睡觉了。”席悦很想说自己不想睡觉,但还是缓缓把手放开。可就在季景山转身要离去的瞬间,她又一把攥住他的衣角:“不要走好不好……”“不好。”季景山温柔拒绝,“我再留下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席悦的脸瞬间爆红,她很想说她知道,然而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口。太害羞了,虽然她一向敢说敢做,可这一切到了季景山的面前全部失效。季景山在床沿上坐下,捏了捏席悦的脸颊。他心疼她总是卑微的态度,明明是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在他的面前却像是失去了自我。她的讨好,她的伪装,她的欺瞒……都是因为喜欢。或许表达的方式不对,可季景山却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被爱着。“你睡吧,我陪你。”季景山到底不忍心。席悦往里面挪了挪,给季景山让出了位置,一脸祈求:“你也睡床上,一起睡……好不好。”刚哭过不久,现在她的眼眶还是红的。季景山听不得席悦这种祈求的语气,也见不得她这副样子。生平头一遭,他觉得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错事。不该怪她,不该逼她,也不该冷落她。即便是心里有气,他也该自己反思。在这段感情里,他付出了多少,她又付出了多少。是他辜负了她。席悦又下一剂猛药:“我可以抱着你睡觉吗?就一下。”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季景山是想拒绝的,可怕自己再拒绝,她会卑微到尘埃里去。索性躺上了床,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他侧躺着,温暖的身子贴着她,空着的手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拉好,轻声道:“睡吧,我会一直都在这里陪着你。”席悦点点头:“嗯。”她闭上眼,很乖,埋在季景山的怀里一动不敢动,深怕自己动静大了吓跑他。后来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席悦自己也不知道。但她清楚的是自己是伴着季景山平稳的心跳声入睡。季景山没有离开,一直到席悦睡醒,睁开眼。席悦张开双眼就看到了季景山,连忙害羞地一把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的脸。然后她又忍不住,缓缓把被子拉下来,只留一双大眼露在外面。还不等席悦说点什么,季景山靠过来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早。”季景山早就醒了,现在时间上午十点。今天天气好,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一大早季景山怕席悦因为阳光刺眼睡得不踏实,还特地把窗帘拉上。所以现在房间里暗暗的,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楚人脸。“早呀。”席悦说。“还想睡吗?”季景山问。席悦摇摇头。季景山又说:“肚子饿吗?”席悦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季景山笑着摸了摸席悦的小脑袋,又从床头柜上拿来蜂蜜水递给她:“先喝杯蜂蜜水吧。”席悦很听话,坐起来接过蜂蜜水,咕咚咕咚大口喝下肚子。是季景山刚泡不久的蜂蜜水,也是想着她估计要醒了,特地准备的。“慢点。”他伸手轻轻在她后背拍了拍。这蜂蜜还是席悦上次特地买的,就是怕季景山因为应酬喝醉才备着。没想到季景山还没有喝蜂蜜水,她倒是先喝上了。喝完蜂蜜水之后席悦一脸局促地看着季景山,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事在先,一直小心翼翼的。“中午想吃点什么?”季景山率先打破了沉默。席悦说:“随便什么都可以的。”季景山:“家里没有什么食材了,叫外卖,或者出去吃,你想要哪一样?”席悦没多想:“能叫外卖吗?”季景山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