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乖,叫夫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7

分卷阅读217

    哥哥方才真的没跟她说话?”

邵恪之亲自给她夹菜:“没有。”

漪宁笑着把他夹的菜吞入口中,很满足地吃着。

120章、发烧...

不觉间天气日渐转凉,河风吹拂时也带了丝丝清凉,舒爽不已。

在船上走了一月有余,这段日子里漪宁闲来无事便总粘着邵恪之,亦偶尔独自坐在船板上看书。从冀州带回来的书册被她在这一个月内看完了,不过因为里面的故事实在让人喜欢,使得她仍旧不厌其烦地去翻看第二遍,第三遍。

邵恪之偶尔也会陪她一起看书,不过,他看得乃是、、之类,漪宁偶尔拿起来翻看几页,却又觉得上面的兵法晦涩难懂,枯燥无味,便摇头搁下来。

这一日,两人又一如往常地坐在船板的桌边看书,河风吹得人心里舒服,心情也颇为愉悦。

漪宁看的累了,便双手托腮巴巴地盯着他瞧着。

邵恪之似有所觉,抬眸看她:“怎么了?”

漪宁揉了揉眼睛:“看久了眼酸,我休息片刻。”

“嗯。”邵恪之应着,亲自给她斟了茶水递过去,随后依旧淡定自若地看着自己手里的。

过了一会儿,他无奈把书放下:“不是说眼酸要休息吗,怎一直盯着我?”

“这样也是休息啊。”她蒲扇着自己蝶翅般的睫毛,杏目里带着几分狡黠,笑眯眯的,又颇有几分古灵精怪。

“不喝水吗?”邵恪之瞥了眼他方才倒得茶水。

漪宁双手捧起茶盏,轻轻呷着,落在邵恪之身上的目光却未曾移开半分。

过了一会儿,她神色黯淡几分:“邵哥哥,我是担心等回了长安就不能这么看你了。”

邵恪之神情略有变化,随后温雅而笑,如沐春风:“怎会,还是能见到的。”

“可是你我不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待在一处了啊。”漪宁轻轻叹息一声,目光看向远处浩渺的江河,“真希望能一直待在这船上,永远不要停岸。”

佟迎端了荔枝送过来,邵恪之捻起一颗亲手帮她剥了壳递过去:“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呢。”

漪宁接过荔枝吃着,赞道:“这荔枝真好吃。”荔枝是前几日邵恪之趁着船停岸下客人之时在附近买的,一直用冰水镇着,此时吃着还口感冰凉。

她樱桃一样的小嘴儿将荔枝整个包裹其中,左侧脸颊瞬间鼓起一个球儿,她伸出食指在那处戳两下,硬邦邦的,还挺好玩儿。

不过,任何情绪都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又恢复了那份怅然,似乎还有些患得患失。

“邵哥哥,如果岑伯父不让你娶我怎么办?”

邵恪之继续给她剥着荔枝,气定神闲的模样:“会有办法的。”

他的态度渐渐让漪宁安心许多。

是啊,有邵哥哥在,总会有办法的。

——

乘船及至岸边的城镇之后,离长安尚有不近的一段距离,需要乘马车走陆路。

下了船,邵恪之带着漪宁先在城里转了转,正午将近,邵恪之便遣了赵源去找马车。如今天色尚早,还能赶在天黑前到达下一座城。

漪宁听说要走,突然有些不太开心。

上了岸,离长安城就越来越近了,她不想那么早回宫。

岑伯父能不能答应她和邵哥哥的亲事尚是未知数,她倒宁愿就这么在外面耗着,晚些再回去。两个人就这么相处一天是一天,也觉得很开心。

人群中,她突然伸手拉住了邵恪之的胳膊:“邵哥哥,我,我头有些不太舒服。”

邵恪之眸中闪过担忧:“莫不是这几日天气突然转凉,受了风寒。”说着,又抬手摸了摸漪宁额头。

“……可能是吧。”漪宁心虚地把头垂下来,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邵恪之却眉头蹙了起来:“傻丫头,自己发烧了怎么不知道?”

“咦?”漪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刚刚只是不想那么早赶路所以胡说的,难道真的生病了?

她掌心温度高,自己倒也摸不出什么感觉来,只整个人懵懵的:“发烧了吗,我摸不出来。”

不过仔细想想,她今日一早到现在的确有些不太舒服,吃饭都觉得没先前香了。她只当是想到即将与邵哥哥分开,故而心情欠佳的缘故,没想到竟真的生病了。

邵恪之无奈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居然也没发现,颇有些自责。四周看了看,他道:“那边有家客栈,咱们先住下来,等你病好了再赶路。”

“好。”漪宁表面上很乖巧地应着,心里却觉得这病来的真是时候。

邵恪之捕捉到她眸中那一闪而逝的精光,无奈道:“想晚些回宫咱们就走慢一些,但病要好好治,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待会儿我让人去请郎中过来,如果开了药你要乖乖服下。”

漪宁神色微囧,跟在他后面走着,小声嘟囔一句:“邵哥哥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入了客栈,邵恪之开了房间后,扶着漪宁去楼上休息,狄青早已跑着寻郎中去了。

郎中看过后,只说是吹风着了凉,开几帖药便能好。

狄青拿了药回来给佟迎拿去后院煎煮,漪宁拉着邵恪之的手不肯松开,他便只能在房里陪着她。

方才只是稍微觉得身子不舒服,这会儿漪宁当真觉得十分难受起来,鼻子囊的喘不过气儿,脑袋也沉沉的,双颊涨得红润异常。

她不肯躺下,一直倚在邵恪之怀里,整个人晕乎乎的,只嘴里喃喃着“好难受”。

看她身上一直guntang,邵恪之将人平放在榻上,却被她抓住手可怜巴巴的嘟囔两句,大意是不让他走。

他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阿宁乖,你烧得厉害,我去拿帕子帮你敷一敷,一直烧着会伤身子的。”

见她松开,他温柔地将她的手放回被褥里,又仔细掖了掖,转身出房门吩咐人打水。

很快有小厮端了水进来,他亲自挽起袖子将帕子在盆里绞了几下,拧干了拿过来搭在她光洁的额头。

她双颊红润的有些不正常,似乎因为鼻子不畅,小嘴儿微微张着喘息。可如此久了,喉咙处便一阵干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