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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是细川家庭精心培养的细作,本领肯定很高,她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过得那么拮据,不合常理啊!”

“可能有隐情吧,等找到惠子本人就知道了。”陆墨说道。

叶青青点点头,“找到惠子,就知道宫珠在哪儿了,哎呀,八哥一家全齐活了,只差他爹了,也不知道他爹是什么人,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吧!”

惠子那么出色,她的女儿肯定不会差到哪去,凡夫俗子绝对入不了宫珠法眼,能让她心甘情愿生孩子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吧!

“也许吧,等找到惠子就清楚了!”

陆墨朝车窗外看了眼,天色完全暗了,他不由笑了,“今晚是丁八的洞房花烛呢!”

叶青青撇嘴,“那也不能干啥,天雄姐胎位不稳,前三月啥都不能干,八哥只能干看着!”

陆墨唇角微扬,笑意加深,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以苗天雄的凶悍,丁八今晚怕是没那么好过。

锦江酒店顶楼豪华套房。

苗天雄卸了妆,洗过澡后换上了简朴的睡衣,出来便看到了丁八,还有贴满了大红喜字的婚床,床上还洒满了花生红枣。

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大床。

苗天雄一抖床单,洒了一地花生红枣,床上干干净净,她冲丁八喝道:“去客厅睡,没我的同意不准进来!”

“凭什么?这房间还是老子订的……啊……”

丁八还没说完,便被苗天雄拎起衣领,轻轻一甩,完美地摔在了客厅地板上,眼神杀气腾腾,丁八再多不满也只能憋屈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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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0章惠子

丁八屁股疼得很,他哀怨地揉了揉,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一看是单人沙发不由火大,他好歹也是10的大高个,这要怎么睡?

“你给我扔床被子出来!”

丁八又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门口,努力压制火气,好声好气商量,可里屋纹丝不动,啥回应都没有,他气不过又叫了声。

苗天雄已经快睡着了,自从怀孕后,她的精神大不同以前,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恨能睡足二十个钟头,一沾床就能睡着,被丁八的鬼叫声吵醒,苗天雄顿时火冒三丈。

她从枕头下抽出寒光闪闪的匕首,杀气腾腾地冲到房门前,一打开门就将匕首坚在丁八脖子前,“再叫我宰了你!”

最恨的就是睡觉时有人鬼哭狼嚎,换以前她早给宰了。

丁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央求道:“你给我床被子,沙发太小,我没法睡,得打地铺。”

“光着睡!”

苗天雄冷声回了句,砰地关了门,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他娘的困死她了,哪有闲工夫拿被子,反正不是冬天,光着睡一晚上也冻不死。

回到床上的苗天雄,又冲外头扯了一嗓子,“再叫一声我切了你舌头!”

丁八吓得闭紧了嘴,眼眶潮湿,委屈得现在就想找宫毅哭一顿,老爷子给他找的哪是媳妇,是女阎王啊!

他委屈地躺在地板上,现在是五月份,晚上凉快得紧,地板冰冰冷,冷到了骨头里,这样睡一晚上绝对重伤风,丁八只得爬起来,将两张单人沙发拼在一起,半蜷着身子,委委屈屈地睡了,蜷得跟虾米一样。

平江某弄堂,拥挤的大杂院。

这是一处老旧的石库门房子,总共四层楼,住了好几十户人家,基本上都是城市的底层人,卖早点的,擦皮鞋的,修单车的,倒夜香的……五花八门的职业都有。

此时已是凌晨,大多数人家都还在沉睡中,却有几户人家亮着昏黄的灯光,白天做菜的老妇住在一楼一个小房间里,她已经起来了,系着围裙,戴上了帽子,屋子虽小,可却摆放得井井有条,而且窗明几净,和拥挤嘈杂的大杂院形成鲜明对比。

老妇在蒸糯米饭,还要准备配菜,天一亮就要推出去卖早点,她卖的是瓷饭团,平江人最爱吃的早点之一。

软糯的米饭里夹半根油条,再放点蒸得黑亮的梅干菜,纱布一裹,再用力一捏,一个瓷实的饭团便做好了,经济实惠,还管饱,平江的老百姓都爱吃瓷饭团。

惠子(后面都称惠子)做的就是瓷饭团,她又改良了些,多了好些配菜,其他人都是梅干菜,她会煎蛋,煎培根,还弄些小菜,再加上她的摊位干净整齐,就算比别人贵上一两分,可还是生意兴隆,每天早上都能卖掉一大桶糯米饭,挣的钱勉强能维持她们娘俩的生活。

若不是珠儿病情恶化,她也不会去做那道菜了。

惠子朝床上躺着的女儿看了眼,心里十分担忧,希望女儿这回还能挺过去,如果珠儿没了,她真的没勇气再支持下去了!

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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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1章永别了

天已经蒙蒙亮了,惠子全都准备好了,她要把东西一一搬到三轮车上,一会儿去弄堂口出摊,运气好的话,一个多小时就能卖完了,这样她就有时间照顾女儿了。

卖早点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谋生手段,只需要早上一两个小时出门,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珠儿离不开人,她不看着实在不放心。

尽管凌晨就得起来,可这算不了什么,她现在身体还算硬朗,吃得消,她只担心珠儿的身体,好在昨天得了五万块的意外之财,她卖了早点就送珠儿去大医院。

“mama,您又这么早起来了,咳咳……”

宫珠醒了,她本想起来帮mama干点活,可见到整整齐齐的食材,她心里一酸,都是她连累了mama,否则以mama的能力,何至于要过得如此辛苦。

她就是个扫把星,不详人,连累了mama,还连累了他,要不是担心mama,她早去下面找孩子和孩子爸了。

惠子笑道:“我年纪大了,本就睡得少,你多睡会儿,我卖了早点就送你去医院,昨天发了笔小财呢!”

宫珠苦涩地笑了,又咳了几声,苍白的脸变得潮红,虽然瘦骨嶙峋,可五官精致,和惠子有几分相似,要不是病得太严重,也是个标致的大美人。

“咳咳……mama,别再浪费钱了,我的身体已经没必要再看医生了……咳咳……”宫珠咳得停不下来,似风中摇摆的枯树一般,随时都可能倒下。

惠子忙倒了温水,让宫珠喝了几口,咳嗽稍好了些。

“别说这些泄气的话,我们要有信心,难道珠儿你想让mama孤苦伶仃地生活吗?”惠子为女儿鼓劲加油。

宫珠无奈地笑了,她当然舍不得mama,可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早该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