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修仙之师弟难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9

分卷阅读199

    咬着,想着这里曾给别的男人吹奏了一首曲子,他就嫉妒得厉害。

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的。

下午因为要去见郁一朝,两人只是嬉闹了一下,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事,这会儿,百里濯又怎么可能饶过她。

开始的时候,夏青安还推拒着,可想着自从去了徐家之后,两人就没再发生过关系,这些日子,着实憋苦了他,于是,那推拒着的手又还上了百里濯的脖子,开始迎合起来。

一夜缠绵,当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百里濯神清气爽地起了身,美滋滋地想着,师姐只在他一个人身下绽放,别人再怎么肖想都是白搭。

此时,府邸中,到处都挂着红灯笼与双喜字,每人的脸上都带着喜庆地笑容,已经释然的郁一朝见此,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喜悦,从今以后,他将与别人白头到老,共结连理。

他想着,或许现在他对蒋玉叶还未有男女之情,但他会努力的。

府邸很大很大,为了方便迎亲,蒋玉叶住的地方离喜堂并不算远,当黄昏到来,郁一朝穿着大红的喜服,骑着马匹,带着花轿在敲锣打鼓中来到了蒋玉叶所住的阁楼,将她迎进了花轿。

这场面无疑是喜庆的,令人羡慕的。

百里濯在旁边看着,而后转过头,一脸认真地对着夏青安说道:“师姐,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给你一个让整个修真界都羡慕的婚礼。”

夏青安眯着眼笑了起来:“好,我等着。”

对百里濯这话,她并不是很在意,但好听的话谁不愿意听,或许她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婚礼真的受整个修真界的瞩目。

夏青安虽说是一琴城的长老,但也只是客卿长老,不管事儿的,所有她并没有进入喜堂呆在新人长辈的地方,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是长辈。

虽说是郁一朝的师父,但事情到底是怎样的,谁都清楚,不过是当初一琴城需要一个强者的身份来安抚众人的心罢了,而能复制太乙印的她恰巧合适。

在这里,新人是要对自己亲近的长辈行一礼的,可在行礼过后,准备送新郎入洞房时,蒋玉叶突然说了一句:“师父对一琴城的功劳那么大,行礼时怎么能漏了她?”

此话一出,不少人皱起了眉头,对一琴城的功劳大与新人行礼有什么太大关联么?

郁一朝只是觉得,他这妻子平时挺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众人的不悦,蒋玉叶有些慌乱地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着师父与一朝的关系很亲近,若不行礼会不会说不过去?”

关系很亲近?

她这是想表达什么?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蒋玉叶的话外之音,不就是想说师徒两人违背了常伦吗?

不过这新娘子也太不懂事了些,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来观礼的修士不知有多少,来自四面八方,一琴城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郁一朝也有些恼怒,但也不好发火,便开口说道:“各位,实在抱歉,拙荆今日成亲,太过紧张了些,有些口不择言,刚刚的糊涂话大家也别放在心上。”

宾客自然连连称是,自然心里会怎么想,那就没人知道了。

可别人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百里濯不放在心上,这个蒋玉叶可是在他的师姐身上波脏水,怎么可以原谅!

他伸出手,不经意地一弹,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便从他的直接冒出,扭动着身躯,在所有人都曾注意地间隙,迅速地没入了蒋玉叶的身体。

百里濯轻轻地笑着,她不是很在意郁一朝吗?不知她如果让郁一朝一辈子嫌弃厌恶会有怎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场婚礼注定了无法平静,就在这时,一名女子突然冲了进来,疯狂地对着蒋玉叶大叫道:“蒋玉叶,你这个贱女人,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你忘了你是怎么迫害我的吗?毒杀嫡母,残害幼妹,陷害亲姐,你什么做不出来,你竟然还能在这里装柔弱,扮无辜,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更可笑的是,你们郁家竟然都没看穿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眼珠子都被狗吃了!”

夏青安朝着声源处望去,发现来人竟然是一名毁容的女子,而且那声音好像还有点熟悉。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当初自称为少夫人的蒋于姿吗?

她的高贵冷艳呢?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想着她话里的啼血控诉,夏青安深深皱起了眉头,不管是不是真的,这未来的一琴城少夫人恐怕都不简单。

就在这时,蒋玉叶猛地拉下了红盖头,红着眼眶,梨花带雨地哭着,脸色苍白:“jiejie,不是我,你冤枉我了,真的不是我。”

蒋玉叶这一哭,那姿态,让无数有着大男人心态的修士心疼怜惜,在一对比如同疯子一样的蒋于姿,大家倾向谁就不言而喻了。

“冤枉?哈哈哈哈,蒋玉叶,你也好意思说冤枉,你敢发下血誓么?”

闻言,蒋玉叶并没有回应,只是盈盈地哭着,半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角,像极了一个倍受欺负的小媳妇。

而郁一朝并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拖出去!”

PS:

5555555555,最近我这么勤奋,都没人表扬我的么?

第154章可爱的道歉

对于蒋于姿,郁一朝不曾留一点情面,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首先要维护的是一琴城的颜面。

可老天仿佛真的与他过不去似地,就在这时,蒋玉叶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得潇洒,笑得得意,那种如水般温柔与柔弱的气质也随之消失不见,她有些妖娆地捋着垂在胸前的发丝,得意地说着:“是啊,那些事是我做的又怎样?”

“那嫡母本来就该死,还想随随便便地把我配人,我为何杀不得?要怪就怪她自个儿没点警惕心,我递给她的茶她竟然瞧也不瞧一眼就直接喝了,活该被毒死!”

“至于那幼妹,没办法,谁叫她看到了我杀人的一幕呢,她若不死,倒霉的可就是我了,想meimei那么可爱善良,这点大度还是有的吧。”

说罢,蒋玉叶捂着嘴呵呵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