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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太大,桶太小了,我捞不上来。”众人绝倒,黄老师捂脸道:“搞不定你就说一声啊,在这傻站着能解决问题吗?”为了能吃到西瓜,何老师也试了试,结果发现还真是弄不出来。韩飞想了想就去杂物间把鹏鹏下午砍的竹子弄了出来,然后找了两根绳子:“来,紫枫帮我照一下手电。”“啊?哦。”紫枫不知道韩飞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满怀期望的看着他把竹子底部砍出一个洞。一共弄了四根竹子,然后再用两根竹子穿进洞里,用柴刀磕紧,最后再在上面缠上绳子。“搞定。”韩飞站起身从杂物间里出来。紫枫见他手里怪模怪样的东西就好奇的问:“韩师兄,这,怎么把西瓜捞上来啊?”“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韩飞见这丫头一脸迷糊的样子,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来到井边,他们三个还在试图用桶把西瓜捞出来,紫枫就嫌弃道:“哎呀,你们别把西瓜弄破了,我们有秘密武器。”那语气别提多傲娇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原理,不过经过一天的接触,她对韩飞已经有种莫名的信任,相信他一定可以把西瓜捞出来。看到韩飞手里的工具,黄老师眼前一亮,何老师反应也不满:“这倒是个好办法。”鹏鹏却还是一脸懵逼,这么简陋的玩意真的能把西瓜捞出来?韩飞把工具从两边同时放下井里,然后小心翼翼拽着绳子贴着西瓜边缘往里面套。“起。”西瓜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被韩飞一点点给提了上来。“耶,太棒了。”紫枫跳起来欢呼着。西瓜被切成一块块端上桌,众人吃得格外舒爽,特别是鹏鹏,这种感觉就好像,街上掉了一个一块钱的硬币,或许你都懒得弯腰去捡,但是如果你刚好要坐公交,正准备掏硬币上车,结果硬币掉进了排水孔里,然后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从排水孔里把硬币捞上来,估计当时恨不得亲那枚硬币一口。韩飞见紫枫吃得手上都是西瓜汁,就笑着给她递了几张纸巾:“吃西瓜的时候在手上放点纸巾,这样西瓜汁就不会流得到处都是了。”紫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又好奇的问:“韩师兄,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啊?”韩飞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想了想:“平时多留意观察吧,就像演戏一样,你不能凭空按照自己的想象去演,需要近生活,什么样的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样演出来的角色才会真实。”黄老师若有所思:“所以,韩飞你是体验派?”韩飞摇了摇头笑道:“差不多吧,不过我更倾向于方法派。”方法派其实是体验派的一种延伸,主张通过演员外在的肢体和表情深入地挖掘出人性、人心的复杂性。“那,韩师兄,黄老师,你们觉得我应该学表现派,还是体验派,或者是方法派啊?”紫枫有些疑惑,虽然这些流派上课的时候总能听到老师讲解,可真正到了演戏的时候,她还是习惯性的用自己的方法。黄老师跟韩飞对视了一眼,笑道:“你现在还没入门呢,谈这些都太早了,而且不是我们觉得你适合什么派系,而是要你自己觉得适合什么派系,或者,你就是随心所欲的派系。”韩飞很赞同黄老师的见解,事实上不管是表现派、体验派还是方法派,都只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理论,在此之前,难道就没有人演戏了吗?戏剧一直都存在,所谓的方法、派系都只是为了让人快速学习总结的理论,有许多演员其实压根就没学过什么表演理论,可他们的表演却浑然天成,自成一派。韩飞之所以说自己是方法派,就在于方法派比较灵活,就好比体验派要演杨过这样的独臂大侠,就是让演员去幻想自己的确少了一只胳膊,而方法派则会让演员把胳膊绑起来去体验只有一只手的生活。紫枫托着下巴似乎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想着睡觉前一定要把这些话记下来,以后再拿出来看。鹏鹏那叫一个羡慕啊,紫枫问的这些问题,他其实也问过不少人,剧组的一些老演员也好,学院的老师也好,却每一个正面回答的,都是说一些是是而非的话把他打发了,哪像紫枫这样,人家掰开了揉碎了给她讲。就在众人有些找不开话题时,紫枫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楼上拿着一把吉他下来:“韩师兄,都说你唱歌最好听了,能不能......”韩飞愣了一下,笑骂道:“你这都从哪儿听来的。”紫枫吐了吐舌头,一脸期盼的看着他,跟个无家可归的小狗似的,怪可怜的,韩飞竟然一时没忍心,就把吉他给接了过来。可是唱什么呢?韩飞思索了一阵,突然打了个响指。“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原本韩飞前奏的吉他SOLO就足够让人心驰神往了,但是这首歌的歌词一出来,所有人都惊呆了。不仅仅是何老师他们,就连摄制组都傻眼了,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不时传来的虫鸣,似乎在迎合这韩飞的歌声。导演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可又怕打扰到现场这么好的意境,只能攥紧拳头,强迫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第247章三年免租。随着韩飞喊出那句:“蓝莲花~~~”何老师瞬间眼泪就留下来了,他本身也是个很感性,也很随性的人,哪怕是对着镜头,何老师也从来不曾压抑自己的情绪,或许这就是他之所以能够几十年如一日走红的原因吧。黄老师仰着头虽然没流泪,不过看得出来他的情绪波动很大。倒是紫枫跟鹏鹏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明明这么好听的歌,黄老师跟何老师都听哭了呢?韩飞放下吉他,也在平复心情,许巍的这首“蓝莲花”每回唱都会有不同的感受,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时空唱这首歌,感受又有了明显的变化。最终还是何老师先恢复过来,扒开黄老师挡在脸上的手:“黄老师,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坏了。”被何老师这么一说,黄老师也忍不住眼泪留了下来:“你们知道我后来为什么不唱歌了吗?”“我有一个忘年交,叫做陈志远,我的很多歌都是他编曲的,后来他得了癌症走了,从他走的那天,我就再也没有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