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余生和你都很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1

分卷阅读431

    啊……”

“那,那些娱记呢,怎么提前知道了你的成绩,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黑你?”

“网上黑我的人也不少,不知道。”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啊?”

“明年再考吧。”郁知意说。

肖晗一笑,“也是,明年再来,怕什么。”

郁知意点头,“你不用去化妆么?”

“那我先去化妆了。”

郁知意点了点头,肖晗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郁知意看着肖晗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即便她考出这个分数,正常人的想法,也不会觉得她会去查这种事情,一般人的逻辑,也只是一场对她的尬黑罢了。

从知道成绩之后,郁知意从来没有跟人表示过自己会去查这件事。

她问了一下兀自沉浸在自责中的莫语,“你跟肖晗说过我会去调查成绩么?”

“没有啊,没事我跟她说这个干嘛?”莫语情绪低落,“而且她现在说话……我实在很多话都不好跟她说了,你怎么了?”

郁知意低头笑了笑,“没事。”

莫语难过和愧疚过后,怒道,“你把笔给我,我要回去跟那个无良商家对峙,敢卖这种笔,以后学生考试怎么办,简直是个害人的大蛀虫!”

郁知意从包里拿出一只笔给莫语,“你怎么对峙?都多久了,怎么证明这是从哪里买到的笔?”

莫语挥了挥拳头,“你说对了,怎么证明,别的地方别的时候买我不能证明,要怪就怪他喜欢给自己打标签,什么校友标签,独此一家,你不知道吧,上一年六月开始,他们进货都是跟原料生产商定制的,专门刻上了自己的标记,你看……”

莫语说了一顿,对着铅笔笔头上空荡荡的地方愣了一下。

“这……应该有个标志的,是我们校徽的表示。”

“嗯?”郁知意皱眉。

莫语反复看了一下,确定这就是笔头,但是并没有那家文具店的标记。

“知意,这不是我给你买的笔啊……”莫语怔怔地道。

再看郁知意,发现,她脸上竟然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莫语愣愣地看着郁知意,“知意,你怎么一点意外也没有。”

“我猜到了。”

“你猜到?!”

莫语眼睛转了一圈,脑洞大开:“你不会终于嫁入豪门之后,开始上演出现各种乱七八糟豪门争斗地戏码了吧?”

郁知意深思了一下,“有可能。”

莫语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打了对方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郁知意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暂时不知道,我原先只是怀疑,你现在这么一说,确定了,我的笔真的被别人换了。”

“谁还能动你的东西?”莫语大惊,光是这么一想,就觉得心里发憷,“不是我!”

郁知意:“……没说你。”

莫语傻呵呵地笑了笑,“我怕你误会,是我给你买的笔,你的东西都是我帮你保管。”

郁知意摇头,“你的脑袋,能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怪。”

“喂,你侮辱我的智商!”莫语急。

“我是啊……”郁知意笑了笑,“除非你去把那部最有名的宫斗剧给我捋一下。”

莫语:“……那你还是继续侮辱我的智商吧!”

玩笑归玩笑,莫语想想就觉得心里发毛,“可是,谁会动你的东西?”

郁知意听着,摇了摇头,轻声说,“你在考试前不久给我的笔,我一直放在包里,那段时间天气冷,我就背两个包来剧组,我也不知道谁动过我的包。”

莫语神色一凛,“剧组的人做的?尚雪菲?她最跟你过不去,也不对,那时候她早就走了……”

郁知意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严肃了不少。

*

郁常安回到云城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苏清便也回云城了。

办理离婚手续,也不是多复杂的事情。

苏清回到云城之后,直接联系了郁常安,事已至此,也都没有犹豫的必要,苏清甚至到了民政局的门口,才发信息同知了郁常安,可见决心之大。

而郁常安接到通知之后,便从家里拿走了结婚证,直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两人站在民政局的门口,相对无言。

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从进入民政局和从民政局出来,前前后后,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郁常安很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纠结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如今几分钟就解决了,不知道,那些年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至今想起来,再想起郁知意这些年的经历,只觉得一阵后悔。

苏清,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如今,只剩下什么?

谈不上恨,也谈不上悲,但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些心境,可能在帝京的时候,见到苏清,得知她对郁知意的无情之后,所有的感情都在慢慢消失。

郁常安这辈子,没有恨过什么人,他也不会去恨苏清,只是,苏清能带给他的情绪,已经不多了。

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离婚证,郁常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而苏清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转回头,看了一下郁常安,说,“你有空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想跟你谈一些事情。”

郁常安抬头看过去,苏清说,“一些和知意有关的事情。”

郁常安一愣,点了点头。

一家餐厅里,饶是郁常安人到中年,也因为多年常在实验室而变得温和持重,此刻,听到苏清的话,还是被气得不清,站起来,语气低怒道:“你还想让知意去给你和……给你的孩子配骨髓,苏清,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很过分么?”

郁常安怒不可遏,忽然觉得,几年不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竟然变得这样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