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余生和你都很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

赵宇一边给郁知意打开车门,一边替霍纪寒解释,“总监他今晚忙着开会,一时走不开,所以没有过来,让我过来了。”

郁知意坐进了车里,“他刚刚已经跟我说过了。”

另一边,白心送表妹回校,车子停在校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赵宇下车给郁知意开门的一幕。

别人或许不熟悉,霍纪寒的车,以及他身边的赵宇,白心却再熟悉不过,而那个黑夜之中,依旧不掩其身形的女孩,也一下子就被从白心的记忆中翻了出来。

那是上次,从机场和霍纪寒一起走出来的女孩。

“姐,那我先进去了,拜拜。”温可转身开门要下去。

白心叫住她,“等等。”伸手指了指前面,白心问,“那个女孩,是你们学校的?”

郁知意正准备坐进车里,转头之间还能看到她的脸。

温可顺着白心的手指看过去,顿了一下,“是啊,这女孩,在我们学校还蛮有名气的呢,前段时间,还引起了不少轰动,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认识郁知意?”

“她叫郁知意啊?”白心看着赵宇的车子载着郁知意离开,幽幽地道。

温可点头,瞥了一眼那辆车子,笑了笑,“那辆车价值不菲啊,没想到,郁知意……啧。”

白心似乎多了一点兴趣,“跟我说说那个女孩。”

温可不明所以,“你对她这么感兴趣干嘛?”

“之前见过一面,挺好奇的。”白心语气几分敷衍。

温可虽不知道白心什么想法,但她一向和这位对自己很好的表姐亲近,想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郁知意这学期在校园网上闹了不少轰动,我才知道的,她原本是文学院的学生,后来加入了陈季平的话剧组,陈季平你知道的吧……”

对于校门口的窥视,郁知意并不知道。

赵宇虽然跟着霍纪寒一个性情不定的人,但实际上却是个话痨,一路上都自来熟的跟郁知意说话。

“我们总监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晚上又继续开,晚餐都没来得及吃。”

说到这里,郁知意忽然问,“对了,你们在哪里工作的,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听你们说过。”

问及这个问题,赵宇忽然沉默了,“我以为总监跟郁小姐说过呢。”

郁知意确实是随口一问,这一问出来,她也才忽然发觉,自己确实对霍纪寒做什么工作,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应该是公司里的高层。

“没有。”郁知意说。

赵宇避重就轻,“在我们这种集团公司之下,总监其实也很忙的,霍总他主要负责北方大区这一块的事务运营。”

这话说了,其实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

郁知意是什么人,怎么会听不出赵宇话里躲避的意思,她无意去查探霍纪寒是做什么的,在哪里工作和上班,可对方这样避而不谈,显然是有所顾虑的意思。

郁知意没有多想,说起来,她和赵宇之间确实也不算熟,可到底心里有些介意。

理智上知道,打听别人事情,对方避而不谈,也没什么,可情感上,难免无法恢复理智。

这无关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问题,只有她自己明白,只是感情的偏向所致罢了。

是啊,她真的对霍纪寒所知不多,连对方是做什么的,都还不知道,可已经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了。

郁知意没有让赵宇把车开往地下停车场,她直接在小区的门口下了车。

进入电梯之后,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升,郁知意不想去追究心里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小情绪,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轻轻叹了一口气。

赵宇掉头离开的时候,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他也没有想到郁知意会突然问起霍纪寒工作上的事情。

霍氏集团什么的,肯定不能说,但他也并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有没有说错。



第64章知知的小脾气

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郁知意看着爱斯基在草坪上疯跑,撑着下巴在神游天外。

直到,一双黑色的鞋子,进入她的视线。

郁知意抬头,便见霍纪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愣了一下,她抬头笑,“下班了?”

霍纪寒点了点头,在郁知意身边的长椅上坐下。

爱斯基还在玩闹,郁知意撑着下巴,手里还拿着一个爱斯基的玩具在晃悠。

霍纪寒却有些坐立不安。

他太敏感了,赵宇跟他提了一句郁知意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从公司回来的一路上,他就坐立不安。

这会儿,郁知意一时没有跟他说话,他心里就慌了,控制不住地害怕,是不是知知怀疑了什么。

“知知?”旁边传来一声犹豫的声音。

郁知意转头,“嗯?”

霍纪寒抿了抿唇,“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这倒真的没有,郁知意愣了一下,“怎么这么问?”

霍纪寒眼眸微垂,轻轻摇了摇头。

跟霍纪寒相处久了,自然也渐渐了解对方的一些性子。

郁知意知道,霍纪寒对她的感受很敏锐,并且……他似乎很容易因为她的情绪而有所反应。

想到这里,郁知意一顿,阻止再蔓延下去的想法。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霍纪寒忽然抬头问她。

郁知意一愣,轻轻笑了笑,倒也不隐瞒,“我在想啊,我认识你这么久了,好像还不知道你做什么,在哪里上班。”

郁知意这句话一出来,坐在旁边的霍纪寒,身形果然显得有些僵硬了。

这细微的变化,郁知意注意到了。

她其实也只是无意一问。

这件事,原先没有怎么注意,因此也并不太放在心上,可今晚无意提及了,就像一粒尘埃,落在了心头,不扫掉,总归是不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