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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太严,校园活动也太少的缘故,同学们娱乐项目有限,这次活动参与度极高,老师几次想打压,但无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而且法不责众,最后反而让这个活动在打压中成为了年度热门。第二年,高三的学生毕业,高一换了一批新的学弟学妹进来,新一轮的投票又开始了。这次学生会也参与了进来,让这个审查变得更加公平公正,还多加了几个学霸指数榜、校园风云榜等榜单进来。陶可可也有很多支持者,大部分都是明恋或暗恋她的男生,不过,男生在投票方面天生打不过女生,很快就被其他有组织又来势汹汹的人打败了,可可和落落则成了苏诚的粉丝后援会。当时白落落和三班的孟琪非常不对付,孟琪是严旭的迷妹,除了给严旭拉票,还经常跑到她们班门口冲白落落叫嚣,并且放出大话今年的校草一定是严旭。本来白落落和陶可可对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上心,人的审美各异,校花校草只是个头衔,一开始举办这个活动也是为了搜集帅哥美女外加好玩。但是有了孟琪的挑衅,两人反而上心了,当天就拉着苏诚去拍了几套精美大头贴拿去送人,白落落还亲自设计了海报。孟琪那边也不甘示弱,严旭本人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孟琪弄不到严旭的照片,花了大价钱去美术班找人画严旭的Q版美图,做了好几册,打印很多份拿出去发。除了Q版图册,孟琪那边也设计了海报,请的是美术班大神,质量非常高。两边咬得天昏地暗,到后来,根本不是苏诚和严旭的校草之争,完全变成了粉头之间的战争。当时苏诚和严旭都是高三,还有半个学期就毕业了,于是有人说,苏诚已经当选过校草,这次必须是严旭,不然严旭毕业了,以他的颜值,以后一中的校草榜上没有严旭的名字,这简直是滑稽。这个理由真的无懈可击,苏诚和严旭一个温柔腹黑,一个是高岭之花,不管谁当选校草都会有人遗憾,所以一人一次才是最合理的。这场战争打到最后,孟琪赢了,白落落输了。严旭大比分压倒苏诚当选为黎市一中新一任校草,白落落直接被气哭了。此后,苏诚和严旭不管是成绩还是各种奖项评选,都因为两人太过突出在学校两骑绝尘而成为对手。更巧的是,高中毕业后,大家不约而同全部去了闻城A大。黎市是G省省会,和闻城所在的H省相邻。从黎市到闻城,走高速只需要两个半小时。闻城高校多,经济发达,工作机会也多,是国内少数几个超一线城市之一,因此邻省的学生很多都会选择去闻城就读。A大并没有组织过校花校草的选举活动,但暗地里的讨论不少,苏诚和严旭作为同一级新生中的佼佼者,难免被人拉来比较,两人对家的身份就这么一直延续了下来。说起来,她们和严旭并没有太多直接的接触,在校园里也只有过少数的几次碰面。但因为对家的关系,每次遇见严旭,总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咦?才发现评论区又重新工作了。感谢“94吴世勋的狗岩”的营养液~~☆、第5章等她们走近,严旭已经上车离开。陶可可开车,白落落在副驾驶座玩手机。班上其他人也准备走了,在群里发了一些场面话,白落落觉得无聊,就把微信关了,开了一局游戏来玩。她们走得早,到家的时候也才九点多。将车停好,上楼的时候可可接到苏诚的电话:“在你家门口,灯黑着,里面没人,你们去哪了?”“在我家门口?”陶可可震惊地重复了一遍,看了眼白落落,“我们正在上楼,马上就到。”两人爬楼梯到了五楼,楼道里的灯亮着,苏诚站在门外,右边肩膀上背着一个双肩包,看起来跟个刚入学的大学生似的。曾经A大的贴吧里给苏诚建过一栋高楼,高楼里说苏诚站在那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人忍不住将所有美好的词安在他身上。看着苏诚那张脸,甚至根本想象不出来他生气或者发怒的样子。陶可可看到帖子的时候觉得“什么都不用做”才是整句话的精华,因为苏诚如果真的做点什么,她们对于美好男神的幻想一定会破灭得非常惨烈。陶可可就破灭得比较早。那时候她初三,有一次班上组织春游,陶可可那会性子非常刚烈,一旦和人吵架一定会拿出十万分的气势直到吵赢为止,具体因为什么发生的口角已经记不太清,在和人争吵的过程中,对方吵不过便直接上了手,陶可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推下了湖。陶可可是个旱鸭子,落湖的时候姿势不佳,呛了满嘴的水,水呛到肺管里让她差点溺死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医院,父母、老师、同学站了一排,所有人都流露出关心的神色,只有苏诚黑着脸说:“出院后我教你游泳。”那次学游泳的经历简直是噩梦,对于溺过一次水的人,水就跟洪水猛兽一样可怕,就连她爸妈都不敢逼她。苏诚说,不学也可以,但以后她借着学习之名去他家打游戏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她的游戏账号也会保不住。陶可可当时沉迷于一个叫的网游,但陶父陶母防她玩游戏跟防贼似的,她只能用在家长那信用良好的苏诚当掩护。对一个网瘾少女来说,断她网游跟断她生路没啥区别,然后苏诚又说,如果她能在一个星期内学会游泳,他会亲自带她下副本,带她升到满级。苏诚很会拿捏她的命脉,后来的一个星期,除了上课,陶可可每天不在呛水就在呛水的路上,溺水的感觉在她的耳边呼啸,只要把头埋进水里,什么动作、呼吸节奏全部都会忘记,只记得水没过头顶窒息的滋味。苏诚从不骂人,只会在她想要逃走时把她抓回来,然后送回水里。白落落也学,但她没有溺过水,也没有恐水症,第一天就敢把头往水里钻,第二天已经能动作别扭地在泳池里划水。陶可可光是在水里放松身体就花了三天,第四天又被打回原形。苏诚说:“你看,水只有这么深,你掉下去也可以自己站起来。”陶可可:“可是我会下沉,我会呼吸困难,我在水里站不起来。”“我会捞你起来。”苏诚推她,陶可可再次扑进了水里。第五天的时候,陶可可终于发现浮起来并不难,只要她放松、冷静,第七天的时候,她也学会了动作不太标准地划水,虽然只能游出几米远,但已经是个巨大的突破,她从水里出来,问他:“我合格了吗?”苏诚站在岸边,语气有几分欠扁:“只要你不说出去你游泳是我教的。”游泳事件像是一个